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一章：日本那人與事2

    我，慢慢走了進去，吸入鼻息的是那烤魚中陣陣香味和那異國風情中不一樣的飄香。顏望了過來，眼眸中不時閃爍着光芒，開心的嘴角上還在掛着那一串還沒吃完的小魚。我，循着位子慢慢走了過去，卻似乎忘記周身的一切。「你怎麼才來啊，那個大姐跟你說了嘛？」顏如是道，「說了，只是，大姐，你倆好像見過吧。」我心生疑慮，慢慢搬起的椅子在地面上摩擦發出陣陣響聲。「大姐？呵呵——，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啊，你怎麼啦？」顏並非看向我，緋紅的臉頰似是在說明某些隱藏的意思。

    突然，一席黑白色健壯之人慢慢移步而來，對着我舉起菜刀來：「喂，我的烤魚不合你口味！」「這，這什麼意思。」我望着周身無一人時，頓感醒悟。「大哥，抱歉，他喝多了，從昨晚還沒醒來。」說完，顏向我偷瞄了下，已式我做個樣子。「額——，嘖嘖，媽蛋，那群傢伙讓我喝，好煩！」說完，我擼起手臂，一絲花紋印凸顯於我的手臂上。「啊——？呵呵，小店就做小本生意，不敢亂來。」那人如是道，說完，那人悻悻離去。「哎——，居然是國人。」我已是口無遮攔。「這裏混混很多，中國人在每個地方做生意都不容易，至少——。」顏說至此，卻慢慢抿於小魚中，隨後又道：「來，吃個，何必想些不開心的事。」顏似是看清我心中的鬱悶。

    噠——，一聲響後，一絲邋遢模樣的男子慢慢踱步於吧枱上，口中嘰歪着不知道說什麼。我，喝着清淡的小酒，望了過去，只見他那指間留下那清晰的白圈。「唷——，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一女人逐步從火炭中探出頭來。「哎，別提了，煩——，老闆娘給我來壺酒和一疊小魚。」那人道，紛亂的髮絲在一旁捋了下，「小子，別亂捋，是不是剛交上了老婆走啦？」那健壯之人道。「肖老哥啊，你不懂啊，男人沒點錢以後連老婆都要跑啊。」那人倒是說了些實話，我微微點了點頭。「說啥呢，我跟你老肖哥不是好好的嘛。」

    那女人倒是說道，「哎——，你不懂，話說，娶媳婦一定要在日本找個，說正，這不，我給公司申請來日本工作，到現在，雖然找了個，但工資上不去，她就跟着人跑了，據說還是社長，哎——。」那人一臉嘆息。「切——，那是你自找，你回家找個穩妥的不行，非要來這裏找個？」老肖一臉正氣，「肖哥啊，你不懂，你們都不懂。」說完，他慢慢拿起酒杯往喉嚨中灌。

    我，望着那人顫抖着雙腿在椅子上來回摩擦，心中頓感不爽，或許是他那一絲玩味，亦或者是年輕時的刺激。

    劃——，一絲女人的香味還是蔓延於整個廳堂中，她，慢慢踱步而來，腳上一絲鈴鐺很是悅耳。「你，你——？」我吃着的嘴角不時顫抖，「她？你來啦，我們等你好久了。」顏望着我驚訝的方式，又回頭看了看，轉變的聲音的確很快。「嗯，我剛才在醫院裏打了幾瓶葡萄糖，現在差不多了。」顏將她的一席話在我耳邊傳達。「是嘛，那現在可以去了嘛。」我似是不再害怕去那，而更多心態是去那看看。「可以，只是她不能保證路途中，她還再出現什麼事情。」顏又再一次說道。「那，這樣吧，我老婆會開車，我就做個苦力工，做個謀臣也行。」我如是道，那女人聽後，會心一笑。

    於是乎，我們三人便慢慢走出這家店，身後，一絲聲音男聲還是慢慢襲來：「看，老肖，這才是人生的贏家。」我，慢慢關上門，不再去聽身後的話語，只是期望國人在外開店能保個平平安安即可。

    路途中，女人思索着詢問道：「我聽很多人說人生的贏家，是什麼意思？」「哦——，那只是一種玩味的思想，就是一個男人擁有兩個以上的女人以及生活富裕。」我倒是解釋道，「這可要不得啊，至少再怎樣也是一種錯誤的想法。」女人倒是很單純。「那也沒什麼，這事只不過很正常。」我倒是如是道。「是，是嘛，那，前面車就停在那，要不，你們先去吧。」那女人似是還是有點疼痛。「喂，你，你怎麼啦？」我慢慢看向她捂着肚子，嘴中喊疼，似是蹲下的腿中，一絲血紅色逐步染紅衣服。顏，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她，倒是有些後怕。「快，趕緊把那輛紅色轎車開過來。」我如是道，顏一臉定然：「鑰——匙——。」「哦，知道了。」我趕緊從她口袋中摸了又摸，一絲熱紅色還是在我手上蔓延。

    「她流太多了，我，我得做點什麼？」說着，我將手臂捋起，咬牙撕開一條血口，往那女人的嘴邊靠近。一旁，顏已木訥，這事或許只有對她做過，但這次，我卻無情地釋放於我所陌生的女人身上。「別站着，趕快，將車門打開。」我慢慢蹲伏下來，望着眼前昏花，身體慢慢蹲伏下來。「好，好——。」顏如是道，慢慢打開的車門，抖動着一絲絲浮動，空洞般的響動慢慢在耳邊停止，一切都回歸正常，只是慢慢暈眩的空間逐漸變白，直到白的可怕。。。

    「這是，這是天堂嘛？我怎麼又進入另一個空間中？」我站在白霧中，一顆顆炮彈般的聲音嗔動於空氣中，嘶吼的哀嚎聲從地獄傳出。我，慢慢走動着，街邊，一個個士兵模樣的人手裏似牽似抬什麼東西，正無情地譏笑，肆無忌憚地指向什麼東西，一切似同一場場「歡樂劇」。我，再往前走去，只見一個個士兵模樣的人互相擊掌，刻意顫抖着身上別樣的肌肉，而敏感部分不知誰打上馬賽克，身後，一絲絲女人咒罵聲此起彼伏，可什麼也看不見。我，據需往前走，前方再一次陷入白熾光中。

    突然，一絲小女孩的聲音慢慢響動：「喂，這裏，這裏，來——。」「哦——。」我慢慢跑動着，身後不知怎地一點點聲音慢慢逼近，踏聲蜂擁而至，地面上慢慢變得土黃色，一切都似是沒有任何預兆。「殺呀——，殺呀——！」領頭的人抬着把大刀瘋狂衝擊，地面上揚起一層層憋黃的塵土。「小女孩，快跑——。」我聽着遠處的聲音道，對面，已架起一架架機槍瘋狂的掃動中，卻顆顆打入每個衝過來的人身上，血將我整個人染紅，一切變的殘破，鮮艷的旗幟慢慢被血染紅。「來，快來，來這邊——。」小女孩慢慢從血紅色中伸出細小的手，將我那大手慢慢捏住，卻如同牛的力氣般將我拽回現實。。。。

    「你，你終於醒啦。」顏坐在我旁邊，細白色小手慢慢將我的手含於其中。「你——？啊——，茲——，我，我這是在哪——。」我拂過後腦勺，一切都如同幻境一般。「你現在在——。」顏將溫暖的手慢慢浮於而去。「我們現在在慢車中，準備慢慢向那靠近呢。」那女人伸出頭來，絲網狀的髮絲在風中浮動。「哦，這樣啊——。」我如是道，望着身旁的顏，一種別樣感覺還是讓我頓時心中一暖。「你呀——，還是那麼多管閒事，小命都快不保了。」說着，顏撇了眼色。「別，別走，好嘛？」我如是道，慢慢起身摟過身旁的女人。這一刻，我似乎慢慢聞到她髮絲間的香味，卻聞不到她身上的藥味。。。。。。

    車，緩慢行進，我擁抱顏很久，直到顏慢慢感覺我心中不再有太多的跳動。「好啦，你，還是慢慢休息，後面的事情還夠麻煩的呢。」顏如是道，親吻一絲手波後，我也慢慢望着這個女人那清晰的鞋聲慢慢走遠，直到我不再聽到為止。

    風，輕浮着車旁幾朵鮮花，車窗外，一老一少慢慢抽動着剛剛運來的木頭。「爺爺，他們又將中國的木頭給我們運過來了，我們不是有那麼多木頭嘛？」孫子道，「哼，他們的木頭便宜，再說你看我們現在那麼多木頭，以後我們這邊就是個度假勝地，八嘎！你懂什麼！」爺爺倒是板着臉道。「爺爺，咱們的木頭不好嘛，米國的木頭話說更好了，我要去米國。」孫子道，「米國？哎，我老啦，以後還得靠——。」話沒說完，我已捂上耳朵，或許是掩耳盜鈴，亦或許是我不應該如此而已，我們總在說造，卻不說創，我們缺少最本真的東西，卻忘記了自己重要使命。。

    我，慢慢嘆息，嘆息我所看到的一切，看似漂亮的地方，卻有着閉塞的方式，但窗外，一絲絲油菜慢慢吐露着異國的田園風光，蝴蝶翩翩起舞，愜意地跳動着美麗的「舞蹈」，飛舞的翅膀上顫抖於我的眼中，紛亂卻又五彩斑斕。。。。。。。。。

    (以後我會在中間插一段用來做廣告，當然謝謝各位讀者觀看，本人傾盡全力寫好這小說，多少有些速度慢了點，實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