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予她做錯了什麼?」深陌質問。
「她身為奴婢,竟敢讓主子給她下跪,這對我們魔界影響極大。」陰昭抬頭,直視深陌眼眸。
其實說出這番話,他的心也是虛的,因為當初君尊根本沒有阻礙啊,可是最後卻以這樣的罪名扣押巫予。
深陌氣急:「是白襲過分在先,再則是我讓白襲這麼做的,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巫予?」
「就憑你如今,只是妖姬。」
「是你們君尊讓我求他殺了白襲,也是白襲求我不要求他。」深陌的眼眸碎成了冰渣子,她可真是後悔,當初勢力強大的時候,對着魔宮之中所有的人都好的沒話說,可如今……
可氣可恨!
「你應該明白,如今你要如何做才能在這魔宮中好好生存下去。」
陰昭只是傳話的,他好似能明白暗夜的意思一般,每說一句話,都代表着暗夜。
因為深陌清楚的看到,陰昭每一句話之後,暗夜的神色雖然薄情冷酷,但都會用逼迫般的眸光直視她,那是認同。
深陌又怎可能不明白,他們是要讓她在暗夜面前示弱,像其他女人那樣去討好他,只為保地位的安寧。
可是她做不到。
深陌懶得在理會他們,轉身就走。
不肯放巫予,她可以自己去找。
暗夜看着她轉身的背影,周身忽然瀰漫着一股濃烈的寒霜。
陰昭無語,他都快被君尊滿身寒霜凍僵了,深陌這要是走了,君尊還不得大發雷霆。
所以,陰昭立即抬高聲量喊道:「妖姬就這麼走了,就當真不在乎巫予的性命?不在乎你情郎的性命?」
深陌的腳步頓住,回頭疑惑不解的盯着暗夜。
她的情郎?
陰昭內心深吸一口氣,因為深陌轉身之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周身的寒霜在慢慢化開。
深陌凝視暗夜,她完全不知道他這到底又是玩的什麼把戲,她何時多了情郎?
她怒,也是因為她跟着他那麼多年,他竟然會說她有情郎?
深陌冷笑:「君尊大人,就這麼希望我給你帶頂深深綠帽?如果你不介意,我更不會介意多個情郎伺候着。」
寒氣直逼,深陌只覺得雙頰的冷笑被凍僵似得。
她就要這種效果,既然他說她有情郎,那她幹嘛要解釋。
解釋也是多餘。
暗夜的雙手緊緊一握,胸口的怒火好像即可就要噴發,這個女人膽敢明目張胆的想要給他扣帽子。
那個躲在她床下的男人,已經讓他幾日難眠。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那個躲在你床下的男人,是不是應該給本尊解釋一下?」
暗夜終究氣得沒辦法再僵持下去,陰昭雖然每一句話都能代表他的意思,可卻終究不能完全的表達出來。
深陌瞳眸一縮,元冶?
元冶被抓住了?
但深陌的臉上卻保持一貫的冷靜,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對元冶擔憂的神色。
「他怎麼了?」
深陌試探性的開口,但卻不能說出元冶的名字,否則元冶在魔宮的事就敗露了。
「這時候,你還在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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