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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套路深
對於像碧蘿這種吃裏扒外的丫鬟,我是拒絕的。
&姐呀,你要想想,要是你就在這涼閣過了一輩子,你讓姑爺怎麼辦?」
我就靜靜的看着碧蘿捏着小手帕哭泣,我對碧蘿的哭功已經完全了如指掌了,對這這種能隨時哭隨時停的哭貨來說,你絕對不能太把她當一回事,不然只會助長她以後越鬧越凶的趨勢。
不過,碧蘿妹子,你這句「我要是在涼閣中過一輩子,讓姑爺怎麼辦」這句話有點小故事在裏面,能否先解釋了?
碧蘿雖然有時不得我意,但有時候還是非常的順我意的,比如愛囉嗦這個有點上面就幫了我不少。
&姐,你當初在金鑾殿上面挑選了靜王做夫婿,誰若是娶了你,就要遵循先皇的遺言,一生一世只能娶你一個,你若是這樣過下去,你讓姑爺一個人怎麼辦?」
我當時特想接上一句話——能怎麼辦,靠右手渡過餘生唄。
可是就算我說了出來,碧蘿一定不會懂我的幽默。
碧蘿所闡述的信息,讓我有些驚訝,顏明玉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先皇替她金口玉言,但為什麼選的偏偏就是這脾氣臭的靜王,難不成真的愛得無法自拔?
顏明玉這眼光,我也是極為佩服的。
&蘿,你就去和王爺說我小日子來了,伺候不了王爺,請王爺他恕罪。」
碧蘿頓時止住了哭泣,看着我:「小姐,你的小日子前幾日才走。」
我……
對,我大姨媽前幾天才走,那幾天簡直鬧得人仰馬翻,在姨媽巾都沒有的年代,我裹着那叫月事帶的玩意,一天都側漏了好幾回。
原本就是想要找個藉口不去,碧蘿這妹子還搪塞了我的藉口。
&蘿,我不,我不去!」說什麼我都堅決不要拿自己的貞操來開玩笑,要是我隨便就和靜王滾了床單,那我豈不是很隨便?連靜王這種人我都能忍受得了,我還有什麼忍不了的?
問題是我又太多東西忍受不了。
碧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捏着小手帕嚶嚶嚶的哭了起來:「小姐,萬一姑爺是在試探你,你沒有去,那怎麼辦?」
我已經和碧蘿說了,說了我要在靜王的面前溫柔可人一些,儘量的順着靜王的意思,可這話一說出來的時候,碧蘿就非常的不看好我。
&這麼一回,王爺不會在意的。」
我這話剛說完,門外就傳來敲門聲:「王妃,王爺說最多再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否則他親自過來。」
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硬是沒有呼出來,就在我傻愣的時候,碧蘿遲疑了半刻,道:「小姐,要不你就別過去了?」
我狐疑的看向碧蘿,果然碧蘿沒讓我失望,說出了想氣死我的話:「要是王爺直接過來,小姐還能把戰衣穿上。」
我就知道……等等!這戰衣是什麼鬼!?
話一說完,碧蘿就開始翻箱倒櫃,從中拿出了一塊薄紗,還有一件小肚兜。
原來是情/趣/內/衣呀……
臥槽!古人的思想難道都這麼開放嗎?!這開放得讓有些不適呀。
&蘿,你就歇了你那點小心思吧。」我幽幽嘆了一口,是福是禍都得扛着過,我對着門外傳話的人道:「好,我現在就過去。」
碧蘿驚訝的問道:「小姐你不沐浴了。」
我瞥了一眼碧蘿,心說我何止不洗澡,我連衣服都不換,雖然身上還有方才靜王遺留下來的酒氣,自個聞着也有些難受,但我估摸着靜王聞了會更加的難受,我要的就是這種讓靜王難受的效果。
最好讓他難受到什麼慾念都沒有!
我每走一步,我都覺得腳下佈滿荊刺,扎的我腳下生疼,偏偏碧蘿妹子還一個勁在我旁邊囉嗦道:「小姐,你要不要補補粉,要不換一個艷一點的唇色,小姐你要不要撒點香粉?」
我看她再這麼說下去,還會問我要不要春宮冊!
人已經到了靜王的房門之外,婢女上前敲了敲房門:「王爺,王妃過來了。」
我瞬間有種兵臨城下的感覺,而我就是那在城下的兵,舉着白旗的降兵。
&來。」
婢女推開了房門,我艱難的把腳給邁了進去,人才踏進房中,門瞬間闔上了……
我怎麼覺着這門是碧蘿給關上的?
身在狼窟之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抬起眼,只見這寢室的裝潢極具陽剛之氣,在進門一抬頭看到的就是一副氣吞山河的萬里山河圖,而在山河圖下的桌子上面赫然擺設着一柄銀色長槍,銀色的槍頭髮出森然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我頓時覺得口中乾澀,心臟撲通撲通的,如同打鼓一樣響得厲害。
&來。」靜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所謂的進來,是叫我進入內間。
我轉了頭那向內間,啥都沒看到,就看到了一張能豎着滾,也能打橫着滾花梨木大床,而靜王在位置剛好是死角,看不清他在裏間幹嘛。
我心裏面想的是過去吧,但我的腳步卻是緩緩的往後退……
我他媽要是真的過去了,會不會直接屍骨無存?!
&要讓本王說第二遍。」靜王的聲音證明他已經快頻臨爆脾氣暴走的邊緣了。
&爺,有、有什麼話能在這裏說嗎?」而我的聲音則在打顫。
靜王的頓了半響,隨即冷哼道:「可以,既然你決意不進來,那麼你就在那個位置站上一個晚上!」
特麼站一個晚上也總好過你壓我一個晚上呀!
靜王這話說完之後,內間的燭火就熄了,隨即像是有什麼東西動內間彈出,直接把外間的燭火給滅了,寢室中頓時一片黑暗,我始終是不敢掉以輕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隨即聽到了脫衣上床的聲音。
我以為靜王把我叫過來是為了讓我給他解釋在九曲橋上沒有說完的話,可這完全不像是在追問我的問題,更……不像是要撲倒我……
那我就納悶了,到底是讓我過來幹什麼的?
我從上半夜直接站到了深夜,也不敢亂動,就怕把當過兵的靜王被我的聲音給吵醒了,但我已經快熬不住了,兩個晚上連續通宵,真的不是我能受得了的,在雙腳發麻的時候,也打了無數個哈欠之後,我還是躡手躡腳的準備走到椅子上面坐着將就一個晚上,但我腳步剛動,一記厲聲把我給喝住了:「給本王站着,別動!」
我:「……」特麼的!靜王你到底是有多麼變態,整晚不睡覺來監視我!
站到四更天的時候,我已經站着睡着了,四更天過半,雞鳴聲響起,靜王從床上起來了,估摸着是要去上早朝了,我站睡得吹着泡泡,瞬間泡泡破了,雙眼使勁的撐起,轉出一副我沒有睡着過的模樣。
靜王起來之後,看了我一眼:「把外衣脫了,上床躺着!」
在我驚悚的在想靜王為什麼突然的憐香惜玉,靜王咬着牙道:「你現在只需要配合本王,配合本王飾演一對恩愛夫妻!」
我頓時明白靜王為什麼昨晚叫我過來了……
現在這個時間點,靜王也沒辦法對我做些什麼,除非他持久力不行,我躊躇半響,進了內間,看了眼一身黑色裏衣,臉色一樣黑得跟鍋底的靜王。
&不脫,是要本王給你脫嗎?」靜王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雨夾雪一樣。
我麻利的脫下了外衣,把外衣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面,靜王又用他的小眼神涼涼的瞥了一眼我,我立馬脫鞋,上床,改上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我躺到了床上之後,靜王朝着門口已經準備好的侍女道:「進來。」
隨之有七/八個侍女整齊的排成一排進來給靜王梳洗,由於太困了,再者靜王的床大且舒服,原本還防備心非常重的我,不知不覺的竟然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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