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二章：骯髒嬰屍

    風四下滾燙，耳中只剩下女人拼命地喊叫道：「我要這孩子，我要這孩子！」緊閉的雙眼，口中一次次喊叫道，腿間，一陣燥紅一下下將我整個人燃燒起來，「我，我想辦法，你得忍着點。」說着，甚是感覺整個身體

    似是有點熱度，可怎麼也提不起勁，撕裂的疼痛一陣陣在肌肉上撕裂，「啊，呲——，媽的，好疼。」自言自語中，眼中只望見女人的裙下早已殷紅一片，鮮紅的花紋畫出一片片圖案，卻也甚是要擴散一樣，女人的口中還是

    傾訴着：「我要這孩子，我要這孩子。」但甚是一次次將我的衣服抓住，一點點細指早已在那上面留下一個個傷痕。「我，我盡力，我盡力啊，你忍着，呀——，啊——。」我使了最大力氣，但還是疼痛難忍。口中一次次咒罵道。

    風色漸漸颳起，時間不容等待，我一下下鼓起勇氣，忍着劇痛慢慢將她抬起，女人慢慢綑紮在我的肚子上，一次次允吸着什麼，「啊——，你幹嘛！」我大吼道，有種想扔掉的意思。「沒，沒幹嘛啊，誰叫你沒力氣。」女人慢慢醒來，

    調皮地說道，嘴上卻早沒了顏色。「你別說話，好嗎，我這就帶你去，當然也別咬我。」細心中卻帶着點點關愛道。

    風色還是直吹過來，一次次將我與她緊緊地綑紮在一起，手上的手錶不時地晃動陣陣光芒，卻怎麼也沒周身那一個個高樓閃亮，天上已看不清任何月光，只見得眼睛中陣陣金花，燈紅酒綠間，一個個不安分的女人一次次晃動亮麗的髮型，輕盈的裙擺在風中飄蕩，隨着車子的次啦聲漸漸離去，哐——嗤——，一陣水分一下下撕扯開來，漸漸濺在

    我身上，車水馬龍間，前方再也找不到任何缺口，前方，一兩人正對峙着，他們的口中一直為車位事情對峙，聲旁女人扭動着腰肢，盡情地望着對面的那個帥哥，兩眼間，早已蹦出陣陣火花。

    「讓讓，讓讓。」我沒好意的將他倆聳開，正想走時，那其中一人道：「站住，你怎麼喜歡插隊了，啊，去，去，去，在後面等着去。」卻見我沒反應，兩手一下子掐中我的脖子，在車門上四下亂蹭，「別，別，兄弟，我後面還有個女人，她，她是我老婆，今天，她大出血了，您行個方便，讓我走吧。」話剛一說完，那人一下子醒悟過來，拍打着自己的

    腦門道：「哎，你看看我，真是，好好好，這個忙啊，我幫定了。」男人道，口裏的酒氣一陣陣噴向我的臉上，「嗯，那就太謝謝你了。」說着，男人慢慢打開車子，一陣轟隆聲後，卻一下子將那吵鬧的人掀在腦後，再也沒了聲響。

    車子晃動着陣陣風氣，咕——，似是要將整個車子撕裂掉一樣。「兄弟，我看你應該是東北的吧。」我開口道，一點點將懷中的女人慢慢抱起，一股淡雅的香味在車中徘徊，卻甚是帶去這女人身上的藥味，燈火的餘光一次次照向一旁女人的背影，卻怎的只是看到她那一頭烏黑柔亮的髮絲，光線一下下將那男人照亮，只見他臉上一陣陣油花閃亮，卻甚是

    可愛至極。「嗯，是的，俺們那嘎達，那是——。」他說了一通廢話，在我這裏早已有了答案。

    車子的速度還是晃動不堪，車窗上，男人的臉越發紅亮，口中的酒味隨着他的出氣變得異常難聞，卻甚是將香味漸漸壓住，「啊——，茲——。」我慢慢將另一邊的窗子打開，哪裏還有地方可尋，只見，周邊佈滿各種小型膠袋一樣的東西，裏面一陣陣殷紅一樣的東西隨着風陣陣滾燙，茲——，鏟車慢慢從上面攆了過去，一點點將裏面的東西敞開，只聽得

    似粗的五指一樣的東西一下子晃動起來，嗖——，那東西隨着風向拍打起來，飛到我的鼻子上，便立即與我的嘴唇來了個接吻，我慢慢拿開那東西，昏暗的燈光下，我異常緊張，對着那東西，顫抖着身子道：「這——這——這——他媽是手啊。」坐在一旁的女人拿過來，對着我搖晃着說道：「這個是嬰兒的，嗯，看樣子應該是7個月大，你看啊，這東西肥大，

    已經初見人型咯。」女人說完後，又將那噁心的東西扔與我的手上，措手不及間，只聽見那東西滾落了下，咕——，砰——。「這個就是有名的嬰兒冢，前些天，韓國人發明了一種藥，但要將嬰兒的屍體碾碎，做成藥丸，說這個很補，而且養顏不錯，我啊，也看到這裏丟了這麼多嬰兒，丟了也就丟了，當然怪可惜的，還不如把它收集起來，做成藥丸，再貼上韓國

    牌子，不是更能賺錢？你說呢，兄弟。」那人道，「額——嗚——。」他剛一說完，喉間一股異味一樣的東西傾卸而出，卻甚是將女人華麗的衣服噴灑的不成樣子。「你媽的，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快，快停車，我們要將這兩個人綁起來，特別是這個女人。」身旁的女人一次次將臉慢慢顯現，一種異味慢慢滾燙着我的鼻腔中，車窗中，那男人的臉也變了形，一口黑色

    牙齒漸漸在我眼眶中陣陣發燙。「是，老婆，哈哈——。」他笑的過於開朗，而我卻抱着這女人也笑開了，車子還在據需跑着，根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你，你笑什麼。」男人開始變的急躁，「我笑什麼，我笑你根本就不是東北的，我見過幾個東北人，他們耿直，善良，豪爽，敢做敢為，而不像你！我想你也只不過是暴發戶中的一個投機者而已。」說完，只覺得

    車子晃動不堪，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一次次晃動於車窗上，「而你，你只不過是拜金後的一個小三，曾經也只不過是個蕩氣的女人，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已經不能生育了，而那裏面中，有一個孩子卻是你的。」我剛一說完，那女人呵呵一笑，臉頰上的皺紋一下下在日光下點亮。「是又怎樣，我只不過是用我的身體來換取更多銀兩，父母給不了我什麼東西，他們只不過

    是給我一個女人的身體，也是用來——。」她的話沒說完，我的手早已掀開，在光照下劃出一道道光華，啪——，響亮的耳光打入女人的臉上，卻甚是將臉上那點點粉塵打散，露出裏面那深黑色斑紋。「你——，你——。」我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光照下，女人大聲吼道：「看夠了吧，這下你滿意了吧！」再也沒那時堵車的那段嬌柔美麗，卻甚是變成另外一種樣子。

    「你——，你——！你騙我，還好，還好，這位仁兄幫我打了一下，才打出你這種鬼樣。」男人臉上的油花變得異常甚多。

    「不，不是的，你看錯了，我，我不是這樣的。」女人聲聲撕裂道，手一下下亂抓自己的臉，卻甚是在臉上留下點點血絲，「你還說不是，我還真被你騙了，媽的。」他說着，向着我這邊杵着那手上晃動的顆顆鑽石一樣的東西，只見得那東西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異常閃亮。「不，你看錯了，額——不——。」女人還在拉扯着自己的臉，一陣陣髮絲早已蓬亂，似遮似

    掩地晃動着她的臉上，卻在與手的交匯中變得異常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