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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套路深
睡得正香,突的被冷意弄醒了一小會,我只當是空調開大了,沒有把眼睛睜開,僅是把被子給裹得更緊。
睡足之後,我還沒緩過神來,在床上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撓了撓頭,手突然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我把頭轉向床外邊,一瞬間咬住了自己的手,避免自己叫出聲音來。
我、我什麼時候睡在了靜王的房間,還睡到了他的床上!我到底是什麼時候爬上床來的!?
記憶瞬間回籠……
我覺着我就算是死了,誰都不能怨,只能怨我自己沒半點危機意識,居然在敵人的陣營之中我都能睡着了,而且還是帥帳之中的榻上!
我不死,誰死!?
穩住了自己的情緒,非常小聲的朝着門口喊了兩聲:「碧蘿,碧蘿?」
估計碧蘿一早就已經在門外守着了,所以我這兩聲蚊子的嗡嗡聲,碧蘿居然聽到了,推開了房門,碧蘿嘴角掩飾不住的上揚:「王妃,要起了?」
碧蘿的身後還有一支端着洗漱用品的婢女,我看了一眼,隨之對碧蘿招了招手。
碧蘿湊了過來,細聲的問:「小姐,怎麼了?」
碧蘿對於我的稱呼,在沒人的時候就叫小姐,在有人的情況之下才會叫王妃。
我咽了咽口水,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午了,小姐。」
&王爺回來過嗎?」我還抱着一絲的僥倖心理,千萬千萬的別說回來過,我這脆弱的小心臟,不經嚇的
碧蘿掩唇一笑,道:「小姐,上午王爺下朝的時候就回了一趟,在臥室中良久才出來,還吩咐道,千萬不要吵醒王妃。」
我……
我……
我就說怎麼睡着睡着就冷了起來,敢情我剛剛在鬼門關溜了一圈。
我神經線緊緊的繃着,勉強才把自己要哭的衝動給忍了下來。
&為什麼就不能在王爺回來之前把我叫醒?」千萬不要吵醒王妃?碧蘿你丫的就一坑貨,知道啥是客套話嗎?客套話就是你把它當真了,你家小姐我就倒霉了,經過昨晚在門邊上差不多站了一整宿,就可以看得出來靜王就是錙銖必較的人,我打了他一巴掌,他連睡都不睡得監視了我一整晚!
&問題是早上王爺走的時候也吩咐了,說讓你多睡一會。」
得,這二姑娘又把客套話當真了。
我抬起了手,用手掌捂住了我自己的眼睛,以免再看到碧蘿這張能氣死我的臉。
靜王為什麼把我叫到他的房中,還給外人做出了昨晚我是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面的假象,這不就是要做給外人看的麼!
看,人家靜王夫婦之前冷戰了那麼久,但現在人家夫婦倆冰釋前嫌了,多恩愛!
不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麼!
特麼為了拿下荊州剿匪這差事,靜王他還真的能豁出去,但能不能自己豁就算了,別把我扯上,成不?
心如死灰的從床上起來,讓一眾婢女給我梳洗打扮,大概是我把任人擺佈的氣息散發得太濃烈,剛剛一直特意忽視了我不是出自本意和靜王睡在同一張床上的碧蘿不得不出聲,:「王妃……」
我對碧蘿扯了扯嘴角,就僅僅是嘴角的皮子動了一下而已。
――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
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快點逃離案發現場。
洗涑後,就如同是被關了許久的公雞一樣,一開閘,撒開腳丫子就跑,不說跑,就是步伐跨度大且快,別人家的大家閨秀的五步小碎步就是我的一大步。
&姐,你走慢一點,其他人都在往看着。」碧蘿的腳步一點也不慢,本來是為了追上我,但現在根本就是我在追她!
看看看,我管誰在看,有本事就攔住我,沒本事就靠邊站。
倒是沒有人攔着我,在迴廊中是下人見到我,都非常自覺的閃到了一邊去,
但突然我就停了腳步,碧蘿也停下了比我還快的腳步,氣踹吁吁的問我:「小姐,你怎麼了。」
我抬起頭左右的看了幾下,隨後才看向碧蘿:「這是回涼閣的路?」
碧蘿走得太急,氣又寫不順,拍着自己發育良好的胸脯道:「小姐,奴婢剛剛就是想說這不是回涼閣的路,但小姐你走得這麼快,奴婢沒法說呀!」
我:……果然,想要不被識穿,那就不能要求有一個太過聰明的婢女,有這麼蠢的婢女,我不認還能怎麼着?
我住在靜王府半個多月我就去了仨地方,一是現在住着的涼閣,二是昨晚去的茅廁,三就是靜王的臥室,人生地不熟,我正打算用不舒服的藉口,讓碧蘿把我扶回涼閣,卻正好好從前方幾步路就能走到的拱門中傳出乒乓的聲音。
我腦子一抽,想也沒想拱門後到底在幹嘛,反正就是幾步路的距離,我就去瞄了眼,只是一眼,我就停在拱門外。
天氣炎熱,只見靜王光着上身在與看似是他的下屬切磋……說是切磋,卻是一對五,靜王一人對付五人,沒有半分切磋的樣子,完全是靜王在虐那五個下屬,手中的長/槍就是昨晚我在靜王寢室中見着的那一把。
可能是已經練了許久,靜王被曬得有些深的膚色上面附着汗珠,肌肉緊繃糾結着,與將軍的形象非常的契合。
靜王銀色長/槍帶着霸勁往其中一個下屬的腰部橫掃,如同是橫掃千軍的氣勢,那下屬已經用長矛抵擋,但靜王似乎天生神力,那個下屬即便是抵擋了,依然是被靜王的長/槍隔着長矛打到了,力道之猛,直接就被甩到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我吸進鼻子裏面的涼氣,根本不敢呼出來。
那摔到了地上的下屬捂住了自己的腰部,臉色冒出的不是熱汗,而是冷汗,唰的有一下,另外一個下屬也被靜王甩到了地上,而那個下屬似乎看到了我,那一雙看向我的眼神,差點讓我以為自己是觀世音菩薩轉世。
但這肯定是他們的錯覺,勞資才不是什麼救世主!
我一刻也沒有猶豫,轉身就想跑,卻在我轉了身之後,院子中,靜王那叫聲就算是在陽光正烈之下,可如同午夜點名:「王妃。」
王妃……我怎麼感覺這倆字是:過來?
不!
打死我也不過去!
我腳步艱難的往前邁了一步,想要裝作聽不到身後靜王的叫喚>
&妃,來了就先別急着走。」
我聽得非常的清楚,靜王的言外之意是:你敢再走一步試試!
常言道,試試就試試,可問題是我剛剛才看到靜王那麼殘暴的對待自己人,更別說是我了,所以,我就慫了……
轉回身,扯出一抹自己都感覺得出來是非常僵硬的笑容,福了福身:「王爺。」
靜王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微微的眯了眯眼,抬起了手,擺了擺手,那五名下屬如同得了大赦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的動作非常的快,告了退。
隨後有婢女捧着托盤走到了靜王的身側,靜王的身側,托盤之中放着幾塊疊放整齊的毛巾,靜王健壯的上身依然打着赤膊,上面還滾落這汗珠,卻沒有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妃,過來替本王擦汗。」
聞言,我的目光落在靜王那充滿線條肌理的上半身,咽了咽口水,我堅決不會被這不安好心的男人色/誘到的!
絕對不會……可問題是,為什麼剛剛靜王讓我過去給他擦汗的時候,我一反應不是拒絕……
靜王緊緊的擰着眉,似乎在忍耐着我走路的速度。
不能慫,只能上,我腳步終於慢了,比起剛剛的大步流星,現在才是屬於大家閨秀的小碎步。
靜王緊緊的擰着眉,似乎在忍耐着我走路的速度,我走到了他的旁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也才覺得我真的是個小女人,靜王這丫的就是一個巨人,之前沒有怎麼法訣,大抵是因為現在靜王的氣場太過強,導致就是相差一個半頭的身高,我卻覺得是一個一米九的巨人和一個一米的小矮子站在一起。
靜王長/槍一掃,「咚」的一聲,左手握着長柄,鐵柄尾部杵在了地上,那力道似乎讓地面都抖了三抖,剛拿起了毛巾的手一抖,毛巾直接掉到了地上。
快速的拿起了另外一條毛巾,靜王卻突然搶了過去,,冷凝了一眼我,自己隨意的擦了一下臉上汗珠,隨之對院子內的下人道:「都下去。」
我在心底倒抽了一口氣,特麼又只剩下我靜王兩個人,昨晚我是真的是尿遁了,那這回我還能不能用拉肚子的藉口再逃跑?
四下無人了,靜王又恢復了他凶神惡煞的表情,其實和剛剛的表情也沒差多少,靜王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別在本王的面前耍小把戲。」
我被剛剛靜王虐自己下屬的那一出給嚇到了,再看靜王左手握着的銀色□□,我連連的點頭:「絕對不耍把戲。」
小把戲什麼的太低級了,我耍不起,要耍就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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