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七章：那城與景

    我，用手拂去那條短訊，深深地呼了一層氣體，冬天裏，景德鎮還是很冷，冷的讓你無法想像。掀起的被子一層層掉落那一絲絲白屑，似同那年，我的那張床。「喂，把球扔過來，趕緊啊——。」一人對我道，望着他眼神漂移，「怎地，聾啦，叫你呢，趕緊扔球啊。」另一人道，「哦，好，好的。」我如是道，甩手撲了空，卻感覺手邊一陣陣涼風，原來這一切都是騙人的。我，嗤笑自己。

    風洞的窗戶上，一絲絲細軟的白色絲巾模樣的東西順勢擺動，可不知怎地，它逐漸變得冰凍住，卻留下漂浮的方向。我，望着那一絲絲浮動，卻再也笑不出來，在這裏，這裏，或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歡愉，冰冷的寢室內，只剩下我一人傻笑着，一切都如同喝下苦水一般，疼痛卻酸澀。（很想離開，往往覺得它其實是一種累贅，亦或者它其實只是個煩人的代價品。）

    咚——，「小劉啊，我要鎖寢室了，你看，你找到房子住了嘛？」宿管老師合着煙味的嘴唇蔓延於房門內。「嗯——，還，還沒，只是有人邀請了。」我如是道，「是嘛，那好啊，打算以後做什麼？」老師慢慢移動着身子，坐於我的身旁，卻給我那冬日的一絲溫暖。「老師，我，我還沒想好，只是，只是感覺一切都貌似準備好了一樣。」我再次如是道，望着眼前裹於一身的男人，似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是嘛，有安排不是更好嘛，啊，哈哈——。」他笑了笑，隨後遞於我一根煙。我向他擺了擺手，但隨後又接了過來，叼於嘴邊：「謝謝老師。」「哎——，老師也是男孩來的嘛，知道你的想法。」老師倒是嘆了聲氣，狂吸的同時，吞吐的煙色在風中跳動，如同纖細的女人迎風跳舞。「是，是嘛？那老師——？」我將煙拿下於手邊，放眼望了過去。

    不知怎地，那老師突然雙手抱住我道：「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啊——，哈哈！你，你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只見他嗔動着的嘴角上，那一雙眼睛裏，已是血絲密佈，似紅的風洞中，逐步將我吸入進去。。。

    「啊——！」我大叫道，嗔動着的風色中，我望着眼前的景象，一男人平躺於我面前，似紅熱的燈光讓我忘記了冷。他，似是撐開皮帶，慢慢張開手，一步步跳動着神經，摸向另一邊，只覺得另一邊早已血跡斑斑，一絲布條早已將整個臉部緊緊蓋住，飛動的髮絲已沒了黑色，紅彤的朱丹色已將整個髮絲圍困起來，似是打開不來。「不，不——！你們，你們！還我一個女人，還我老婆！」那男人叫嚷着，跳動着的唇間，一根根細糖般的東西似是纏繞於口中，很是在摯辣的燈光中閃動。「呀，哈哈——，喲——！」另一男人突然跳着詭異的舞蹈，合着另一女人的笑聲，他開始歡愉起來，並一絲白潔的東西放入他那寬大的衣袍內。燈光中，只覺得那髮絲在我鼻息中閃動，似叫的嗔響在我耳邊放射。。。

    「你們，你們倆都不是人，都不是人！」那躺着指着一旁跳舞的男女。「呀——？你說，說什麼，我們不是人，哈哈，我們本來就不是人，我們，是神。」那男人據需表演他那滑稽的方式，於是乎那躺着男人據需罵着，仿佛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可不知過了多久，那醫生突然踹到跟前，他瞪大雙眼看他，似紅的圓眼中，飛動着不一樣的畫質，如同變天一般，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我，還是被那眼睛給轉暈，說暈是因為他那眼睛變得越來越快，但卻因為他眼裏流出的血而感到一絲恐懼。「呀！你咋在我眼前？」我反應過來，嗔動着的車子一上一下，我的嘴唇卻與一女子一上一下。

    過了一段時間後，「呀——！」一女子的叫聲還是將全車的人給震醒了，大家談笑風生中，又似乎多了一個談資。對面，一胖子倒是被這聲叫給震的跳了起來，趕忙從口中冒出：「老婆，老婆！別打，別打，我，我上個月的私房錢藏在襪子裏了，有點臭，呵呵——。」那胖子睜開眼，又突然坐了下來。

    這下，可笑壞了大家，連司機也跟着合不攏嘴，差點與前面車子追尾，但他卻還是站起身來，望了望我這邊，口中如是道：「胖子，你那錢還好跟我們說啊，不然，你；老婆非扒了你不可啊。」那胖子倒是呵呵一笑，嬉笑着的嘴角邊，滿是油花，但手腕上卻是金光閃閃。隨後，他看了看我，嘻嘻道：「小子，你艷福也不淺啊，居然吻了那女孩那麼多下，有沒有——？」那胖子倒是將他那雙手拿了出來，雙手合十似的捏了捏。我知道胖子想表達什麼，但我還是大膽地搖了搖頭。

    突然，一聲兩個耳光還是打向我的臉上，瞬間，耳根深紅。車上，一切都靜謐了，只剩下我坐於那冰冷的烽火中，一切如同跳動的舞蹈，我聽不清大家嘶喊着什麼，也聽不清大家嘲笑着什麼，瘋狂中，我只知道，我也對着那女孩甩了兩巴掌，這在以前我是不會做的。

    一切如同洪水一般，我被如期甩出車門，帶着點點灰塵，我，還是站在城牆旁，望着兩旁的耳室，正中，一條大門正矗立于于此。冰涼的青磚的砌於每個角落，卻似是被熏過一般，青灰色，沒一絲生氣。而正中，頭頂上凸起的青磚將正中的三個大字給挺立而起：台兒莊。但我眼中，它覆蓋於白色中，完全沒被削去一半，一切都還是完好（正此時，一絲鮮艷的跳動聲還是在我眼前晃動。）

    「殺啊，殺啊！」許胖子（本句說的人物不存在）彪着一口的泡沫，抬着已是裂口的大刀，緩緩衝入敵陣，身後，一絲人早已甩着布條模樣瘋狂向着敵陣跑去，這次，被稱為夜襲。敵軍，似乎也不甘示弱，抬着槍托徑直地跳出工事外，一場廝殺再所難免，可卻少了許多。「許大彪！帶着你的隊伍別亂沖！」連長知道他這一衝，一群群新兵肯定也跟着他一起沖，這樣必然會使對面的敵軍趁亂掃一把，這些有生力量便會成為衝鋒的死士。

    「曉得！連長，我聲音一吼，那些小鬼子們就坐不住了，把他們引到工事外，他們就不敢用機槍掃了。」許大彪倒不是沒道理，但連長卻不這麼認為，他看着日軍並並非急着衝出來，一切的一切還是需要多喊幾句，好讓那些人坐不住。「大彪，趕緊喊，喊到他們無力從心！」連長對着他大叫道。「好，聽連長的！」大彪深情地望着這個連長，在他看來，他腦子裏滿腹經綸（鬼點子多）。「嗯，靠你了——！」連長如是道，他，慢慢拾起一撮土，慢慢含於口中，誓死的決心已起。三聲後，一個個亮晃晃的東西逐步跳了出來，廝殺真的開啟了，一切都如是在那段城牆內進行。。

    我，望着那一段段灰黑色城牆，它，承載了那炮轟，承載了一個個脊樑慢慢倒下，它，卻不此而倒。在那一磚一瓦中，我還是能傾聽那些英雄們廝殺的喊叫聲和那段慘不忍睹的場景以及那段可歌可泣的聲音。。

    趙連長撕下已染紅着的旗幟，他，劃破一道道細軟的口子，呼啦着的風色，一次次將地面染紅，顫抖着的腳步一次次站不起來。「連長，連長！你，你別動，再動，你的傷口會裂的更開。」一旁的排長道。「兄弟，一切就都靠你了，我，我已經沒，沒力氣了。」那連長如是道，倒伏着的身體還是在地面上震顫許久。「呀——！連長，連長——！」排長嘶吼着，他掀起一道嗔紅色的布條道：「我，我們的連長走了，但我現在就是你們的排長，你們的排長——，我要拼殺到底！」那男人慢慢站了起來，血液從額頭上慢慢滾燙下來，染紅了他那副眼鏡，卻沒有染紅他那火熱的心，只見，他眼前，已不再是歡呼聲。

    風，呼嘯着，面前，已是殘缺不全，沒一人站着，或蹲伏將刀插入對面的身體，或將刀剁入敵人的腦袋，卻完全拔不出一般，一切如同靜止。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聲噠噠聲還是響亮於空氣中，卻在城牆上留下一層層彈孔。。。（我再次摸着那城牆，卻發覺它還是有些許彈孔的存在，它，承載太多，太多。）

    我，唏噓了下，望着眼前的場景，我還是發呆，它已經變化，一層層拔地而起的高樓還是將這座古城改變，但卻改變不了它那土的顏色和味道。。。

    （故事還是沒有我想那麼好看，至少沒表現英雄的那種壯志豪情，當然故事還沒結束，敬請大家觀看，偶可是通過手機看照片寫的，請尊重我的成果啊，如果您覺得不好看，請與我聯繫qq:10843497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