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倒也沒有生氣,抱着肩膀,看着他,「衛先生,你會不會太斷章取義了一點?」
「不回家,你想去哪兒?」衛乘風伸手捏了捏她略顯蒼白的臉頰,語氣倒沒了之前的那般鋒利。「對於一個習慣性離家出走的人,我覺得我有這樣的想法並不算過分,你說呢?」
蘇籬拍掉他的手,「習慣性離家出走?」
「難道不是?」
「不是,當然不是。」蘇籬搖頭,堅決否認,「我這是正常的出去散心,不叫離家出走好不好?」
「沒有經過我的點頭同意,那就算是離家出走。」
蘇籬嘴巴動了動,轉身往病房走,「行了,咱們就不要在這裏鬥嘴了,免的讓人看了笑話。」
回到病房,蘇籬去衛生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就沒有什麼可收拾的東西了。
等徐盈辦了手續回來,蘇籬就起身走人。
到了門口的時候,衛乘風強行把人帶上了車。
「我不回家。」說完,又怕衛乘風誤會,隧又解釋了一下,說道:「去西山那邊吧。」
衛乘風看着她,面色淺淡,「還去?還沒住夠嗎?」
蘇籬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去拿東西啊,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那邊呢。」
聽她這麼一說,衛乘風的臉色才稍稍的好轉了一些,吩咐前面的司機:「去西山。」
蘇籬的額頭上還纏着紗布,看起來很是嚇人。
從車窗中看到自己的臉,蘇籬摸了摸,「好像瘦了點。」
衛乘風眼風也送了過來,「回家補。」
蘇籬歪着頭看看他,挑着眉,故意逗他,「我怎麼感覺這兩天你胖了呢?看來我不在,有也有人把你照顧的很好嘛。」
衛乘風靠向椅背,姿態悠閒的看着她,「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老婆受傷住院,你多多少少也要表現出一點憔悴的樣子來啊,這樣才顯得我們恩愛嘛。」
「演戲還沒演夠?」
蘇籬往這邊挪了挪,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眨着眼睛看着他,問道:「誰說我在演戲?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認真的?」
衛乘風低頭看着她,突然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腰,「很好,既然你想認真,那咱們就認真一點。」
話音剛落,便低頭覆住那淺粉誘人的唇瓣。
「唔……」
蘇籬眼睛瞬間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被吻了?
再一次的被他吻了?
他怎麼能……
蘇籬掙扎着,想要推開這個人,但腰身被死死的扣住,就連胡亂揮舞的手臂也被他的另外一隻手給制住,她現在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由着眼前這個人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接吻也是需要技術的,可是蘇籬卻是因為經驗為零,所以自身也缺乏這種技術,所以在真正實踐的時候,就只有被動好喘息的份兒。
她被動的接受着他的一切。
卻也能感受得到他的熱情,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樣,霸道而蠻橫,不給對方反抗和喘息的餘地。
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蘇籬覺得自己體內的氣息快要被掏空了一般,等到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只能虛弱的靠在他的懷裏喘着。
「連換氣都不會?」
蘇籬緩了緩,待有些力氣了,才抬頭反問:「你經驗很豐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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