許安然神情依然冷漠,說道:「我和你在一起以後,哪裏還有什麼名聲可言?你可真是有意思。」
段行舟挪坐過來一些,大膽的摟住她的腰,「如果是這樣,那就更好了,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姓段的,我可沒答應你留下來,你要是不想讓我大半夜的罵人,你最好現在就給我走。」
段行舟卻依然笑着,「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刁蠻的樣子,可愛得很,而且啊,我一看你這樣我就……特別的有興致。」
段行舟別的不在行,耍流氓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他這麼說着,就抓着她的手摸向了某處。
許安然知道他不要臉,但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的不要臉,手掌像是被什麼燙了一樣,一下子縮了回來。
「你,你耍什麼流氓?」
段行舟卻一點都不害羞,「我是想讓你知道,你越是罵我,我就越興奮,還要繼續罵嗎?」
許安然咬牙切齒的指着窗戶,「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從窗戶那踹出去?」
「我信啊,我怎麼不信?你對我現來都是說打就打說踹就踹的。」說完,他便將人抱住,再一起身,把整人就凌空的抱了起來。「不過呢,要踹還是明天再踹吧,聖誕節,我們還是好好的慶祝一下比較好。」
說完,他便抱着人進了臥室。
許安然從被他抱起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止過掙扎,然後,並沒有什麼用,既然他生了這個心思,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人。
許安然被他壓住,無奈之下,她只得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微喘着粗氣,說道:「段行舟,我問你一句話。」
「什麼?」
「如果我突然間不見了,你會找我嗎?」
段行舟微微蹙了眉,「你怎麼突然間問這種問題?」
「回答我。」
「會。」
「好,那我問你,你會等我嗎?」
「會。」
「等多久?一年,還是兩年?」
段行舟看着她,看到她眼裏的寒光,看到她眼裏的憤怒,他有些怕了,卻還是回道:「我會一直等下去。」
「你知道衛乘風找了蘇籬多少年嗎?」
「四年。」
「是,四年,那還是在蘇蘇願意出現的情況下,他才找得到她,否則他就有可能會等一輩子。當年蘇蘇籬開完全是被衛乘風逼的,你也想逼我離開嗎?」
段行舟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忙說道:「不,我沒有,我沒有逼你,我也不會逼你,我不會讓你走的。」
「你口口聲聲說不逼我,但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我說我願意,你還要這樣,你不是在逼我又是在做什麼?」
段行舟的手慢慢的收回來,直了身子,然後有些呆滯的看着她,好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有些悽然地說道:「你說我逼你……是,我是在逼你,可是我不逼你,你會理我嗎?如果我不逼你,你會願意見我嗎?會讓我進這個門嗎?如果我不逼你,我們一輩子都不會有結果的,不是嗎?我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就是想求一個圓滿的結果罷了,我這麼想要和你在一起,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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