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一百零七章:缺與得2

    「是,是嘛,應該沒有吧。」女人說完,漸漸低下頭,可語氣中,似乎應該是知道這事。「哦?聽你那口氣,應該是知道啦。」說着,我嗤笑而去,但回過頭去看這個女人卻有種不舍和刺痛。小夏漸漸將頭慢慢靠向我,眼珠子輪轉着,鮮血的流動,很是讓她感到不安。她起身走向櫥櫃邊,對着我背身道:「我拿些東西給你把那個洞口補住吧。」說完,她漸漸起身,忽而覺得有種飄空的感覺。我望着她的背影,忽而又在腦海中想起那個帶着些許草藥味的女人,她怎樣了,應該比我好吧。「你那東西,市長曾跟我提起過。」小夏忽而轉過身來,說了句,「是,是嘛,那你說的是哪個東西。」我嗤笑下,可那東西亦或者在我腦海中,曾期望它變成永遠的過去。「他說你就是做出那個東西的人。」女人漸漸打開櫥窗,吱呀聲漸漸浮動而起,伸手中,早已看不清上身。「哦?是嘛,呵,好笑,哈哈——。」我嗤笑一下,這種感覺連我自己也沒感受到。這時,小夏略了略頭,倔強的髮絲點點浮動花香,窗外,一絲風漸漸吹拂而起,皎潔而又明亮的月光慢慢爬了上來。

    吱——,不知什麼東西似紅非紅地慢慢點逝着這邊。

    這時,不知怎的,臘黃色的燈光有如無力的壯漢,茲茲作響,最終,完全沒一絲反應。室內只有我和小夏,摯辣的肉紅色光芒漸漸流淌而出,我不自覺地伴隨着疼痛和眩暈,漸漸昏睡而去,可眯縫中的眼中,那小夏漸漸被拖入那漆黑一片的地方,沒過多久,那附着銀白色光芒的重金屬再沒任何反應,只剩下,那幾絲髮絲在風中飛翔。「別,別走,兇手,別——。」我嘶啞的吼叫着,風中,我倒伏着步伐,手中不知怎地,甚是摸到一絲暗傷下,冰冷的物體,身體卻也逐漸掉落下來,和風中,身體不知怎地,漸漸覺得有一絲溫暖。

    「額,好,好暖。」寒霜般的白色渣滓,碾壓於地面上,一輛輛舊式坦克漸漸開啟,隨風中,那一根棍子隨風飄蕩,附着着一條長粗不大的粗麻繩(這個我現在才知道它其實就是日軍的旗幟),風向中,那男人高高舉起屠刀,一次次恐嚇着那個女人,風,吹拂着她的臉面,卻完全將她的髮絲吹亂,卻一直看不清那女人的模樣。車中,跳出一人道:「嘿,藤木君,別試啦,你那手氣還真是差勁。」「誰說的,我現在就砍給你看。」說完,他揮了下,卻隨着風的轉向,將那女人的右耳朵整個砍了下來。只聽得,那女人嘶吼着捂着那肆意跳動的一股股血流,那整塊肉在流動的血色中,漸漸滾落而去,再也不想再在這裏多停留。「喂,我說,你們731部隊中就不能派幾個有用的嘛,就知道在我們後面製造那些駭人聽聞的玩意,不知道為那東西,我從上海帶豬鼻到這都到了一個月時間,生怕會染上那玩意。」另一人立刻鑽了出來,茲笑着說道,看着那女人捂着那噴涌而出的血,他笑的更是開心。

    今天是我來南京的第二天,藤木君找到我,說要為他的表演拍一個造型,而我卻根本沒有理會這個瘋子,昨日,看到惠子看到他卻如此欣喜,卻把我忘在腦後,便早已倍感不爽,而今,路邊的所見所看,便很是讓我反感這樣一場慘狀。「哦——,忘了介紹,這是戰地記者,櫛雨。」藤木甩下那滲血的刀具道。「啊——,櫛雨君,你好,你好。」兩人如同孿生兄弟般,一前一後,隨後其中一個拖沓着一邊鬍子的人道:「我是鈴木傳子。」隨後他擺手道:「這位是熊本次郎。」哦——,您好,您好。本已鞠躬表示笑意的我,突然沒了一絲興致,合着女人的叫喊聲,我崩塌着臉,順勢敬了個軍禮。「嗯——,看來還是蠻有軍事信仰的嘛。」熊木點了點頭。「啊——,多謝誇獎!」藤木接話道。「不過,能否幫我倆拍張照,只要能登上時報,讓家人看到其實也是種榮幸。」說完,他倆看了看,隨後,鑽進坦克中,嗡嗡幾聲,調轉車頭,將身後的城牆丟於身後,完全沒有心思理會那城牆乾枯而又蕭瑟的身影。等擺好那大塊頭後,他倆又鑽出來,這次手握刀具,站在我面前。

    風色漸漸吹拂着我心靈,微風中,點點浸泡着各種慘叫聲,似深似遠處,一個個黑白彩色斑駁的東西漸漸漂浮而來,滾滾紅塵深似海,不知覺中,又有幾個白條條的東西也飄蕩而來,身下黑色細紋中,冒起滾滾熱紅,我緩緩拿起相機,肆意地狂拍那隨湍急的水流而來的幾點東西,在眼裏,那些東西最終匯集在一起,如同堵車般,在一個石洞的橋邊堵塞住,暫時將游來的東西都堵在一起。我肆意地奔跑着,風中,相機在我那瘦弱的身體劇烈碰撞,我想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在上海的街巷中,只是看到那一片片黑紅色印記,在這裏,它竟是什麼——。


    身後,藤木追逐而來,劈砍着那一根根荊棘,身後,一倆人肆意狂笑,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早已知道那些是什麼。風漸漸變大,肆意而又濃烈的腥味漸漸浮動而起,堵住的缺口中,一個個隨水流擺動的屍體,乳白色如同奶一般東西,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個被扒去衣服的女人。而那身下一點點瘋狂的血流中,夾帶着一個個未出生的孩子。風口中,我望着,直流而下的苦水溢滿口內。「額——,嗚——,哇——。」我大吐出來,合着點點油花,漸漸沉入水中。「你,你跑啥,他們叫你拍,你就幫他們拍就是。」藤木很是不滿,但卻很是刻意批評我。「我,我——,我只是覺得他們不應該玷污我的攝像機。」我直直地說了出來。啪——,一聲響後,我的臉上突然紅透一片,「你說什麼!你懂不懂什麼叫戰爭,戰爭就是不惜任何代價奪取勝利,而我們現在就是在這樣做,你不做了他們,他們反而反手咬你一口。」這個男人似是話中有話。「是——,是嘛,那只會他們的後代憎恨我們!」我對着他大吼道,很是不服。「哼,懶的跟你說,他們可是打日本帝國的勇士,我不容許任何人對他們產生不好的事情。」藤木越說越有勁,正此時,那兩人也敢了過來,其中,熊本口中道:「哦,呵呵,他們只是群——(此處省略),你們何必為此大動干戈,來來來,拍完照,咱們去找些花姑娘尋開心去。」說完,這很是興致。「哼——!」說着,我突然跳了起來,生怕他們再打我攝像機的主意。「那,我們兩也想上上鏡頭,至少再怎樣

    也要讓家裏人知道我們一切還好,是吧。」鈴木倒是很有興致。「嗯——,那這樣吧,你們就站在城牆那邊,我正好將你倆融為一體。」我抹了抹嘴角邊的那一絲絲水。「好,好,呵呵——。」熊本倒很是滿意,這或許是他聽到最好的方式,但眼瞟那絲絲水紋飄蕩而來的白花花的屍體,他那滿是油污的嘴角流下一絲絲口水。

    風色漸漸形成一絲不詳的徵兆,天邊的雲層浮動灰濛濛的顆粒般的東西,我大叫一聲:「不好,大家趕緊地回城,估計要下雨了。」可眼望四周,卻覺得哪裏有些不對。「額,呵呵,你的兄弟還真有——,那是在焚燒一些支那——(不可說)!」可說話間,眼角的蔑視很是讓我覺得心頭一震。「是啊,那只不過是場焚燒遊戲而已。」鈴木接話而來。可不知覺中,一絲絲嬰兒的啼哭聲漸漸迴蕩於對面的河岸邊,一士兵模樣的人舉起刺刀在那嬰兒的某個部位上捅了下,隨後帶出一個似球模樣的東西,隨後,那嬰兒的啼哭,便沒一絲聲音。那兵卻還不知罷休,緊接着,他又是一捅,抽動的絲絲瞬間,一股熱紅色血流漸漸劃了出來。風中,那兩個蛋模樣的黑白玩意在他眼旁肆意跳動,最終,他張開早已停留已久的大口,直直地吞了下去。

    異常滾燙的江風,刻意詆毀這個幼小的生靈,颳起的血流帶動着他那脆弱的身軀,漸漸滾落於一女人的身旁,女人握着那早已冰冷而又缺少某種東西的屍體,撕裂的嚎哭聲陣陣激盪於我的心坎中。你,你們實在是太殘忍了。我本想大聲呵斥的話語,漸漸被身後幾個人給掩蓋住,他們完全變了個人,變的更像是一個個骷髏一般,站在這個風洞的埂上。

    遠處,女人漸漸站起身來,嚎叫着這個孩子的名字:「遠兒,我是媽媽啊,你不能死啊,你要睜開眼睛看看,看看這些滿是鮮血的人,不,他們是鬼子,他們是一群群鬼,一群群鬼啊,媽媽沒保護好你,來世咱們再在一起。」說完,她摟抱這個嬰兒,投入那早已堆滿柴火的火中,霍——的一聲,四周,突然跳出一個個甩動雙手的人,揮舞着胳膊,風再次過來,將他們重新帶入那火中。

    「額,哈哈——。」三人笑的很是開心,可身旁一女人捂着那割下耳朵哇哇直叫,卻很是讓藤木不爽快,他拿起屠刀,劃的一聲,刀起頭落,凌亂的髮絲如同與那藤條糾纏不清,卻漸漸纏繞一起。

    「好,好刀法。」其中一人叫道,可刺溜一邊的鬍鬚很是感覺他,如同小丑一般。「嗯,那是,這,我只不過是想玩玩。」藤木很是欣喜道,這可對他來說很是爽快。「那,你的兄弟可否幫我倆照張。」說完,熊本嘟囔着嘴道。可這次卻沒等藤木回答,我直接來了句:「好,我給你拍張照。」風中,我迎着漸漸滾來的腥味,往後退了幾步,聚焦,對準,我直直將城牆上那面青田白日旗給拍了下來,而旗下一絲乾瘦如柴的男人,手上緊握那柄鐵管,可身體卻靠的很近,以至於是從他身體裏面長出來一般。江風據需吹拂,那面旗慢慢掉落,最終被人為扔了下來,掉落於那滿是血痕色的石塊上,最終,卻漸漸升起那副膏藥旗——。

    「不,不行,那不是你的土地,這裏不容許被踐踏,快降下,快降下——!」我突然掉頭醒來,滿頭大汗,嘴唇邊,早已乾澀無比。原來,原來,又是場夢,我對自己笑了笑,可卻很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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