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應付你,綽綽有餘。」
應付她綽綽有餘?
說的這是什麼話?
蘇籬憤然的瞪着他,想從他的懷裏退出來,卻仍舊被他死死的扣着。
「放開我。」
因為剛剛被吸乾了氣力,此時說話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反而有些像是在撒嬌一般。
衛乘風剛剛已經吻的激動不已,若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會不就此停下來,可現在蘇籬又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無疑是在他的身上加了一點油,再一點,可能就真的就要着火了。
理智上,衛乘風知道此時應該放開她,但是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理智卻在此時罷了工,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又摟緊了幾分,語帶輕佻地問道:「我要是不放呢?」
「你……這可是在車上,你別耍流氓啊。」蘇籬緊張的攥着他的衣領,強裝鎮定的跟他瞪眼睛。
若是在平時,衛乘風可能真的會大方的放開她,但是現在……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在車上,在別的地方就可以耍流氓了?」
蘇籬一時間竟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真的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呀。
她真的很想問一句:衛乘風,你還要臉嗎?
「你夠了。」
「夠了?這怎麼夠?我們可是夫妻,夫妻不是要恩恩愛愛的嗎?我不對你耍流氓才不正常吧?」
蘇籬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還有這種調戲人的本事,而她居然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着車窗上的倒影,蘇籬馬上靈機一動,捂着腦袋,皺着眉就呻,吟了起來,「唉呀,好痛啊,我的頭好痛啊。」
演技太過浮誇,想要騙過衛乘風還真的是有些困難。
衛乘風自然不會相信,不過卻也不拆穿她,反而問道:「很疼?」
蘇籬連連點頭,「嗯,特別疼。」
「那就還是回醫院吧,再讓他們好好的檢查一下,再多住幾天院,畢竟傷的是腦子,以後要留下什麼後遺症可就不好了。」
去醫院?
蘇籬馬上搖頭,「不不不,其實……也不是那麼疼,不用回去的。」
「不回去不好吧?顯的我這個做老公的不太盡責吧?」
「沒有沒有,已經很好了,真的不用。」
看着她的頭,搖頭跟波浪鼓一樣,衛乘風不禁勾了勾嘴角,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那就躺下來休息一下。」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蘇籬說『不』的權利了,只得乖乖的躺了下去。
車內空間很大,衛乘風靠坐在一邊,蘇籬就算是躺在他的腿上,空間也不顯得侷促。
枕着他的大腿,心裏突然就湧上來一種莫名的情緒,這種情緒讓剛剛懸着的心突然就平復了下來。
此時,沒有人再說話,氣氛安寧而恬靜,讓人舒心。
其實,蘇籬很想問他,剛剛為什麼要吻她。
但這樣的話卻又是不好問出口的。
問他,會不會讓他誤會,以為自己是在試探他的心意?
但是不問……
她真的是很好奇啊。
隔了許久,蘇籬才伸手戳了戳他的大腿,開口問道:「那個……你剛剛乾嘛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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