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哪裏會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就是因為聽的太懂了,所以現下了不免覺得有幾分尷尬。
「那個,洛川,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間也不必這麼見外的。」
「我知道,你別緊張,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快回去吧,免的兩個小傢伙着急。」
「好。」
待蘇籬離開,洛川把自己帶來的行李整理了一下,又在屋裏轉了一圈,心裏算計着還要再添置一些什麼東西。
其實洛川覺得這樣就很好,能在她的身邊,哪裏不會有什麼結果,但終究比從前更近了一步啊。
說起來,他還要感謝衛乘風的小心眼兒,要不是他,他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而這一次,能再次來到她身邊,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唐牧白其實在猶豫着要不要把洛川去找蘇籬的事情告訴衛乘風。
告訴他,也是在給他找不痛快。
可是不告訴吧,早晚有一天他也是要知道的,那個時候只能會更加的不痛快。
兩權相害取其輕,唐牧白在衡量一番之後,還是決定告訴他。
他來了,就算是衛乘風再忙,也還是要見的。
有些事情他也是聽說了的,聽說自從唐念的生日以後,衛乘風就變成了一個工作狂。雖然他以前也是一個工作狂,但現在已經完全的升級到變態的階段了,不到午夜不回家,不過凌晨不睡覺,甚至還聽說過中間曾經暈倒過一次。
他暈倒,估計也是疲勞過度,那也算是他活該吧。
進了衛乘風的辦公室,看到他的臉色極差,原來也是冷着一張臉的,可現在這張臉卻是冷的連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聽說你前兩天暈倒了?怎麼沒在家裏休息幾天?」
衛乘風頭都沒有抬,問道:「有事?」
唐牧白也不見外,拉着椅子坐在他對面,手指輕輕的叩着桌面,悠哉地說道:「是有那麼一樁事,其實也不算什么正經事,就是我這兩天從念念那裏聽來的小八卦。」
從唐念那裏聽來的,那一定是和蘇籬有關了。
衛乘風握着筆的手緊了緊,最後還是放下手裏的工作,抬頭看他,「說吧。」
「你心臟可還受得住?我看你臉色不好,最近身體狀況不太好吧?要是受不住,我就不說了。」
衛乘風眉頭蹙起來,「你要是不想說就滾蛋。」
「喲,這會兒急了?看來你也知道我要說的是誰的事了。」
衛乘風瞪着他不說話。
唐牧白這會兒也不再戲耍他,說道:「我聽說那個洛川辭職了。」
衛乘風冷哼一聲,「那算他識相。」
「可是你知道他辭職之後去哪兒了嗎?」
「去哪兒了?」
唐牧白往前探了探身子,又叩了叩兩下桌面,「他去找蘇籬了。」
衛乘風身子一僵,「你說什麼?」
唐牧白看着他,又正兒八經的重複了一遍,「人家辭職之後就去找蘇籬了,想來現在已經到那兒了吧,這次,可是你親手把蘇籬推到人家懷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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