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素來有敏銳的警覺性,懷裏的人兒剛醒,他便已知曉,但未睜開雙眼,暗暗觀察她的反應。
好一陣,她都沒動靜,蕭慕白終於緩緩睜眼,這一眼,便對上了一雙充滿恨意與厭惡的眸!
是有多恨,那目光才若尖刀一般鋒利!
見他醒了,槿兮恨恨地咬牙,拽起被子護在胸口,爬着坐起,「卑鄙!無恥!蕭慕白,你除了趁人之危,還會什麼?!」她記不得昨晚是否已經被他玷污了,身體沒任何變化,但是,外裳被脫了是真,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褻褲是真!
還有,他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夜!
她與陌生男子都可以談笑風生,跳交際舞,唯獨,面對他時,擺出一副對他恨之入骨的模樣……
「啊!」蕭慕白大手一拽,瞬時將她扯了回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底下。
「好!那我現在就更卑鄙、無恥一些!」說罷,啃住了她的稚.嫩肌膚,雙手攫住她的皓腕,按在她的頭部兩側,膝蓋抵着她的玉.腿,不讓她動彈。
槿兮這下慌了,本能地抗拒,哭喊。
「蕭慕白!強迫一個弱女子,你算什麼男人?!」她歇斯底里地吼。
趁人之危?強迫?他若真是那種人,昨夜就已將她吃干抹淨了,還等到現在?!想起昨夜她嘴裏不停念叨着楚笙,蕭慕白心頭的怒火便不打一處來!
「小東西,我就是對你太客氣了,才會讓你得寸進尺地忤逆我!今天我要你知道,我蕭慕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土匪!」男人慍怒地說完,脫掉身上的睡袍,露出爬滿傷痕,肌肉累累的胸膛、雙臂。
看着眼前身材粗.壯,肌肉豐碩的男人,槿兮嚇得連連後退,拼命搖頭,但她已無路可退,腳踝被她拉住,身子又滑了下去。
「不要……我,我錯了!蕭慕白,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忤逆你了,你別碰我,求你別碰我!」她嚇得渾身哆嗦,怕極了他兇惡的模樣,及那一身傷疤肌肉累累的身軀。
她怕他一下就把她玷污了,或是把她弄死……
她是真怕了,滿臉梨花帶雨,瑟瑟發抖,乞求他的樣子,惹人心憐又受傷。
蕭慕白到底是敗了興致,他一句話沒說,翻身下了床,扯上睡袍就出了主臥。
槿兮嚇得臉色慘白,額頭儘是汗珠,雙手捂着心口,那裏心跳如雷,沒想到蕭慕白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他是真的放過她了吧。
許久,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
這一整天,槿兮也沒見着蕭慕白,她也不敢再造次出門,就在書房看書消磨時間,到了晚餐時間,也不見蕭慕白的身影。
春媽話裏有話說:「女人不哄着男人,男人自然會去外頭拈花惹草。」
聰慧如她,察覺春媽這是在告訴她,蕭慕白出去找女人去了。
也突然記起,昨夜在歌舞廳,那叫杜如墨的男子說過的話。
「小姐可知,香瑜小姐與蕭司令的關係?」
他們是何關係,與她何關?
蕭慕白出去找別的女人,與她何關?
她絲毫不介意這些,只因,她絲毫不在乎那個男人。
——
「司令南征這才回來,怎捨得拋下嬌妻,來香瑜這兒?」穿着旗袍的女子,幫他脫下外裳,嬌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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