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嫉妒的,妒火中燒,恨不能這就衝上前去,擋在他們面前,將那對男盜女娼的人罵個狗血淋頭!雙腿像麻痹掉了,動彈不得,哪怕動得了,給她一把手槍,她也沒膽子衝過去,將他們殺了!
她不過是個弱女子,無權無勢,哪有資格與蕭慕白抗爭?!
「夫人,您站在這好些時候了,是否要備車送您回官邸?」無論她與蕭慕白感情如何,她到哪都仍有持槍護衛跟隨。
一名護衛站在她身邊,畢恭畢敬道。
槿兮這才回過神來,「不必,我走回去。」
沒有退後,勇敢往前走,剛巧,透過白公館的鐵門,可見身材高大彪悍的蕭慕白剛從洋樓里出來,走在院子裏。她的心,狠狠絞着,雙拳緊握。
他似乎也看到她了,稍停頓,又繼續往前。
蕭慕白遠遠便認出了她,披着披風,手裏拿着畫板,就在馬路對面,身後跟着兩名持槍護衛。
這麼冷的天,她在外面作甚?還是故意找來的?
槿兮沒有動,就站在馬路對面,這條道路,幽靜無人,一般車輛禁止通行。
一名持護衛拉開鐵門,蕭慕白走了出來,槿兮臉上浮起淡淡笑意,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蕭慕白沒上車,站在車邊,點了根煙,邊抽邊等蓮步徐徐,款款而來的小女子。
她看起來很鎮定,鎮定的樣子,很不可愛。
不如之前,他堪堪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她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司令!」她已過來,在他跟前站定,嘴角上揚,笑容大方,舉止得體。她身後兩名護衛向蕭慕白行了標準的軍禮,站在一旁,持槍護衛他們周全。
「怎麼來這了?」倒是他,心虛、慚愧,猶如被她當場捉姦。
「司令別誤會,費德勒先生佈置了任務與我,我出來採風的,剛巧路過,看到了您的車。」她大方地揚聲道,說話間自然地看向院子裏的洋樓。
她路過這而已,沒有給他添亂吧?
他真想撕下她的面具!
蕭慕白表情不悅,丟掉煙蒂,狠狠碾碎,沒作任何解釋:「夫人,與我一道回家!」他冷硬道,帶頭便走。
「司令,這座紅樓很別致呢!裏頭住着黎小姐,為何叫白公館?」她沒走,站在原地,透過鏤空鐵門看向院子裏,揚聲問。
蕭慕白頓住,轉身看向站在原地的她,槿兮剛好也看向他,兩人四目相接。
過往愉快的回憶歷歷在目,那次遭遇刺客,他為護她自個兒受傷,而她毫髮無損,他說,護她一生周全。
僅僅是遇到這位黎小姐,他便見異思遷了?
看着一臉黑沉、沉默着的他,她嘴角抽搐,「我又多事了!您大人大量,別生氣!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繼續去採風,司令請先回吧!」
她說罷,絕然轉身走開。
真想逃走,但,如他所說,她插翅難逃。
「時槿兮!不是你想的那樣!」蕭慕白大步上前,沉聲喝,拽住了她的手臂。
這解釋,於她而言,此地無銀三百兩。
「先跟我上車!」他拽着她便走,槿兮卻用盡氣力甩開他,她再一次任由自己的心,掙開他,轉身便跑。管他會不會一槍斃了她呢,只知道再壓抑下去,她比死還要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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