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一章：第一次打女人

    口中不時地說道：「別，別走，我真的很需要你，很需要，你別走。」風一下下吹拂着，鼻息間只有那陣陣香味，卻怎麼也沒有那藥味。女人湊過我的耳邊，一股股濃重的鼻息在我的皮膚上晃動,滾燙的髮絲一次次在我鼻息間喘動，卻讓我暫時忘記了那個女人，她一次次靠近耳朵邊，對着我輕聲道：「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這句話似是在哪裏聽過，而我腦子一片漿糊，哪裏還有那時的身影，「我，我——，哦不，我——我還是愛那個女人。」說話間，一點點氣力都沒有，啪——，「你不是人，唔——。」說着，女人再次摟住我的脖子，最後跑開，只留下那如同晾曬成乾魚的一個男人。

    夜色慢慢降臨，嘩——海水一次次在岸灘上移動，不時地響起陣陣聲音，海風刺痛着我的骨頭，心口早已不能自已，如同被撕裂一般，「殺，殺」我大喊道，口裏沒了那時的氣力，燈火闌珊處，杵着一杆機槍在人群中亂逛，爆頭，爆頭，」啊，哈哈——，殺呀。」我再次大喊道，漸漸進入狀態，血紅的眼眶

    早已掩飾了低下屏幕上那閃耀的光芒和那如火熱的語調。

    「那個誰在嗎，聲音好吵啊，我的耳膜都快震破了。」一女聲一下下在耳塞中響動，隨着聲聲廝殺在我耳邊卻甚是刺痛。「你？你在哪，我去找你。」眼眶還是那麼紅熱，什麼也聽不進去，只剩下她那冷冷的聲音：「12。」「好好，你等我，我馬上來找你。」我說着，手上的耳塞一下子扔入鍵盤上，發出陣陣

    沉悶的聲音，時時在我耳中迴響，但對於我來說，卻怎地感覺如此悅耳。「1,2,3。」口中慢慢數了過去，火熱的燈光下，一次次將每個牌位點亮，正當我快到11時，眼中朦朧地看到一女人正熱情地用手在一個黑瘦男人身上游離。「額，您好，是您找我嘛。」我禮貌地說道，鼻息早已堵塞地厲害，「哦，嗯，是的。」

    那女人聽到有人說話，手一下子從那男人身上抽了出來，毒辣的眼睛慢慢從那女人的手上慢慢看過去，只見那男人上衣早已破開，黑瘦的胸口，一根根肋骨一下下晃動於我的眼中。

    「額，呵呵，打攪你們——。」我剛想毫不留情地說着他們這種情況時，卻怎地被那女人止住：「沒什麼，我們只不過是各自需求而已，你說是吧？」「嗯，是的，是的。」說着，他眼鏡中的眼眶變得異常巨大，咧着的嘴中不時地躺露着陣陣唾液，似是根本就不可能抹不掉一樣。

    「哦，這樣啊，呵呵——，那，那我打攪咯。」可心口怎地一緊，鑽心的疼痛還是讓我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那，那我走咯，你們慢慢聊。」那男人突然打破尷尬，站起身來，對着我道，褲子的拉鏈卻甚是下了下，裏頭露出一根根似是黑色的絲線。看到這一幕，我緊緊地閉上了眼，不再去想那種事，在我看來，

    她是我的女神，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腦中一直混雜一番，似同被一鍋炒一樣。「你怎麼啦，坐啊，來，你陪我一起玩玩。」女人說道，一把把將我拉了下來，「我，我還是站着吧。」我一點點睜開眼睛道，眼裏一次次看向那男人坐着的凳子，只見那凳子上一層層皮一樣的東西慢慢脫落，悠長的髮絲一點點蹭在

    座椅邊，在燈光下，甚是異常黑亮，女人慵懶地說到：「怎麼，怕上面髒，那就拍下唄。」說着，她便將細指一點點從身下晃動開來，一陣陣濃烈的藥味刺入我的鼻息中，卻異常地在我胸口上割裂。

    「你，你還好吧。」我說道，「我，我還好啊。」她說着，蠟黃的手指上，早沒了生氣，臉上晃動着陣陣憔悴，「你怎麼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我卻怎地對着她吼道，早已忘記了我是她的誰。「你——，你！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女人聲聲撕裂，站起身來瞪視了我下，「我，我——，我沒有。」我低下頭，漸漸覺得

    自己處於劣勢，心口卻甚是疼痛厲害。只覺得她褲腿上那一點點白色粉末時時刺痛着我的神經，瞪大的眼眶中，一根根紅線已佈滿整個眼球。

    「你，你不該跟着那男人，他會害死你的。」我還是一再說道，根本就沒注意她已空洞的眼神，「哼，哈哈——，你們這些人，不就是需要這樣嘛，我們只不過是各自需要而已，完了，便可以各自離去，甚至可以像口香糖隨口吐掉，不是？」她瞪視了下我，蠟黃的臉，卻甚是沒了光彩，連一點血氣也消散而去。

    「這，這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還沒說完，女人一把將我摟入懷中，但卻一下下將我的頭往胸口上塞。「不，不！」我大喊道，心口還是鑽心的疼痛。啪——甩出的手一下子將那女人的臉打散，只見她的臉上一下子沒了氣色，眼裏只有她口中不時抽動着，而耳朵中，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語。

    風乾裂地吹拂着她那瘦弱的身軀，清風中，她那翩翩起舞的裙擺隨着柔韌的髮絲在我耳邊慢慢飛逝，卻怎麼也帶不走我對她的那份情。「你，你能陪陪我嘛，我——，額——。」說着她頭一歪，身子一點點晃落下來，一點點將遠處的照射給遮了去，「你，你怎麼啦？」我說道，口中憤出陣陣水分，腦袋卻甚是過熱，只覺得眼前好紅。

    「你——你出血啦？」我一下下晃動着那女人，卻怎地感覺她怎麼也不動彈不了。「喂，你——你不能死，雖然我現在連你叫什麼都忘了，但我依然感覺我好像在哪見過你，而且是很熟的那種。」我抱着她，但也沒再抖動，只是覺得下面滑落的紅色液體甚是有點多了起來，不好，她可能真的出血了，想到這，眼裏冒出點點金花，「額，好，

    好疼。」頭一下下鑽心的疼痛，這種感覺甚是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我真的認識她，她叫——，「啊——，呲——。」胸口一下下疼痛不止，我一把把將自己身上僅剩的衣服扯開，只見那胸口上一陣陣紅熱的東西晃動着，裏面述說着：「編號001，您好，您已啟動系統，我們將對您的記憶進行裁定，現在準備刪除。」嘟——，只聽得那東西

    四下吼叫着，從中甚是有個女士磁性的聲音慢慢滑落。「啊，媽的，誰，誰給我的，啊——呲——。」說着，眼睛突然晃動着陣陣無光，「額——。」如同觸電一樣，四下晃動開來，直到整個人低下頭顱，直到再也沒有氣力在身上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