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總是必然,在總部宣佈撤退的同時,便已經宣佈失敗的命運,但是誰也不知道曾經我們經歷了一場場慘痛的戰役亦或者經歷了相當慘痛的代價,是不能再讓陸軍再受到這樣的戰場鬥爭,不然中國將無險可守。
劉勝當然明白這些,但他卻不得不低着頭走路,這次的確是敗了,而且敗的有些慘烈。
「走,快點!」一騎着大馬的士官揮舞着皮鞭刻意煽動着他那馬兒,但明顯的腿傷還是讓這馬走起路來顯得多少有些吃力。
擁擠的人群中,難民變得更加多了許多,大家走滿了這條寬敞的大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平坦,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曾經歷那一場場轟炸。「謝謝你哈,大妹子,我這身體就是不中用,怎麼就被那小鬼子的一顆炮彈給穿破了。」一士兵拖沓着帶血的土黃色衣服,帽子卻戴在一旁女孩的腦袋上。「沒什麼,大叔,我們這些學生應該為你們貢獻自己一份力。」這女孩鼓漲着紅臉道。
「切,什麼人,打個破仗,連他們都沒看到人就他媽撤了,還把我們這群貧民留給了小鬼子,還他媽好意思這樣!」一旁一男子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人家可是經歷過風雨的,至少那轟炸,咱也不是沒見過,不要說這些了,好嘛?」一旁女人道。
「你,你怎麼胳膊肘外外拐,這些個人有什麼好說的,吃我們的,用我們的,到頭來,卻沒什麼用,那要他們做什麼,不是在戰場拼殺的嘛,還他媽好意思這樣!」那男人到是根本就沒那廉恥之心,反而膽量更大些。劉勝看在眼裏,他很是知道一些事情,至少36軍的傳富,來喜正是例證,但是他不想脫出,反而瞪視他下。
嗔動的刀在刀鞘內發出呲呲聲,一切都是那麼讓人尋味,但它立即指向那個男人,口中道:你知道些什麼!一個莽夫,你什麼也不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如果沒有我們,中國可能早就不存在了,你知道嘛!
但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劉勝哈哈一笑,風中,他尋味般地說了一句詩詞:「商女不知亡國恨,一曲惆歌至明。」「你,你說誰是商女!他,他說的商女,是,是什麼意思。」那男人瞪眼於他,隨後詢問了下旁邊的妻子。「別嚇着孩子,他沒說什麼,只是吟詩。」一旁妻子道。「吟詩?吟什麼詩,他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別,雖然他帶着那一頂鋼盔就很刁的樣子,但是作威作福已經夠了!」那男人再次道,或許他的吼叫真的嚇到一旁的小孩,只聽那孩子哇哇直哭。
「看吧,都把孩子嚇着了,你能不能消停些,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老是衝來衝去的。」妻子倒是來了一句。「好,好,那你跟他們過,好吧!」那男人倒是更加反蹭一句道。「你,你說什麼呢!我嫁給你,已經跟你生了個孩子,哪有不跟你過下去的理。」妻子倒是放低了口氣道。
突然,一聲滴滴聲突然從人群中響起,卻不知怎地,在劉勝的面前停了下來,就連那坐在馬上的士官都有些許驚呆,一陣陣「目送」着那士兵消失在黑色鐵皮內。
「你是叫劉勝吧。」一名穿着青灰色制服的士官道。「是的,你是——。」劉勝道。「我是軍統部的,特別調查叛國分子,但是有些事情想請協助調查下。」一名道。「那就請吧。」另一名卻有些生硬道。「好,我隨你們調查。」劉勝便登上了這個黑色車內。
只見車內,一兩塊白色絲絹般的聯帳將四塊玻璃牢牢圍住,車前,司機刻意開着車,一邊狂按車笛,卻並沒有破口大罵。往車前看去,人頭攢動中,一群群人大包小包的「堵着」那前方的路,卻似乎看不到邊一般。
「我們找你,是因為你用你身後的奇特的刀在日軍的眼皮底下將叛國分子給殺死,我們表示感謝,但是我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確認。」一人嚴肅地說道。「你認識這個女人嘛!」另一人道,從藍色本子裏拿出一個女人的相片道。「這,這不是雲子嘛。」劉勝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
「看來你是認識她的,我們之前曾懷疑她是日本高級間諜,她的任務就是通過美色來誘導我們的高級軍官實施叛變,但是我們還沒去,戰爭就已經宣佈結束,我們也接到線報,說我們陸軍損失慘重,不能再這樣耗下去,要積蓄後續力量,進行持續抗爭。」另一人道。「哦——?難道你們都清楚事情?」劉勝更是感覺這些人的神秘感。
「是的,我們也感覺到南京可能不保,雖然蔣委員長宣佈死守南京,我想他也想過要撤出南京,畢竟南京已經無險可守。」一人也透露出本質。「這,這,你們都已經想好退路啦。」劉勝很是不安,他所能感覺到的或許只有涼意。「是的,但是我們要知道你跟這女人的關係,我們懷疑你也是叛徒。」一人道。「她,她跟我的師傅有不倫的事實,但是我跟她只是兩者的看客,她不能左右我的衛國之心。」劉勝突然說道。
「真的?可在我們看來就不是這樣,我看到你身後的某個東西,能否給我看下?」另一人卻根本沒有將這個男人的話放在心裏。「虎子,你幹嘛,如果不是他一刀弄死那傢伙,我們是沒法完成任務的。」一人道。「亮,我警告你,你上次沒殺死的那個叛徒,現在跑去給日本人當了個維持會會長,簡直丟盡了我黨的臉。」虎子指着亮的鼻子道。
「可你也不能這樣做!畢竟據我們調查,他很清白。」亮道,瞪視的眼睛裏放着血絲。「清白?哼!哪個進去的不都說自己清白,有什麼清白可言,叛國了就是叛國了,沒什麼清白不清白。」虎子完全聽不進去。
劉勝顯然不想看到這兩個士官這樣互相爭執,口中道:「你倆就別爭執了,我拿出來,你檢閱吧。」虎子首先上前搶過那根長長的東西,外觀上完全沒有任何東西,但長柄上赫然雕刻着:贈與安老爺,祝老爺福祿安康。
「這安老爺可否解釋下!」虎子再次被安老爺這個人好奇起來。「他,他——。」話還沒說完,一陣陣噠噠聲瞬間從眼前放射出來,完全淹沒地喊叫聲不絕於耳,不時地有些許孩子的呼喊聲。
但這一切似乎也即將結束。劉勝豎起耳朵,頂部一陣聲音讓他不寒而慄。嗖——,一陣陣聲音從頭頂上空完全釋放出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轟——,一陣陣快速地呼嘯聲迴蕩於人群中,不知怎的,劉勝異常聽到有某種東西刻意撞擊着車子,沒過一會兒,又有一陣呼嘯聲也快速降臨於此,沒過多久,一陣陣喊叫聲,哭鬧聲便再也沒有任何聲音。
「發,發生了什麼,司機,司機,快,快走。」虎子倒是沒見過這陣勢一般道,但隨後他便伸出白色手套來,將前方的司機拉了又拉,只見那司機一頭扎了下去,將喇叭按的直響。而底盤上,早已冒起了煙塵。「別,別喊了,司機已經死了,你帶着這士兵跑吧,不然還要來一。」亮還是沒說完。
新一輪呼嘯聲再次響起,不時間,一隻肥大的手緊緊地抓住劉勝,攬於懷中時,那人黑着臉道:「我相信你是抗日誌士。」車,隨着那一陣轟炸帶來的顫動聲,居然連翻幾個跟頭,最終停了下來。
或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殘酷。劉勝捂着脹痛的腦袋,將腦袋搖晃了下,卻似乎感覺到一絲清醒後,便慢慢爬出這車子,但似乎是模糊的眼睛,他竟也感覺到手上的疼痛以及腳上不再如此生疼,如同那次在東北的那樣,但他總感覺有些什麼,可眼前卻什麼也看不到,他再次搖晃了腦袋,可眼前的模糊變得異常穩定。
「媽的,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我怎麼什麼也沒看到。」劉勝變得有些不耐煩,可本想站立的腿卻不聽使喚地顫抖,最終還是「跪」了下來。
「嗯——,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到,不,不可能。」劉勝完全不相信,但還是刻意去搖晃着腦袋,但這模糊還是依然無法消退,但似乎多少都有些清晰。他慢慢拔出刀來,慢慢**於地面上,大聲吼叫道:「天蒼蒼野茫茫,誰人知道我心之苦,誰人知曉我心之悶。」
突然,他頓時感覺手上一股過熱的東西慢慢流經出來,從刀刃到刀把整個刀流着某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如同鐵鏽一般,但卻如同水一般咕咕而出,它慢慢流了出來,直到來到地面上,卻不知怎的,每經過一個地方,上面留下一道鮮艷的花朵,如同鐵鏽一般,通紅無比。
劉勝顯然看到這樣的現象,但他卻不能說明現象,但他的眼睛卻慢慢變得清晰,只是耳朵中異常地有某種女人那清晰的聲音,一步步喊叫着:「大哥,大哥,你醒醒,醒醒。」
(這一章很不好說,多少都會帶着點情緒在裏面,我在想時其實多少做好準備,但是今天臨時還是有點事情,並且晚上了,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多少都寫的不太好,沒把握,遂表示抱歉,下次寫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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