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時候一再的提起別的男人了?難道我說別的男人,就代表着我和對方有什麼嗎?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蘇籬的語氣也不好了起來,抿了抿嘴,然後說道:「算了,我累了,先睡了。」
衛乘風看着她負氣的躺下,臉背對着他,一副不想再理他的樣子,這讓衛乘風心裏的火氣也拱了起來。
可是他再有火氣,此時此刻也是不能再說什麼的,他也知道,再說下去,兩個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又要再一次的崩塌,更重要的是,她現在肚子裏還揣着一個小的,真要是因為生氣而有什麼意外,那他豈不是再一次重蹈了五年前的覆轍?
站在床邊緩了一會兒,等體內的火氣全部的壓了下去之後,才又重新開口,「起來,先別睡。」
蘇籬睡不着,睜着眼,但就是不想理他。
衛乘風乾脆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碰了碰她,「寶貝兒,你先起來。」
蘇籬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氣乎乎的瞪着他,「別叫我,你連覺都不讓我睡了是不是?」
「說什麼呢,不是不讓你睡,頭髮還沒幹透呢,怎麼睡?你靠着我,我幫你把頭髮吹乾,然後再睡,好不好?」
聽他這麼一說,剛剛還火冒三丈的,現在是半點火氣都沒有了。
蘇籬扁了扁嘴,然後挪動了一下,靠了他的身上,「我還以為你又要吵。」
「我哪敢啊。」衛乘風把吹風桶打開,繼續幫她吹頭髮,「我承認我吃醋了,但我也真的沒有要和你吵,當年的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些隱情,不知道他從誰那裏聽說了什麼,過來就找我麻煩,然後就動了手。」
「那去美國的事情呢?」
見她語氣平淡,衛乘風也知道她不是好糊弄的,便還是選擇說了實話,「他和我動了手,我為什麼還要留他在這裏礙我的眼?不過,美國那邊的確是缺個合適的人管理的,而他,正合適。」
「你這是公報私仇。」
「也可以這麼說吧,不過要怨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怨他沒有我強大,寶貝兒,你記得,當一個人足夠強大的時候,才會有話語權。」
蘇籬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乾的差不多了,然後坐了起來,轉身看着他,「你是咱們家的經濟支柱,所以你足夠強大,也有足夠的話語權,對嗎?」
衛乘風捏了捏她的臉,「我是咱們家的經濟支柱是沒錯的,不過你是咱們家的精神支柱,你的精神支柱可比我這個精神支柱重要多了。」
蘇籬笑笑,「我對你的這個答案很是滿意。」
衛乘風親了親她,「滿意就好,至於獎賞我先不要,不過我心裏頭可有本賬,一筆一筆的都記着呢,等過了三個月,我慢慢的都會討回來的。」
「我等你來討。」
衛乘風挑了挑眉,點了點她的紅唇,「又勾我,是吧?」
「你這麼輕易就被勾了嗎?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要是再做點什麼,我就真的什麼都不顧了。」
「所以我說分房,是你自己不樂意的。」
「我寧可受罪,也不會分房的,就算不能做到最後,摸摸也算是解解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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