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疑惑,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什麼意思?什麼家暴?」
衛乘風一把抱住她,從她的臉頰一直吻到耳垂。
「剛剛淺淺問,你會不會對我家暴,你猜,我想到了什麼?」
蘇籬覺得這樣被他抱着很是不自在,躲了躲,卻又因為被他抱的死緊,無處可躲,只能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
「你想到了什麼?」
衛乘風附耳說了幾句,只見蘇籬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嬌嗔的瞪了過去,「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呢。」
衛乘風笑聲低沉,手掌在她的手背輕輕磨搓,那掌心下的滑膩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愛不釋手。
「所以說,你什麼時候再對我家暴一下?」
「美的你,哎呀,你別鬧我了,你再鬧下去,一會兒受罪的還不是你自己?」
這一句簡直是戳得衛乘風心肝肺都跟着一起疼。
是啊,現在越膩歪,他一會兒就越受罪。
這麼想着,他也就老實了許多。
因為某種不可言說的特殊的原因,這個澡洗的尤其的快,洗好之後,衛乘風拽了浴袍過來給她穿好,自己則隨意扯了條浴巾圍在腰間。
「你先出去,我拿吹風桶。」
蘇籬自己出去,剛剛靠着床頭坐好,就見衛乘風手裏拿着吹風桶走了出來,插上電源,然後站在床邊,細心的幫她吹着頭髮。
「今天我見到喬靈了。」蘇籬突然開了口。
衛乘風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關了吹風桶,問道:「她去找你了?」
「應該算是巧遇吧。」
不管是故意還是巧合,她們見面,都讓衛乘風的心中很是不快,皺着眉問道:「她說什麼了?」
蘇籬伸手描繪着他腹肌的線條,似有若無地問道:「你覺得她會對我說什麼?」
「她能說什麼?無非就是說一些挑拔離間的話吧。」
喬靈的確很有心機,但是她那點小心機在衛乘風面前還真就不算什麼,她現在不再似從前一般,也折騰不出什麼大的風浪來了,能做的,無非也就是說一些挑拔離間的話罷了。
「你對她了解的很是透徹嘛,看來還是感情深厚啊。」
衛乘風扒了扒她半乾的頭髮,語氣輕快了不少,「怎麼,吃醋了?」
蘇籬沒理會他的調侃,問道:「臨風調去美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你們兩個打架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打架的事?」衛乘風的眉頭擰的越發的緊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籬抬頭,看着他,「我沒有什麼意思,是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問你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呢?你打算為他打抱不平嗎?」
衛乘風這樣說話,其實是有一些咄咄逼人的意思,蘇籬不會聽不出來,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我什麼時候說要為他打抱不平了?你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難道這裏面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嗎?」
「還能有什麼隱情,不過是他對你用情至深到不惜和我動手的地步了而已,我不說是我不想你一再的提起別的男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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