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看看這裏的東西,有什麼感想嗎?」
看到那5位美女停促下來,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過來。紀銘雙手大開,笑了笑,眼睛裏多出一抹神秘的深邃。
沒有自由便渴望自由,沒有財富便渴望財富,得到了財富會渴望更多的財富。
紀銘清楚的知道,人的欲望,是無休止的的某種東西。
這些女子每一個都是被搶上了山,像寵物一樣被關在這裏,渴望着自由。現在她們得到了自由,但從這裏出去,她們什麼都不是,也許有了些許錢財能夠支持一陣子。
但這美麗的樣貌,會在她們沒錢的時候,將她們捲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這些女子既然在生離死別之後,包含着屈辱,在死亡的威脅下接受了寵物一樣的生活。那麼,紀銘不會說她們髒,也不會說她們沒有貞潔。甚至,紀銘會有些佩服她們,為了生存,她們付出的遠比常人多得多。她們擁有着自己的大智慧,只是沒有辦法將這些東西發揮出去罷了。
說了這麼多,其實最主要的,是紀銘想通了。他冒着生命危險打下來的財富,為什麼要拱手讓給沃利約城裏那些沒能耐的酒囊飯袋?
也許還是前世的觀念作祟,但現在,他想通了,他在這紛擾的大陸上看到了另一條路,閃閃發光。
幾名女子的眼睛在一屋子的珍寶上又掃一圈,都是呆住了,美麗的胸膛輕輕律動着。
太多了!她們所能拿走的,不過只有百分之一,甚至還不到。
剩下的這些不是她們不想要,相反,她們非常非常的渴望這些財務。匪患已經害得她們家破人亡,若是沒有足夠的資產,等待着她們的,終究是無盡的悲劇。
但是,她們也懂得另一個道理——知足者常樂。她們的力氣與能力只能讓她們拿走這麼多東西,她們也沒必要在那些不屬於自己的事務上枉費心機。
直到現在,她們滿載着包裹看着眼前的少年。這個猶如星空般神秘的少年,卻在說出那句話之後,使她們所有人都畏懼了。
「我很看好你們,渴望富足的生活嗎?」
少年開口了,暗淡的燭光將他俊俏的臉蛋點亮,可愛的小嘴微微翹起說道。
幾個女子迷茫了,她們不是不明白紀銘的意思,只是這和他之前所說的完全不一樣了不是嗎?
「如我所言,這個山寨是我一個人打下來的,我沒必要將這裏的財富拱手讓人不是嗎?」紀銘上前兩步,距離這些美女們更加接近,眼睛裏也多出一抹貪婪:「現在的我,只是需要幾個幫手罷了,幾個能夠讓我更加富裕的幫手!」
「他在說什麼?」
幾個女子心中各懷鬼胎,這個不過半大點的孩子,所說的話卻讓她們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完全不像表面一樣童真幼稚,相反,他比許多成年人都要成熟!她們看到了,這孩子眼中不斷燃燒着的野望,她們絕不會傻傻得再去小看這個孩子。
撲哧!叮叮鈴~~~~~~
只聽一聲像是無數鐵釘灑落的聲響,金幣灑落了一地。
那之前幫紀銘帶路的沉默女子說話了,波光粼粼的眼睛赤城地看着紀銘的臉龐,彎身開口道:「您可以叫我彌香,我願意為您效勞。」
「呃...」
紀銘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彌香的深溝中掃過,臉蛋微微一紅,有些可愛。
「肖娜紀銘,多多指教。」紀銘眯着眼睛笑了笑,伸出了手,對眼前女子多出一分欣賞。
「識時務,聰明,沉着冷靜。」這是紀銘對彌香的評價,若是將這碩大財富的一部分轉交給她,相信一定會有一番收穫。
第一個,總是能夠獲得更多的好處。
彌香笑了笑,溫柔地握住紀銘的小手,胸前的深溝更是緊密地貼了過去。
這個可是一個一人殺掉一寨子五百多人的恐怖孩子,想要她們幾個屈服本就是十分容易的事情,既然如此,倒不如第一個主動站出來。
「咳咳~~~~咳咳!」
紀銘臉上紅到了耳根處,這女子吐露出來的話語在耳邊輕輕縈繞,甜美而充滿**的香氣直撲而來。
搞得紀銘的丁丁猛地屹立而起,好在它還沒有發育成熟,否者紀銘可就嗅大了。
急急忙後退幾步,紀銘閉目靜息,臉上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白淨,去哪還有之前的緋紅?
「你們幾個想好了嗎?」
看着還沒有做出斷絕的四名女子,紀銘心中有些不滿,畢竟,有彌香這麼大的反差站在這裏。
言語中透漏着冰冷的氣息,紀銘身周捲起淡淡的殺意氣場,對着四名女子直撲過去。
他打算使些手段,他現在是真的要獨吞這些財寶,這幾個女子一旦對外泄密,自己就一定會陷入危險之中。
所以,她們必須要跟自己綁在一起才行,若是她們始終不願意,紀銘就會狠下心讓她們吃點苦頭。儘管,連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不下得去手。一旦屈打成招,契約成立,便是皆大歡喜,紀銘也在那條路上邁出了第一步。
被紀銘的殺氣一驚,剩下的四個女子都是愣住了。隨即,她們恍然了,像她們現在這樣,是絕對無法再全身而退了。一時貪心,促使她們陷了進來。
「月季。」這是那個年輕些的女子所說的,年輕的她有着花兒一般芳香的名字。
「有靜。」
「賢蘭。」
「拉里。」
事情出奇的瞬利,在幾個女子臉上沒有看到任何不甘,紀銘微微有些吃驚。
其實,紀銘沒想到的是,這些個女子在這裏過盡了非人的生活。這些經歷告訴她們一個刻苦銘心的道理,要想活命,就必須學會妥協。
「不錯,嘿嘿嘿,真不錯。」
紀銘滿面**地笑着,眼睛在一個個秀外慧中的臉上掃過。還是那麼的養眼,那麼的醉人,那大斧混蛋還挺會享受。
在他的腳下,一道巨大的銀白陣法將幾人包裹,在他身後,是一如既往的征服之魂,那個坦蕩着胸懷的神秘虛影。
震驚!婀娜多姿女子們都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這超然於凡塵的奇異虛影。
目不轉睛地注視下,女子們都有一種不由自主便心生臣服的感覺。少年的身影,也在她們的心目中越加迷茫,變成一個謎。
「契約,是誠實的見證者。正因為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謊言,契約才以一種形式浮出水面。它會用最為極端的手段處罰背叛者,想要活命的話,最好管好你們的嘴!」
紀銘靜靜地訴說着,這些都是政府之魂傳達給自己的思想,他只是比葫蘆畫瓢照搬出來而已。
「我!肖娜紀銘,會盡全力賜予你們一生的富貴與安康。但是你們,必須在這裏宣佈對我一生的效忠,絕不會做任何對我有害的事情。」
紀銘的話語剛剛落地,便是彌香搶先說道:「我,灰卡彌香,誓言效忠!」
話語剛落,彌香立刻就被白光包裹,渾身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你們的猶豫會令我心生厭惡。」
紀銘靜靜地說着,眼睛跟巨大的虛影一同看向另外的四名女子。
沒錯,這也是征服之魂傳達過來的思想。征服之魂像是一個獨立的整體,它也有着各種各樣的思想。
尤其是對卡拉爾,它相當不喜歡這個總是猶豫與不信任自己的契約者。
「我,華虹月季,誓言效忠。」
「我,鳳來有靜,誓言效忠。」
............
幾個女子被紀銘的冰言冷語猛一刺激,不由得便開始重複她們最擅長的事情——妥協。
當整個陣法徹底被光輝掩蓋,再度恢復安寧之後。魔法陣消失了,光芒消失了,征服之魂也沒有了。唯獨頭上的鎖鏈提醒着眾人,她們之前所經歷的,並不是白日做夢。
「你們可以在這裏再住上一段時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從沃利約城裏來人接你們走的。」紀銘習以為常地一路言語,頭也不回地從那牆洞處離開了。
只留下還沉寂在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中的眾人,頭上的鎖鏈牽連走入她們的靈魂。此時此刻,只要一有任何背叛紀銘的念頭,她們的腦海里就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然而所有人中,痛得最厲害的,卻是彌香。
她雙手捂着頭部,胸部劇烈起伏着,緊咬牙根坐在地上,美眸中滿是不甘之色。
她從不相信契約之說,也正是在這裏,她吃了一個大虧,一個將她一生都陷進去的大虧。
費盡心機,她終究還是成為的別人的寵物。
這一成不變的悲慘命運,她渴望,她是多麼渴望自由,多麼渴望掌控,而不是每天活在提心弔膽之中。
其她的女子也顰眉低頭,噤若寒蟬。
好不容易逃出了猛虎的利齒,現在她們又落入了一口無盡的深淵。未來能夠得到什麼,她們已經不再奢望,只求能夠活下去,堅強的,妥協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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