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九章:心中的夢魘

    顏在我身上顫抖,我,頓感清晰,趕緊裹住的身體慢慢捂熱這個讓我有種生疼的女人。一旁,女人們指着,罵着,述說着她們心中的後怕。我,慢慢有種被困孤島的一般。「對,對不起——。」我向大家連連鞠躬表示謝罪。「喂,你!就這樣啊,你看,我孩子都嚇成這樣啦,你說吧,該怎麼賠吧。」那女人倒是臉也不回地說道。「大姐,我,我,抱歉,我剛剛當上媽,卻又因為事情不得不失去,您看,您——。」顏慢慢從我懷裏撕扯出一絲愁容。

    「哎——,都是女人嘛,何必呢,走,走,既然孩子沒事啦,那,姐,算了吧。」另外幾個女人着實看出我們有一絲難處。「那,那好吧,看着這小子也是我們村的人,我也不斤斤計較了。」她說完,梳理了下髮絲,慢慢牽着小孩往自家走去,這事也就此算是打住。

    我,望着顏愁容慢慢浮動出一絲笑意,但臉上的愁意還是揮之不去。

    我,慢慢向遠處的家行進,嘎嘎——,鵝打顫似的飛舞着它那巨大的扇子,風也似的飛逝於空氣中,不時的在我耳邊飛逝,卻似是一絲香味侵透於我的心扉中。。。

    咚,咚,咚——,一陣陣觸動聲夾雜着陣陣噪音而來,不時間一絲女人的聲音漫步於黑色中:「達令,達令,日本人的飛機來了。」「哦,飛,飛機,哎,看來大勢已去。」男人的話語中似是滄桑。「呀——,別,別殺我,我是貧民。」話鋒似乎被刻意轉了過去,如同被轉動的頻道。

    「哈哈——,花姑娘,花姑娘——,哈哈——,呦西!」 嗔動的大漢刻意嗔叫着,一絲絲撕扯布條的聲音在我耳邊歷歷在目。「這,這是哪,有人嘛,你,你在嘛?」我如是道,「誰,誰,別,別過來——。」一女孩的聲音倒是在回應了我下,漆黑中,我,似乎已不習慣於這樣一種方式。「我,劉洋,你認識我——?」「別,別過來,你們這群鬼子,媽——,爸——,你們怎麼老在那磕頭,呀——!」少女的叫聲,伴隨着星點磕碰的聲音。

    我,站在黑暗中,種種別樣的感覺頓時浮動於心中。「快,快跑,跑到江邊去,快——!」一絲壯漢的聲音又一次浮動,這次似是伴隨着壓抑和苦悶。「不,咱們,咱們的船呢,這司令是誰,他怎麼能把這些人都落下——?」另一壯漢道,掀起的東西在地面上咚咚作響。「媽蛋,居然是唐生智,這混蛋,居然把船都砸了,我們過不去了,連長——。」另一人道,估摸着應該是士兵。

    咚咚——,嘎嘎——,突然襲來的各種機槍響聲頓時放射於其中,人群中,一絲人呼喊着地獄般的救命聲,而另一絲人則呼喊着自己的番號:「19路軍萬歲——!」。沉重的重機槍聲,蔓延了很長時間,砰砰倒下的某種「東西」在地面上揚起一絲絲響聲。劃——!水浪拍打的聲音一層接着一層,在我心中跌宕。

    眼前,突然變得深紅色,一層層血紅色水一樣東西浮動而來,其中夾雜着一個個青布色的東西,我已知道那是什麼,遂將眼睛慢慢閉上,但那層水已蔓延自己全身,滾燙的血腥味直踹入自己的腦門中。「額,呵——,這,這是什麼——。」我慢慢睜開眼睛,眼中,浮動的屍體已經如同孤海中一條小船一般,在水中划來划去。

    「啊——!」我大叫道,一切都如同在我眼前展示一般。身後,不知怎地,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周身一切東西都將吸入進去,一眼望不見鏡頭的血紅色在我眼中飛逝,而在我腦子裏,紅色要麼代表瘋狂和性,要麼代表殺戮,可在這種情況除了殺戮又能有何種解釋。


    快跑,腦子裏閃出一絲「邪念」,說正義是真,說假意也有。咚,咚,咚——,我的身下一個個跳動的身影,一步步挪過的畫面已慢慢飛逝於我的眼中,不想去看,也不願去看。突然,一個半張臉的軍服士兵儼然從我身旁飛經而過,而子彈穿透的痕跡卻在他臉上清晰可見。跳動的神經告訴我,我已經出現於那年那事和那景中,一場場淪亡和人道在這裏被無情踐踏。

    我,已不想再多呆下去,眼望着熱紅色還是遠在眼前,雖慢慢沒有了抽吸感,但奮勇向前的思想還是灌注於我腦中。「吼——!沖,沖啊——!」我卯足了勁,加油而去,突然眼前的事物慢慢被破開,一切都似是那麼簡單。

    四周,冰凍色的花香從樹梢上飛將到我的鼻息上。我,望了望四周,一顆接一顆的樹木上,花,已佈滿全身,淡紅色不帶一絲浮動,卻甚是漂亮。「這,這不是日本的國花——。」我拿起鼻子上掛着的花蕊,剛一說完,那樹如同被人攔腰截斷一般,似是片片,又甚是塊狀,而眼前的花蕊,已變成一縷清幽的長髮在我手上飛逝。「啊——,這,這是——?」我慢慢放開那東西,只見那東西如同落葉一般被又一股濃烈的風機給吸了過去。

    鼻息中,已有些許嗔紅色,腥卻很濃。我,慢慢抬起頭,眼望周身,一個個髮絲和嗔白的骨頭從我身旁吸過去,面前,瞳大的黑色「鴨子」一般模樣的一席「東西」俯視着幾個日本士兵表演的一場殺人比賽。「唷,這是兩位少尉之間的表演,大家,是不是激動啦,啊——,看來只是多少有點小激動啊——。」一旁穿着深黑色衣服男人倒是說起了話來。「那就,易格佐——!」那男人甩了甩手。

    手起刀落,完全沒任何感覺,嗔紅的血,從頸脖上噴涌而出,直將那兩個劊子手和那演講員甩入進去。我,已無法阻止,畢竟,我知道這事是真的,改變,只是徒勞,而黑鴉般的人群中,一絲人伸長了脖子觀足於這場「盛況」,卻完全忘記自己屬於哪個陣營。「唷,看來已經分出勝負啦,怎麼樣,你還滿意嘛?」演講員踩踏着一人的身體而道。「不滿意!我刀在砍一名膽小鬼時,被鋼盔砍鈍了。」那少尉倒是很不滿意於輸這樣一個挫感。「哦——,那我們再準備一行人,讓他們助興咯。」那演講員望着一行行人慢慢走了過來,他不知怎地仿佛是肚子疼的原因,竟慢慢蹲下,將那身首異處之人推入土堆中,並在口中默念道:「兄弟,走好——!」

    我,眼望着這一切,卻全然沒想到,這演講員居然是翻譯官,在他眼中,似是流下淚水。在那個年代,每個人不得已而為之,但驚奇的是,他每次都會將不間斷地去聳下一席人。於是乎,我像是看到親人一般,向着他呼喊,期望他能聽到,可就算到了面前,他也似乎根本沒聽到一樣,只是聳拉着的相框告訴我,他其實只是個書生。而正中,一行黑鴨模樣的東西,其實質是一個個拿起筆,話筒肆意嗔笑的人群,其中既有你,也有我。。。。。。

    風,還是刮着,又一次被關掉的抽風機,不一樣的是這裏已經變得血腥一片,而黑鴨上,也有我兒時自習而看的書,我,刻意去劃上那一簡短的介紹和那早已斑駁的蠟像。突然,一人可恥地站了出來,他頭戴着面具,假意似的遞過話筒道:「你對誰第一次扔入東北北大營的炮作何感想?」「哦——,嗦嘎,這事,這事只不過是個失誤——!」他刻意嗔笑着,撫摸着那人的腦門,似是在撫摸着自家的哈巴狗一般,而手裏的那把刀上已浸滿了血液。。。。。

    「我,我擦,別摸,媽蛋,你人渣!」我如是道,彈開的細手指在我眼皮底下慢慢磨蹭過去。「你,你醒啦——。」顏還是坐在我身旁。

    咚,咚幾聲響後,一名空姐曼妙地走了過來道:「先生,這是飛機,請勿大聲喧譁,謝謝。」「抱歉,我,我做了個噩夢。」我如是道,「你,你又做了個噩夢?」顏很是驚訝道。「嗯,是的,很奇怪的夢,有我也有其他人。」我思忖道。

    「什麼意思。」顏,臉上寫着慢慢驚訝和不解。「沒什麼,可能是到日本的一種代價吧。」我,暫時避開女人的好奇天性。「是,是嘛,據說日本很美的,各種化妝品,還有磁懸浮列車,還有,還有,反正好多,好多東西的。」她倒是手舞足蹈,可對於我來說,前方的路估計沒那麼簡單。。。。。

    (本章不針對誰,請不要對號入座,當然故事歸故事,事實歸事實,作者不願意去探討,畢竟這些事情深層次的事情,不是我所該探討的,作者只是個寫小說的,謝謝大家觀看,凌晨趕稿寫,抱歉了——————。)



第十九章:心中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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