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八章：家2

    窗，霧氣升騰，白霧完全將整個環境封閉住，連外面的世界也閉塞。我，坐在顏的一旁，揉捏着那字句上的翻譯，一種別樣的毀滅感頓時讓我覺得襲於心中。「我——，好，好冷——！」顏顫抖着雙手逐漸在我身上找尋熱氣。「哦，那，那我靠近些。」我如是道。「我，我是說心冷——。」顏卻轉變話題，「心冷——？」我俯視了她那雙雙眸間的浮動。「是，是的，你還記得嘛，我們的孩子——。」

    顏變得似乎有些磁性，但伸縮的手卻一刻也沒停留於貪婪。「什，什麼，那，那是我的孩子？你，你不是在說笑吧。」我如是道，卻早已忘記了之前的任何事情。「是，是的，你都忘記啦？」顏如是道，嗔動的臉上不時地帶着點浮動，似笑似嘲。「不，不！那不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當你的備胎，你所犯下的罪行，憑什麼讓我來為你背負，你，你太自私。」我突然甩開她的手，將身上所有東西都扔於座位上，瞪紅的雙眼中，女人似是變得更加邪惡，嗔動的雙手一次次伸向我的下身，顫抖的長舌上不時的吐露着各種粘液。。。。。。。

    「啊——，媽，媽蛋，這他媽又是什麼！」我突然從一個不知名的東西上彈跳起來，眼前，已是白霧曼曼，車窗早已被冬日的霧氣遮蔽，早看不清外面的風景。四周，死一般的沉寂，顏，聳拉於髮絲間，完全看不見她的影子，車中，不時地還有些許人打着晨日的呼聲，一切都如同根本就沒發生一樣。「嗯——，老，老公，你，你醒啦。」惺忪的眼眸中，顏慢慢找尋着我，「嗯，醒，醒了。」腥紅的雙眼一次次照向四周，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你，你的絲襪要用開水泡下，不然奶味會一直這樣，真的好難聞。」

    我隨後又一句岔開心中所想，「嗯——，都怪你啦，人家還在哺乳期呢，前幾天的絲襪不小心和一些衣服放在一起了，所以，所以變成這樣啦。」顏輕聲於我的耳邊迴響，畢竟這事說出來，有損她的名譽。「哦——，這，這樣啊——。」我一時遲疑，頓頓地陪她坐下，甚至於讓她如同樹根般綑紮我的身體內，只覺得那冷度的冰涼慢慢撫慰於我的身上，頓時才知道其實女人

    是個冷血的生物。

    車，扭曲了下，隨之而來的人們慢慢弄醒，孱弱的一些人早已打上哈切，更多的人則是摩擦着身邊的窗戶望向窗外。「呀？這，這地方還在這啊，不是土地改造了嘛？」一人道，可瞬間讓我感覺不對，於是乎看了過去，卻發覺映入眼帘的幾個景物，已發覺自己已到家。「司機，司機，停，停下——。」我，站在中間喊道，「啊——，好，好——。」司機倒是有氣無力，身旁顫抖的乳白色膚色已入我的眼中，但第二次看時，卻有種髮絲顫抖其中。「看什麼呢，別人也要激情。」顏倒是聳了我一下道。「是，是啊，哈哈——。」

    我苦笑了下，慢慢「爬」出車外，眼前的景象慢慢讓我頓感不安，雪白色已經覆蓋整個場面，只有星點的煙囪慢慢從裏層升騰而出。車，慢慢滾動着陣陣響聲，「爬」出我的視線內，據需向着它那最終的地點行進着。

    「啊——，好美，好冷。」我刺入心中，腦子裏已經沒有那時的瘋狂，空蕩已沒有任何聲響。「走，走吧，老公。」顏如是道，伴隨着與這個環境不匹配的陣陣香味，徐徐而去。「慢，慢着，地劃——。」我如是的忠告還是沒能擋住這女人高跟鞋般在冰地上行走自如。「沒，沒事，撓，地上全是你的活了。」

    她細指如絲。「哈——？」我望着她的指向，望向我這邊，隨後瞪視的眼睛變得更加圓大，只見我周身已塞滿了各種貨物，有稀奇古怪的熊，還有一個在地上四下亂叫的狗。「汪——，」它刻意看着，四下亂叫中，已經完全變成我的累贅。「哎——，女人哪，雖說火燒連營三百里，但還不是敵不過那女人一次屏笑。」我嗤笑着自己周身的東西，回想着自己在這裏的點點滴滴，只是頭突然疼痛的厲害，眼睛所觀察的範圍內，突然一絲血紅色的東西早已照亮這邊。。。。

    清晨時分，幾個孩子穿上新年的衣服，彈跳着橡皮筋，倆小孩站兩旁，各自腳上捆着已經有彈性的繩子，中間一個肆意跳動，似晃的短髮在風中飄動。男孩們追趕着一隻粗苯的鵝，四下晃動中，他們學着這鵝晃動的身法，嘲笑它所帶來的歡笑。「哎，都被玩壞了。」我望着這幾個小孩跟着那鵝肆意亂飛。「呀——！討厭，討厭啦——！」顏突然跳將起來，抖動中，不時地有幾個孩子也過來笑了笑，「笑啥笑，屁點大的孩子。」

    我如是道，便將手上的東西放下，直奔那女人身邊，將那鵝抱住，只覺得那鵝在我手掌中完全不在動彈，只是在我身上磨蹭着它那頭。「哦——，崽，回來了。」老爸慢慢從廳堂中走了出來，盈動的身影中，他那兩鬢已是通透。

    「爸，這鵝，你咋還不宰了呢，養它有何用？」我卻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只是一味地覺得自己身邊的女人才是我的責任所在。「廢物！你這個廢物！你這麼多年才回來一次，這次還讓我打給你，你要知道，這鵝可是跟着你過了一個童年，你怎能忘本呢！」老爸已經從眼裏擠出一絲淚水，但將要打下去的手掌還是停留於空中。「好啦，好啦，叔，都是我的錯啦。」顏倒是跳出來解圍。「哎——，你看看，看看，別人多好，你這廢物！」老爸倒是沒個好心似的，口中直接這樣一句。

    我，長嘆一聲，很多年已經不想回來，但更多的時間段，我已經想忘記以前的過往，重新找一個人，據需安慰自己，可事實卻是殘忍而又瘋狂。「嘎——，嘎——。」那鵝突然呼展着翅膀，風洞的冷意還是在我叫中顫動。「你，回來啦——。」一眼睛花白的女人逐步在我眼中晃動，她，時而飄動，時而飛翔。「媽，你，你的眼睛怎麼啦？」我慢慢看向那女人眼睛裏那流淌的淚水，一時逐漸語塞。

    「我的兒啊，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難道在外面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家嘛。」煞白色中，一時滾動着淚光。「沒，沒有，我沒有！媽，媽——！」我突然頓感眼中一時眼紅，說好的男人有淚不輕彈的。我，慢慢鼓動着那一絲淚水，風洞中，只覺得它變的越來越冷，越來越生疼。

    咚——，突感腳間被顫動了下，隨後，我，再也沒有爬起來，只覺得那牆上已是一張照片掛於正中。我，望着父親長談，一時間語塞，慢慢爬起的身子，逐步走入廳堂中，將所有東西放下後，我再次望向那張黑白照片，老舊卻已是一點毀傷。「兒啊，你，你這怎麼回事？」父親不時浮動的眼神中，早已察覺我的腦袋上一絲擦傷。「沒，沒事，爸，這裏是不是要被土地改造了。」我如是道，

    「嗯，是啊，沒辦法，國家要弄得，說是要弄個遊樂園，又說要弄個影視基地。」老爸如是道，「哦，這樣啊，那——。」我想說的話，突然被顏一下子恍然而去，「叔，咱這裏好漂亮啊，牆上的那個是——？」顏倒是眼睛很急，早已發現端倪。「哎——，那，那是——。」老爸捂着頭，低下來，他不想說任何關於那個年代所發生的事，「那，那是我媽。」我如是道，「你媽——？」顏很是震驚，她那瞪大的雙眸，還是可以看到美瞳的存在。

    「對，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失態。」隨後，顏便意識到什麼，將眼睛向上抿了抿。「沒，沒事，正常，我這樣已經很多年了。」我如是道，「是嘛，洋，那你帶我去看下這古鎮吧。」顏如是道，於是乎她那細長的小手慢慢飛逝於我的手邊，一種別樣的感覺慢慢遁入我的心房中。

    「好，好——。」我如同脫韁的馬一般，隨她而去，身後，一隻鵝飛踹着身影，呼哧着翅膀，肆意瞪視着周身可疑的事情。我們剛走出一段距離，顏便拿出相機一通亂照，在我眼中，其實已經形成一張張快照，前方，似嗔動的小橋飛逝着一個個笑聲，鼓動的騰騰煙氣，不時地展示着生活的美好，周身，小孩歡笑着奔跑着，一小孩在我倆身旁滑倒，顏慢慢蹲下，用細手撫摸着那小孩臉上一層層乳白色，隨後，一步步將他抱於身上，擦肩的香味，讓小孩暫時忘記了防備，卻形成了依賴。「你，還是把他放下吧，畢竟他需要——。」我站在一旁許久，隨後道。

    「不要！他，他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孩子，你想媽了嘛？」顏突然顫抖着髮絲道，她眼裏已經通紅。「顏，我們，我們好好談談，我，我可以認他為自己的孩子，你別，別把別人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好嘛？」我如是道，一絲寒冷嘲笑聲浮動而來。「哈哈——，原來，原來，你也是個貪戀之人，連自己的骨肉你都不肯承認！」顏突然

    跳將起來，浮動的髮絲一層比一層大，「媽，媽——，嗚——，你不是我的媽，你是魔女。」那孩子捶打着顏的身體，肆意浮動中，顏突然跳將出來，慢慢放下那孩子，隨後捂着頭，顫動着手道：「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我，我到底做了什麼？」

    「顏，你，你沒事吧。」我如是道，慢慢觸碰她的同時，也感覺她身體的顫抖。「不可能，你，你別碰我，你這人渣！」顏，如同瘋了一般，顫抖的雙眸中，已沒有之前那麼有些許神采，反而變的怒氣許多。「人渣？你怎麼，怎麼變的這樣，你是受過高學歷的人啊，怎地從你的嘴中——。」我突感這女人的不同。「啊——，哦，哦——。我，我剛才，失，失態了。」顏慢慢收回，瞬間的轉變，頓時讓我心中無法平靜。「是，是嘛。」

    我望着那女人慢慢好起來，眼中已慢慢將周身的景物看清，雖已是覆蓋，但青灰色屋頂還是被煙囪熏出一些來，而正中間，兩排峭壁的排布逐步凸顯於其中，地面上，已是一層又一層土板所覆蓋，橋面上，塗鴉的清晰的畫面頓時浮動着陣陣光暈。顏依偎於我身旁，耳邊不時地說道：「冷，好冷。」身體不停地顫抖中，不時地晃動於我的心坎中，頓讓我生疼。。。。。。。

    （這章就到這，最終還是放於雪中寫，我得關注整個故事，畢竟不太現實，所以就罷，抱歉了，我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