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三十七章：再回鳥籠

    剛走出幾步，一排幾根稀疏的椰樹葉在燈光下變的異常刺眼，散落的葉片在路面上晃動不堪，稀疏的裂紋將整個路面割開，似是根本就不能拼湊於一起。道路上早已找不到任何站台，風肆意地滾燙於我的身邊，死寂一樣的空氣滾燙着腥臭味，周圍只留下陣陣轟叫聲：救救，救救我，救救我，我要出去。其中一小孩道：「娘，那人怎麼啦，怎麼身上一絲不掛的，好，好可怕呀。」一女孩聲音似的在我耳邊迴蕩，「噓，不要說話，啊，我們，我們把眼睛閉上。」隨後她又補上一句：「老公，你看，他連心都沒了，是不是——。」女人說着，話語突然戛然而止，「不知道啊，這小子生命力真強，沒心臟就靠那玩意兒，還能在這樣一個

    地方活着，只能說他命不該絕吧。」男人粗獷的嘆息聲在我耳邊滾燙開來，「啊——，他，他們在哪，我的腦子，我的腦子，為什麼只能聽到聲音，卻什麼也看不到，為什麼！」我大吼道，陣陣撕裂般的聲音一下下晃動開來，心口上一顆定時炸彈突然亮起，在我腦子裏異常滾燙，卻將過去的事情燒的一乾二淨，只留下那棟建築的方位和景象。「不，不，誰，我是誰，啊，哈哈，我是誰，我是誰！」我一聲聲大喊，對着那波濤，似是早已淹沒，甚是也連我也被淹沒其中，耳朵里只有一陣陣嗡嗡作響，嗚——茲——，一陣陣響動後，身子慢慢跌入一個滿是花的世界，片片碎半的櫻花一點點茲裂着身影，在女人的跳動中，變得異常亮堂，只見

    那女人皮膚似同抹過一層白粉一般，整個身子都透出一絲透白，黃昏的光暈陣陣照過來，女人跳動的身影，隨着裂開的和服中，漸漸凸顯，一絲白皙的細腿上，一顆豆大的鈴鐺在揚起的風沙中慢慢跳動，震懾的扇子晃動於女人的臉上，來回甩動中，不時地將周身的灰塵慢慢揚起。「好，好——哈哈。」周身不知一人大叫道，這聲音好像，好像是兩個人，女人慢慢笑開，咧開的小嘴中，不時地晃動着扇子，一絲絲粉塵慢慢落下，一點點將後面的那人給綻開，「不，不，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大叫道，只見我眼中兩人的面貌卻甚是一人——那就是我。

    光線綻放，一點香味慢慢將我茨開，一女聲磁性般將我吵醒：「先生，先生，您的目的地已經到了，請您及時下車。」「額，抱歉，抱歉。」我猛然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對着那售票員敬禮，哈腰，最終思忖着慢慢踱出車子，直至車子的離去。

    風異常的滾燙，曬過的沙子變得暴躁異常，一點裂開的口子在我腦海中滾動着，沙灘上炙熱的身段甚是讓我這個門外行感到甚是異常，「嗯？這，這不是我在火車上看到的那個小伙子嘛，上次我看他幫一女孩止血，嘖嘖嘖，那叫一個手忙腳亂啊。」只見一個胖個子慢慢踱了過來，眼眶上閃耀着異常，但又一句道：「啊，呸呸，有身邊的女人在，我還有什麼怨言的。」說着他將身後的女人腰肢摟了過來，直將她擺設在我的眼前，只見她那秀髮中閃耀着異常光芒，小腿上一個細細的鈴鐺晃動的四散開來，細白的身子如同在牛奶里浸泡過一樣，粉嫩的雙唇一次次讓我倍感清晰。「眉宇捎帶，雙唇粉嫩，嬌柔身段，實乃尤物啊。」說着，我便再一次

    看了下，只見她那雙肩上一陣青色閃亮。「你看什麼，再看，再看，我——。」女人細柔的雙指中夾帶着的酒杯柄慢慢傾倒，「你的酒快灑下來啦。」這樣女孩我看多了，大概也就是屬於小三這樣的，或者稱這位叫乾爹。「走，咱們哪，別跟他一般見識，啊，咱們哪還有昨晚的事情沒處理呢。」說着，男人立即攬起女人的細腰道，「好吧，這人，咱們不搭理。」說着，女人慢慢走起，順勢將細腿上陣陣風鈴晃動開來，「細玲飛逝，伊人遠去，卻不知為何而離開，為何人而去。」我晃動着一絲句子。風異常滾燙，那聲音似是遠去，女人慢慢轉過身，向我撇了張鬼臉後，抱着那肥大的身子蹦跳着在那飛逝的沙中慢慢遠去。「你，你來啦，怎地，是在

    發呆嘛？」一女人慢慢踱步過來，心中的壓力器一下下顫動不止，或許這個我一直未曾忘記，只有這感覺，才是真的，「嗯，是的，我——我來了，昨天的事情，你——調息好了沒。」我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話，這似是讓我也感到不可思議，「好，很好，只是還是有點疼痛，畢竟，畢竟那是第一次直接這樣生下的。」女人說話中，帶着點點親昵，「那，那個男人對這事怎麼看。」我說道，口裏早已忍不住說了出來。「沒，他沒說啥，只是讓我忘記他，我，我怎麼能忘記的了他，你——你說呢。」女人說完，對着我跑了過來，立即在我肩上滾燙，一滴滴淚水慢慢在我肩上擦亮。遠處，一絲絲雷光一樣東西照射下來，似是一絲絲記憶慢慢在我腦子裏嶄亮，

    「啊——，茲——，不，不行，我不能想，好，好疼，離開我，我需要安靜，我——，好疼。」一絲絲不怎麼連串的聲音慢慢在我耳中滾燙，「不，你痛苦不要一個人來扛，我——我可以幫你扛。」女人將我的胸口抱住，怎麼拉扯不開，「走啊，走啊，在我沒發飆之前，快走，快走啊，啊——。」我大吼道，將她硬生生推開，眼中，她慢慢躺入沙中，一點點在沙旁滾燙開來，一道細密的紋路慢慢在我眼旁滾燙，「不，不，這次，這次我不能離開你，不能！」女人抱住我，冰冷的雙手直將我整個心口那滾燙的熱氣茲滅，最終她慢慢倒入下來，在我的懷中次熱開來，一點裂開的花紋，甚是將整個胸口那點肩帶閃開，兩朵花瓣一絲絲次來。「看夠了嘛，臭流氓。」

    懷中的女人一下子跳開，直將手抱住胸前兩朵花，身子卻一下子靠近了我，胸前的花瓣直將我整個頭部吸引過來，如同吸力一樣將我整個頭部吸了進去，側眼中，一陣照射慢慢茨開，啪——，啪——，一個黑瘦的男人慢慢在人群中閃動着那個相機上的雷光，「你——你——嗚——你——別跑。」女人一把將我抱緊，一把在口中喊着什麼，揮舞着的身子中不時地將我的頭在上面磨蹭，「夠了，你玩夠了沒有，你再次把我當成什麼了，啊，夠了，都他媽夠了！」我立即將面前的女人聳開，只見的那女人晃動的身子，淚水慢慢滑落於臉頰，隨風飄逝。而我卻隨着風慢慢走遠，風中，我慢慢滴落淚水，我知道男人不可以哭，但我真的很恨很愛這個女人，她為什麼，為什麼

    還把我當傻子一樣耍弄，她不是不知道——，風蕭瑟的滾燙着我的骨髓中，一陣陣強烈的氣流直將我整個周身滾燙，腦子裏只有那張圖和那棟別墅的影子，暫時放下的心再也沒了氣息，只能剩下冰冷的一塊磁鐵而已，風異常滾燙，每每在腦中想起那遠在海外的風光，舊日的起色漸漸浮現於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