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六十二章：廢墟上的小房

    「小勝子，快醒醒，看誰來了？」母親清晰而又渾厚的話語慢慢在小勝子耳邊迴響。「娘——，我還沒睡醒呢。」小勝子揉搓着惺忪的小眼睛。「快點起來，我們今天要去學習學習！」師傅的話語變得很是堅韌。「娘——！我，我想多睡會——。」

    母親望着自己的孩子，多少有些許生疼，但眼角的皺紋卻還是如此鮮亮。「還是讓小勝子今天休息吧，畢竟他年齡還小，我不想讓他離開我。」母親那溫柔的女人聲音還是在這房子裏變得異常鮮明。「不行！太陽都刺入裏面了，這孩子太過嬌慣，不能由着他。」師傅很是異常嚴厲。

    說着，師傅突然上了去，將小孩身上的被子給掀了去，一陣亂動中，小孩錚了錚，卻很是不想離開一般。

    但就在這時，一絲聲音道：「你幹嘛？你不要過來，我，我已經是有孩子的女人，你不能——，呀——。」一女人的聲音突然從小勝子耳邊響起，卻很是模糊。「你，你——，我等你那麼多年，你怎麼還沒任何意思，好，我——。」話還沒說完，小勝子突然跳了起來，異常寒冷的刀鋒，亮晃晃地粉飾着這個房間中，或許是房間完全過於昏暗，只見那刀卻留下一道異常地聲音。

    乒——。「娘，他，他想幹嘛？」他那弱小的手臂，將龍刀慢慢指向這個自稱師傅的男人。「沒，沒什麼，你師傅跟你娘玩玩呢，沒，沒事，啊——，快放下刀。」母親的聲音還是如此渾厚，但粗糙的手慢慢摸向那小手時，一絲不安還是讓她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長大了，好，好——，能讓我摸一下嘛？」師傅的聲音還是如此亮堂，小勝子卻很是可怕這個男人，在之前他卻用了某種方式，讓自己的母親感到恐懼，而現在卻想將毒手伸向自己，他很是本能地說道：「哼，別過來，離我娘遠點。」「好，好，我遠點，但是今天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去了你就知道，只是真的長大了，哈哈——。」說着，師傅哈哈大笑而去。

    小勝子慢慢放下龍刀，將刀自覺地放入刀鞘內，不自覺中，那刀慢慢褪去紅透氣勢，光線中，它慢慢閉合刀鞘上的鱗片，回復原來那鐵青的模樣。「娘——，我沒好好照顧你，以後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了。」小勝子慢慢縈繞於母親的懷中，或許他本還是個孩子，竟全將自己的頭浸入於母親的胸口內。「沒事，娘知道你的心態，你的好心，但我還是期望你去看看，你師傅他人不壞，這幾年也多虧了他，但有些事情，我說出來你是不懂的，但我更期望你不要懂最好。」母親說了一通，或許女人都是這樣，總會婆婆媽媽罷了。

    「娘——，等我回來，等我回來。」說着，他慢慢放開母親，放開那有些汗香味的女人。「好，好孩子。」說着，母親慢慢從櫥櫃中翻出一件衣服，刺繡中，龍騰四海，踏雲中，連雲都一同刺破，卻怡然自得地滑行於雲層中。「來，把這個穿上，這，本來是不能穿的，既然某些事情過去了，我們這也任何干係，你，就穿着吧，記得幫我給你的小姨帶聲話，說現在這兵荒馬亂的，讓她就找現成的嫁了吧，雖然這現成的不是很對口，但總歸還是不錯，讓她放心。」母親總是述說着媒婆般地事情。

    可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活物，或許自那次以後，但具體他並不清楚，只是哥哥曾跟他說起過，但是他也很是模糊，只是說跟兩個日本人有關。

    「好了嘛，該出發了。」門口響起師傅的聲音。「去吧，一定帶到我的話。」母親還是磁性地望着自己的孩子，她慢慢站直了身子，手慢慢撫摸着孩子那稀疏的髮絲。娘——，你也一起去吧。小勝子本來想講出話，在說出「娘」上停了下來，他很是在光線中，看到母親那脖子上的一小半血印和那刺目的剪刀上那一點血痕。「娘，就不去了，你把這話帶到就行。」母親的話語中還是帶着那斷斷續續的情愫，或許她很是不放心她這獨子，亦或許她很不放心更多事情。

    「那行，娘——，我就先走了。」說着，他慢慢跪於母親的腳下，做完鞠躬後，他慢慢帶着刀走了出去，在刀鞘上，他很是清晰地見到那粗脖上岔開的紐扣和那慢慢將它合實的粗糙而乾涸的手。

    兩人循着風向慢慢踱步於林雲中。這幾年來，小勝子當上了師傅的嚮導，雖然師傅看不到，但他總說他的鼻子很靈，能從大老遠聞到遠方的菜香味以及潛在的危險。「師傅，我們好像迷路了，前面就是一個筆直的方向，貌似很少有人走過，全都是雜草叢生。」小勝子簡單地說道。「雜草叢生？有沒有一塊石板在上面？」師傅道。「有，只是它好像被藤條擋住了。」小勝子道。「把我那把刀抽出來，我來修剪下。」師傅道，慢慢伸出右手道。

    「好——。」小勝子慢慢從刀鞘中抽出刀，只見那刀如龍灌頂一般，又如同被快速澆築熔漿似的，一下子火光四射，但鱗片鼓脹中，師傅卻越發艱難。

    「躲開！」師傅說了一聲後，大叫一下，震動中，眼前那根藤條慢慢縮了回去。面前的東西逐漸顯露出它的模樣。

    「師傅，這是什麼？」小勝子顯然不懂這是什麼。眼前的東西，矗立於他面前，頂上一個挺大的字寫着某些字，但過於抬高的頭還是由於眼睛有些昏花，而作罷。「這是拱門，門正中寫着安村。」師傅慢慢說道，他接過孩子手上抱着的刀鞘，插於自己的後背，刀也慢慢插於其中，一陣火蛇慢慢搪塞而去，變得更加清透。

    「師傅，安村？安村是什麼玩意？」小勝子更是不懂師傅在說什麼。「安村，顧名就是安家村，村子裏全是姓安的，但是一場風暴將這一切都毀了，這一切都是我，是我害了他們。」師傅說道，他捶打着那一面板，而一旁，石獅望向前方，耳豎眼起，端莊地聽取他的話語。

    「師傅，到底是什麼事情？」小勝子很想知道些什麼。「好，那我就說下去，你帶我進入這裏面。」說着，他慢慢伸出手扶於小勝子的肩上。

    口中不時響起那一聲聲話語：「安之村，村飄香，東秋暖，春夏涼，自一日，一女人，降臨此，瘋狂間，我亦染，然無奈，卻罷騙，亦以獲，而如今，卻已是，懺悔中，然最終，吾深忘，那三姨，那孩童，那聲音。」說完，師傅慢慢坐下來歇息會，只見他身後已然有一個環形的石碣，但昏黑中，它已然像是被燒灼一般，但細軟的花朵慢慢從它那蹲下的縫隙中開放而出，蝴蝶揮舞着翅膀停歇於其中。

    「師傅，這就是安村吧。」小勝子道，他跳着望着那雜草叢生的地盤，似是完全看不到生氣，只是偶爾有些許鳥兒划過灌木中，咕咕而去。

    「嗯，是啊，那場大火燒了四天四夜，卻甚是把這裏變成一片火海。」師傅嘆氣道。「應該沒事，這裏還是有人來的。」小勝子道，稚嫩的臉卻顯得如此鮮亮。「或許吧，嗯——，好香啊，遠處一定有人家了。」師傅道。「遠處，人家？」小勝子其實不是第一次來這，但是今天，師傅的反常讓他倍感不安，他刻意聽取是師傅的話語，但是或許太多深刻，亦或許很媽。

    突然，一個鋪展着翅膀的禽類突然撲騰而來，呱呱——，一陣叫喚後，它毅然徑直地跑向小勝子旁，卻刻意張大着嘴，想咬他一口似的。

    「額——，這，這，師傅，師傅，這娥好像沒吃飽，它怎麼現在喜歡啄人了。」說着，他很是溜着這禽類跑動着，腳下一陣陣匡匡聲很是變成他那嬉笑的玩伴，而那裸露的深黑色木頭卻有意地述說着那個年代最「瘋狂」的時刻。

    「你，你來啦，快進來坐啊。」一絲女人的聲音慢慢消散於這廢墟之上。「嗯——，日子過的還可以吧。」師傅道。「嗯，托你的福，生活還好，只是我想跟你談些事情。」女人說着，半拉着他便往一個小房子裏去。

    沒走多久，師傅蹲下來，慢慢撿起一片瓦，細細撫摸着那殘片上一絲灰塵。「哎，都怪我那日，不應該，不應該啊！」師傅道。「都過去了，我們這些活着的還是要生活啊，你說是嘛？」女人慢慢湊近他。

    「是吧，不過別，別靠的那麼近，好嘛。」師傅刻意躲開她的靠近。「路還有一半，我，我是怕你摔着。」女人解釋道。「謝謝，我還是一人去吧，畢竟那次我還幫你把這不透風的屋子給整理了下，現在不是很好。」師傅堅決不用她據需靠近的心態。

    過了一會兒，女人發出口音道：「我的這位大少爺，你走錯了，門在這邊。」女人再次開口道。

    小勝子將兩人的行為盡收眼底，他慢慢跟了過去，直到門被重新關上。小勝子一招切去，便將一旁的鵝給弄的趴在地上，自己則跟了過去，本想打開門時，卻發現這門早已被關死。他心想：不好，這女人一定是想做出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能讓她得逞。

    於是，他直直地跳進這廳堂內，只見兩個巨大的木柱子矗立於大門的兩側，細軟地燈籠慢慢飄蕩着不一樣的花紋，或許是年代久遠，它竟也慢慢褪去紅銅色，慢慢變得有些許慘白。

    沒過一會兒，裏面便傳來一絲聲音，小勝子將手指舔了舔，塗抹於紙糊的蒙板上，慢慢地那東西便出現一個小指頭大小的洞。

    一旁，女人慢慢褪去那身上的寬大的衣服，胸前已然變成一個深紅色的肚兜，卻垂釣於脖子中，但細軟的紋路在她的指尖卻是如此飽滿。女人慢慢靠近這個站在一旁，同樣赤條着上身的男人。「今晚，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可以嘛？」女人快速靠近這個男人。

    「你很美，但是我答應先生照顧你的，不是跟你這樣做。」師傅慢慢伸出手來，摩擦着這個女人那圓潤的手指，或許她的身上依然還是那書生般的氣質，美人般的笑意。「你，你在說謊，你，你就這樣對待你先生對你說的話嘛？」女人一口尖利，又一口柔滑道。

    「我，我？」師傅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他慢慢放開了這個女人那似是「貪婪」的手。女人慢慢摩擦着

    這個男人身上的肌肉，磨蹭着那如同裂谷一般的口子。「這是怎麼來的。」女人好奇似的說道。「這，這——。」師傅再次被難住。「我知道你也說不出來，那我據需咯。」女人慢慢摩擦着手，每到一處似乎都想多摸一下，快到肚臍時，只見她脖子上的系帶慢慢鬆開，滑落於地面上，女人靠的更近了，幾乎緊貼着這個男人。

    但正要往下時，師傅快速抓住她的手道：「這裏只有一個女人可以用，其他女人都不能。」

    「她是誰？又是那個女人，你追了她多少年了，我等你多少年了，你知道嘛？」這女人到底還是哭出聲來，她知道縱使她使出渾身解數，哪怕得到他的身體，但他的心依然不在這裏，他只是為了報恩而來。

    「我，我不知道，我只想讓她知道一直等她答覆的那個男人是我，是我這個傻子，不是那個日本人，不是！」師傅很是嚴肅道。「你還是為了那次耿耿於懷，好，那你把我先生的刀譜給我，我不想讓你教給其他任何孩子，我自己的孩子還需要學習。」女人抹去臉上的淚花，清晰的紋路上，粉黛早已變成純黑色。

    「可你孩子不是學武的料，先生他畢竟是想——。」師傅還沒說完，女人突然從地上撿起肚兜，叫嚷着：「你滾，滾——，趕緊地從我眼前消失，我不想，不想再看到你這樣的男人，你，就跟她過去吧。」女人道，

    一把推開這個男人，只聽得師傅撞上門邊，一個釀蹌後，他整個人都倒向地面。

    女人快速走了過去，扶起他道：「沒，沒事吧，要不要給你看——。」「不，不用了，你把我摔醒了，我跟先生這筆賬算是兩清了，但是我借你的書，算是我日後給你做牛做馬的報酬，但不是剛才那種事情。」師傅慢慢站了起來，口中說道。

    「不，不要，我，我剛才是過於衝動，在這裏，這裏，已經沒有任何男人，你要知道，我，我已經瘋了，生活不能沒有的，不能，不能！我，我接受不了。」女人抓狂般地撓着自己那早已蓬亂的髮絲，但她的臉上卻並沒有如母親那般，特別清晰紋路，但為何師傅說的那個她卻異常讓他覺得不安。

    「小勝子，我們走吧，看來我今天來錯地方。」師傅並沒有回過頭去。

    「哦——？這就是那個女人的狼崽子啊，原來如此，長得倒是一般，不過，我真的搞不懂，你母親什麼都沒有，要身材，要知識，要氣質，她什麼都沒有，她憑什麼，憑什麼？」話說出一半後。

    立即被一旁的小勝子打斷：「她有的是淳樸，有的是對愛的一種詮釋，對生活，對欲望的一種克制，而不是像你，雖然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卻讓別人感覺不到你有讀書人的模樣和風采。」小勝子說出了不同於自己年紀的話語。「你，你——！小兔崽子，你竟敢頂嘴。」說着，她本能地掄起手掌，正要打向這個孩子時。

    一陣重趴之後，女人被甩了出去，卻掩飾不了自己的哭泣聲。「夠啦，我的喜歡誰，你就不要管那麼多，我想她自然會明白誰喜歡她，只是我依然需要等她的答覆。」

    是啊，答覆，依然的答覆，師傅最終挖出一道土堆，與母親合葬在一起，或許這只是上天註定這樣折磨這對戀人吧，劉勝心裏一直撲騰着這些話語，但是遠處異常地鐘聲還是讓他生生厭惡，是的，小鬼子已經佔領上海，敲響鐘聲的其實就是小鬼子的一種強烈宣誓罷了，但在他心裏卻是那麼的沉重，沉重地壓着一座大山一般。。

    （這一章着實沒寫好，可能我的功底還是不夠也有可能我沒多少時間，但多少還是謝謝各位看客一直支持我，並據需看下去，其實真的很虐人，我覺得每個人都有欲望，我本不想這樣寫，但是現實中這樣的事情可能更加強烈，男人們不可能讓這樣一個肥鴨飛走，而我寫的是那個年代，當然也有瘋狂的地方，我再此就不那麼寫了，只是多少可能我挺尊重這個拿着龍刀的男子吧，畢竟大家也可以從小說中看出來，這個龍刀其實是吸取使用者的精氣的，當然這也只是小說這樣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