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的目光掃了過來,冰冷得嚇人。
「你們不過才剛剛認識,就已經有那麼熟了嗎?」
洛川眸色一凝,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如果還沒有那麼熟,這麼就管起別人家的閒事來了?」
洛川早該想到這個男人的性格不好的,光是看模樣就看得出來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可是沒想到會是這樣,雖然心裏不爽,但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洛川抿着嘴笑了笑,說道:「我以為你起碼會表示一下感謝之意,沒想到……」
衛乘風也皺起了眉頭,他也知道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好,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管是誰,只要是個男人,只要是和蘇籬有關的男人,他的態度都好不到哪裏去。
這樣不受控制的情緒連衛乘風自己都討厭無比。
但是,衛乘風卻從來沒有道歉的習慣,縝着一張臉不說話。
洛川想笑卻最終還是沒有笑出聲來,這個男人的性格還真是彆扭啊,蘇籬跟他在一起一定很累吧?
氣氛凝滯,沒有人再開口,兩個人都沒有想打破沉默的意思。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大門打開,衛乘風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抓着醫生的肩膀問道,「她怎麼樣了?」
醫生重重的嘆了一聲。
然而就是這一聲卻讓衛乘風心頭一緊,攥着衣領的手也更加的用力,額頭青筋暴起,甚至連呼吸都已經停止了一般。
「到底怎麼樣了?你說話啊!」衛乘風怒吼出聲。
醫生在這醫院裏,什麼樣的病人都見過,什麼樣的家屬都見過,可是像眼前這位這般凶神惡煞的還是第一次遇到。好像,如果他此時宣佈裏面的那位救不活了,這個男人就會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樣。
當然,他此時還不知道,他眼前的這個男人,還真有把他生吞活剝的能力。
「她,她沒有什麼大事,只,只是撞到了頭而已。」
醫生是完全的被嚇到,就連說話也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聽到醫生的回答,衛乘風狠狠的鬆了口氣,不過眼睛仍舊瞪的老大,目光狠厲,「你確定她沒事?」
醫生連連點頭,就差舉手發誓了,「我確定,不過因為受傷的是頭部,所以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衛乘風這才放開他,退後一步,拿出手機來給唐牧白打了電話。
「給我找全國最好的腦科的專家來。」
唐牧白微微一愣,隨口問道:「你腦袋受刺激了?」
衛乘風沒有和他扯閒的心情,說道:「是蘇籬,受傷了。」
「蘇籬?」唐牧白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怎麼搞的?」
「你先別管了,我現在把人轉到你們醫院,你先幫我把病房準備好。」
「好,我現在就安排。」
衛乘風才掛斷電話,蘇籬就被人推了出來。
看着她額頭上的紗布,看着她腦色慘白的躺在那裏,衛乘風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還沒有清醒嗎?」
隨行的醫生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清醒。」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
「這個現在還不太好說,要看傷者自己的情況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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