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兮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窒息死的,他才鬆開她,她的頭更暈了,呼吸困難,滿車廂的煙酒氣,她從蕭慕白的懷裏坐起,搖下車窗,趴在了窗戶上,頭伸到外面,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這才好受許多。
好一會兒,她被男人抱了回去,「別再亂動,再動我還要親你!」
她真的不敢再動。
——
槿兮是被蕭慕白抱着進入後院的,後院裏的僕人全部被他遣走,他抱着她,直奔二樓主臥室。
「我想吐,我要吐了……」剛被他放在床.上,槿兮難過道,蕭慕白忙是拿起地上的痰盂,往她嘴邊送,她狼狽地吐了出來,男人一隻大手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邊黑着臉在心裏道:這該死的杜如墨!
竟敢讓她喝酒,帶她跳舞!
雖是他的摯友,拜把子兄弟,此刻,看着小人兒如此難過,蕭慕白真有斃了杜如墨的衝動!
「好些了?」看着她眼神恍惚,張着濕漉漉的小.嘴,面色酡.紅,他柔聲問。
槿兮不說話,嘴裏又酸又苦,還好,瞬間的工夫,一杯水已在她面前,她捧着水杯,不停漱口,蕭慕白拿着痰盂接着。
他還從沒如此伺候、照料過一個人。
嘴裏乾淨了,槿兮體力不支地倒進了柔.軟床鋪里,素色旗袍包裹着她玲瓏有致的嬌.軀,蕭慕白褪.下軍裝外套,捲起襯衫袖口,彎身站在床沿,將她腳上的高跟皮鞋脫掉,拉起錦被,為她蓋上。
——
前線軍營不比家裏,一個多月以來,蕭慕白終於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上好的絲綢睡袍,端着一盆熱水回到主臥。
那酒醉的人兒似乎睡着了,任由他幫她擦臉、擦手、洗腳。
他輕輕褪.下那一身旗袍後,那誘人嬌.軀,已然教他出了一身的汗。
——
「楚笙哥……」
正當男人沉醉在女人香里,不可自拔之時,身底下人兒的話,簡直如一瓢冷水,將他灼燒着的身軀澆滅!
蕭慕白抬起頭,慍怒地瞪着身底下一臉醉意朦朧的人兒,聽着她的話,恨得真想把她那顆滿是蕭楚笙的心給挖掉!
「時槿兮!你給我睜眼看着,我是誰?!」粗糙的虎口掐住她的下頜,男人發狠道。
女孩吃痛地皺眉,「楚笙哥……帶我走……」她哭了,剔透淚珠沿着眼角滾落。
那淚,灼着男人的自尊!
迷迷糊糊中,槿兮看到了溫文爾雅的蕭楚笙,他在沖自己招手,她朝他跑去,拼命地跑,卻怎麼也跑不到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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