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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新屍復仇去
如果是於木蘭,的確只有束手待斃的份。但安然不同,穿越了這麼多次,繼承了那麼多人的記憶,她早已不是現代時那個連只雞都不敢殺的嬌嬌女了。
&哈哈哈……」她忽然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大笑,趁着眾人的注意力被她笑聲吸引的機會一躍從黃包車上跳下來,飛起一腳就朝為首的男子臉部狠狠踹去。
安然此刻穿的是裙子,腳上蹬的還是高跟鞋,抬腿必然會走光。現場根本沒人想到她會不顧春光乍泄的可能猝然出手,等到眾人回過神來,為首的男子已經被她踹翻在地,不住□□。
安然當然不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就在他們下意識地向受傷的同伴望去的時候,她已經掄起手裏的包狠狠砸在了身旁那名男子的頭上,又抬起一腳,狠狠踹向了對面一名男子的襠>
這一系列的動作既狠且快,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過轉瞬間,現場五人已經被她撂倒了三個。
&在,你們知道幾個大佬為什麼這麼看重我了吧?你們真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會的花瓶嗎?像你們這樣的傢伙,我一個可以打十個!」這當然是在虛張聲勢,這個身體終究只是女人,一口氣撂倒三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動手,安然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人抓住破綻。
她當然明白,這樣的情況下,一旦被人抓住了破綻,她可就死定了。
幸運的是,她的虛張聲勢顯然起效果了。這個時代的女人一半裹了小腳,想揍人也有心無力,剩下的一半又大都溫婉可人,夫為妻綱,遇到敢毫不手軟對男人出手的女人的機會可謂萬中無一。
倒地的三人依然在痛苦地□□,聽到安然殺氣騰騰的話,剩下的二人一時無法分辨她話里的真偽,竟僵在了當場,連一動都不敢動。
仔細想想,幾個大佬的確沒理由如此看重一個嫁過人的舞女,除非,她的確有什麼過人之處。越是這麼想着,二人越是不敢上前,雙方一時間竟僵持在了那裏。
看到二人面露忌憚,安然不客氣地勾了勾嘴角,冷冷道:「我知道是誰讓你動的手,識相點就趕快滾出我的視線,我還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如果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把你們送去法辦了!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懷疑我的能力!」
地上的三個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還站着的那兩個一開始就站在後面,對付一個弱質女流的時候也選擇站在後面的傢伙又會是什麼厲害的主?兩人對視一眼,最後竟將同伴往黃包車上一搬,拉着黃包車選擇了落荒而逃。
不過轉瞬的工夫,幽暗的小巷裏已經只剩下安然一人。
哦,不對,還有躲在陰影里拿着相機的王守信。
&守信,你給我聽着。你最好不要再搞這樣的小動作,如果有下次,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安然扯起嗓子朝王守信躲藏的方向大吼了一聲,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轉身準備離開,卻忽然看到巷子裏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入了兩道人影。
還以為王守信留了後手,倒吸一口涼氣擺出了防禦的架勢,那兩人卻恭恭敬敬朝她鞠了一躬,齊聲道:「屬下救駕來遲,請夫人恕罪!」
如此一板一眼的反應,只可能是蘇磐那幫訓練有素的手下。意識到蘇磐竟然派了人保護自己,安然心底頓時涌過一陣暖流。他們出現的如此是時候,很顯然一直對現場的情況了如指掌,就算自己剛剛沒有大發神威,也不可能受到絲毫傷害。
&必謝罪,對付那樣的小角色,我一個人就夠了,哪裏用得着你們?」見他們如此給面子,安然不客氣地裝了一次逼。
&人說的是!」不愧是蘇磐的手下,兩人果然配合。
兩人配合着安然演完戲,忽然變戲法似的從一旁拉出一輛黃包車,拉着安然就去了蘇磐的臨時住所。安然正想找蘇磐分享一下剛才的驚險經歷,並沒有拒絕。
安然趕到的時候,蘇磐正對着一道二元二次方程的數學題抓耳撓腮,見她出現,立刻如蒙大赦般丟下了筆,迎了過來。
不等安然開口,他的兩個手下就已經搶先一步向他報告了剛剛的情況。聽着手下的匯報,蘇磐臉上驚喜的表情驟然僵硬,最後變成了滿臉的怒容。
&個王守信,欺人太甚!」他狠狠一掌拍在了書桌上,驚得正在替他檢查作業的家庭教師頓時一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
手下的報告雖然言簡意賅,沒什麼多餘的描述,但蘇磐依然從隻言片語中感受到了現場的危險。他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焦躁地在房間裏跺了一會兒步,忽然眼神一冷,殺氣騰騰地道:「他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不行!我要弄死他!我一定要弄死他!」
&叔!」他顯然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說完,猛然提高了音量,目光直指楊叔,下一個瞬間就準備發佈命令。
意識到他是認真的,安然慌忙阻止:「先別弄死他,派人盯着點就行了。我還要賺錢!」
蘇磐哭笑不得:「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着賺錢?」
安然一臉無奈:「那不然呢?難道於木蘭的一雙兒女你養?」
蘇磐的答案一如既往的令她無語:「我養就我養!」
&真是……」安然長長嘆了口氣,「你別這麼幼稚行不行?」
蘇磐明顯不服:「我只是想收養兩個孤兒,怎麼就幼稚了?」
&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收養什麼孤兒?收養了之後怎麼辦?難道讓他們跟着你一起天南海北地跑?就算你收養了他們,以什麼身份?他們母親的姘夫嗎?你覺得你爹會同意嗎?就算你爹同意了,你那個媽呢?難道你還想給她對付你的藉口?」
聽安然搬出了蘇長清和張婉容,蘇磐臉上氣勢洶洶的表情頓時一僵,最後只能無奈妥協:「好吧……」
王守信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因為一雙兒女的撫養問題成功撿回了一條命。
告別了蘇磐,安然沒有再回百樂門,徑直回了家。時間已經不早,兩個孩子早已睡下了。這些天發生的那些事情顯然已經在他們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陰影,兩個孩子睡夢中竟然是皺着眉頭的。
安然望着他們稚嫩卻早熟的面容百感交集,只能在心中默默發誓,儘量給他們一個美好的未來。
給兩個孩子掖好被角,她也睡下了。她明天還有一個試鏡,需要養精蓄銳。說來也巧,她將要試鏡的那部片子竟正是阮玲玉的那部經典之作《神女》。
&女》是一部徹頭徹尾的悲劇,講述一位母親為了撫養兒子淪落風塵,卻被不幸惡霸盯上,不僅沒能給孩子一個美好的未來,自己也下場悽慘。仔細想想,跟於木蘭的親身經歷竟說不出的契合。雖然於木蘭只是舞女,但在這個時代,所受的歧視與欺凌卻一點都不比妓.女少。
導演之所以願意給她這個新人這樣的機會,大概也正因為此吧。雖然是本色出演,但面對阮玲玉這樣的對手,安然依然忍不住有些緊張。身為一個未來人,她比這個時代任何一個人都明白這部電影在中國早期電影史上的地位,因此,也越發的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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