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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總裁不會撩>
此為防盜章
葉念斯搖搖頭, 又道了一聲謝。
張鑫亮憤憤地說:「這個金學章真不是東西,總有一天……」他話音截住,只是冷笑了兩聲。
既然金學章沒有實質性地傷害到她, 葉念斯對於他的行為到沒有太大所謂,畢竟做了好幾年同學,也是知道他為人的。
張鑫亮舒了口氣,又安慰了葉念斯兩句, 接着感嘆似的說:「幸虧靳總提醒我金學章跟着你去了陽台, 讓我去看看,不然真讓金學章那小子做出什麼事來。」
葉念斯心裏一跳,「靳總給你說的?」
&啊。」張鑫亮應道。
葉念斯朝靳桑浯望去。
她總是能一眼在人群中找見她,她總是最引人注目、最耀眼的那一個。靳桑浯的身邊依然是李長明, 華格赫沒有陪着她。
心中也不知道是應該欣喜靳桑浯一直注意着她, 還是應該難過為什麼不是靳桑浯親自出來。
失去了再待下去的心思,只想回家休息。
張鑫亮體貼地提出要送她回家。葉念斯沒有拒絕, 她的外套還在公司的車上。
等他們離了大廳,靳桑浯默默收回自己的注意力, 微微偏側的視線轉向面前的人,微笑着回應:」嗯?是的。」
令葉念斯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她就收到了一大束玫瑰,上面的卡片寫着「一和你的目光相遇,我只好束手就擒」, 落款是金學章。
她收花的時候, 張鑫亮剛好在, 本想笑着調侃幾句,一知道送花的人是誰,臉就沉了下來,冷笑着說:「明知道我們兩家公司的關係現在是這樣,他還送花過來,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
葉念斯將花扔進垃圾桶里,揉了揉眉心,心中也滿是厭惡。
午間休息時間快要結束時,手機鈴響,聯繫人沒有備註,她心裏大約知道來電的是誰,出了辦公室,尋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接聽。
&小姐。」
果然,金學章輕佻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話音玩味,像是這個稱呼有多麼好笑似的。
&總。」葉念斯耐下性子禮貌地回話。
&知道我送給你的花你喜不喜歡?」金學章在那邊問。
金學章的態度奇怪,全然沒有追求人的那種深情語調,更像是在調戲人般不羈。
葉念斯皺着眉頭,客套地回話:「讓金總破費了,實在不好意思。」
&然如此,不知你今晚可否賞臉一起吃個晚餐。」
&歉,今晚要加班,可能沒有時間。」想也不想地拒絕。
金學章「哈」了一聲,「那明天呢?」
&近可能要出差,但是不一定是哪一天,也沒法給您個准信。」
糾纏了半天,葉念斯才讓他暫時打消了吃飯的念頭。
掛掉電話,心累地深呼一口氣,轉頭就看見靳桑浯立在不遠的拐角處。對方給了一個非常合適的距離,並不會聽到她的講話,但又表示了自己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在那裏多久了。
葉念斯一怔,叫了一聲「靳總」。
&助理。」靳桑浯對她微笑了一下,算是回應,然後靜默了一會兒,才問,「聽說你今天收了束花?」
她嘴角噙着淺淺的笑,好像尋常朋友那樣寒暄,葉念斯也摸不准她心裏是怎麼想的,含糊地「啊」了一聲。
靳桑浯只是提醒道:「最近我們和金龍的關係比較緊張,在這方面最好還是注意點。」
葉念斯心裏有些亂,低下頭應道:」嗯,我知道的。」
靳桑浯又問:「昨天你提前走了,沒什麼事吧?」
她語調中泛着關切,但卻讓葉念斯覺得有些委屈。
咽了咽喉嚨,將那些莫名的情緒撫平,葉念斯有些乾巴巴地說:「沒事。」也沒有解釋。
既然她都讓張鑫亮去看自己了,不久之後自己就離開,她自然也能想到兩者的關係。
靳桑浯眼神沉了沉,而後才微微一笑說:「沒事就好。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
葉念斯微微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靳桑浯點了下頭,「你有數就好,我先回辦公室了。」
葉念斯看着她修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還兀自站立了片刻。直到掌心犯疼,她才發現自己緊握住了手機,堅硬的角在她的掌心烙下一個蒼白的痕跡,又迅速發紅。
她把手機重新握緊,也回了辦公室。
沒想到第二天葉念斯又收了一束玫瑰花。
收一束不算什麼,連收兩天這可就傳出去了。
她沒拿到花多久,企鵝就閃個不停。是白欣然來八卦了。
約了中午吃飯時在食堂見面,白欣然聽說花是金學章送的,連忙放下筷子,把自己嘴巴里的那口飯咽下去,瞪大了眼睛「哈?」了一聲,引得周圍人頻頻側目。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臉紅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金學章?這麼多年還是對你不死心啊?」
還沒等葉念斯回答,她就自顧地說下去:「不過說實在的,你這麼一說,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這麼多年他沒有傳出什麼緋聞啊。難不成真的是一直在等你?」
葉念斯翻了個白眼,自覺還沒有這麼大魅力:「怎麼可……」
話說到一半,白欣然又打斷了她:「也不知道你是什麼體質,怎麼總是吸引這些豪門子弟呢?一個靳桑浯,一個金學章。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長得太漂亮?」她停頓了一下,細細打量葉念斯清嫵的精緻面容。
葉念斯也學乖了,沒有搭話。
白欣然像是得出什麼結論般地點點頭,然後神秘兮兮地問:「那我們靳總知不知道這個事啊?啊,這應該已經都傳開了,她肯定是知道的,誒,她有什麼反應啊?」
葉念斯先等了一下,看對方雙眼灼灼地閃着八卦的光,確定了她真的是在等自己的答案後,才不急不緩地說:「唔……也沒什麼反應。就是提醒我現在和金龍的關係比較僵,讓我自己多注意一些。」
&白欣然一拍手,「那肯定是吃醋了,借着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想讓你和他保持距離呢。」
&想多了。」葉念斯無奈地扶額,她回想着昨天靳桑浯的表情語氣,怎麼都不像是吃醋了樣子。她又想,「不過話說回來,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你為什麼總是希望我和她還能有些什麼呢?」
白欣然顯然被她的問題問道了,思忖了一下開口:「大概是因為……當年看着你們一步步走過來的吧……你們的感情我也看在眼裏,後來你們分手也分得不明不白的……總感覺這段感情沒有結束,還需要一份答案……」
葉念斯咬了咬內唇,只能苦笑。
靳桑浯轉過身,雙手搭在了欄杆上,側頭看了看葉念斯糾結的表情,微微笑了一下說:「明早例會,說一下牧沃倫的後續事情,同時也會宣佈任命你為新的策劃部經理,你準備一下吧。」
全公司早已默認了葉念斯是下一任策劃部經理的這件事,當事人卻皺着眉頭,沉吟一下,終於問出口:「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信任她、提攜她,沒有絲毫芥蒂。
靳桑浯聽到這句話,一時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望着她,目光是熟悉的專注,像是一片溫暖柔軟的湖將她全部包圍了,讓她毫無負擔與顧忌的徜徉在裏面。
葉念斯甚至有一種錯覺:那目光里還包含着她曾經擁有的繾綣溫柔。
終於,靳桑浯緩緩開口:「我一直在等你……」
葉念斯一愣,心臟像是有什麼泵壞掉了,劇烈、毫無規則地跳動着,血液一瞬間涌遍全身,讓她頭暈目眩,耳邊嘶鳴。
其實靳桑浯不過經過瞬間的停頓便再次開口,但葉念斯卻覺得仿佛已經過了一個世紀,直到她聽見靳桑浯接着說:
「——我一直在等你問我這個問題。」
葉念斯覺得不妨世界就在上一秒終結,這樣她也可以帶着自欺欺人的幸福活到生命的盡頭。
靳桑浯停下來看了一下葉念斯的表情,才輕緩着語氣柔聲說:「你已經離開了這麼久,為什麼偏偏現在出現?我想你可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吧。但是又看你來公司以後也沒有主動找我,估計是你可能是因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起來,是你把我甩了。所以,我想你大概是現在也不好意思開口。但是不論是你的能力還是人品,我都再相信不過,你在寶木醫療做的那幾個項目我也清楚。一來我確實欣賞你的才華;二來,也是希望你知道,即使我們曾經相愛,但是希望你不要有什麼顧慮,我們依然可以……」
聽到這,葉念斯恍惚間看到靳桑浯狠狠皺了一下眉頭,但卻瞬間舒展開來,於是她也不確定剛才看到的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聽到面前的人繼續說出接下來幾個字:「做朋友。」
葉念斯愣愣地,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謝謝你。」
她只能這麼說。
是的,當年是自己提的分手。
而如今靳桑浯說要和自己做朋友,那便是真的放下了吧,一點都不在意了吧。
她有了未婚夫,有了和自己毫無相關的未來,因此擁有着善良又高潔的靈魂的她,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對自己這個負心人獻出溫柔和體貼,如自和她相識以來,她一貫做的那樣。
自己在她面前,不過是一個有着一段歷史的老同學罷了。
所以自己還可以期待什麼呢?
葉念斯笑了笑,但是看着靳桑浯微變的臉色,她估計自己的笑容不會太好看。然而她頭腦昏昏,顧不了這些,喃喃開口:「是的,我是有一件事請你幫忙。」
靳桑浯溫柔地看着她,鼓勵一般地問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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