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們的確是看到顧大夫施針救人來着,可是這人一動不動的,到底是死了還是活着啊?
誰也說不明白,所以這會兒誰也不敢吱聲。
顧思南吩咐道,「福子,將這人給照顧好了,我的清白可全在這人身上,你可別出了岔子。」
福子看了全程,這會兒哪裏會不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啊,連忙點頭,「顧大夫放心,福子就是豁出命了也得護着這人,護着顧大夫的清白。」
顧思南點點頭,看着那官差道,「好,我隨你去就是了!」
官差鬆了口氣,去就好了,就怕她不去,鬧起來他也為難。
「夫人請吧。」
走到門口,顧思南看着豫南的方向,冷聲道,「別讓人死了!」
豫南點頭,他明白,夫人說的那個人,不是指店裏的這個,而是對面的那個。
事情鬧到這一步,他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顧思南去衙門,碧瀾和秋雲也跟着,衙門的官差並沒有不允許,跟着兩個丫鬟不要緊,反正人去了,他們好交差也就行了。
幾人走在一起,碧瀾道,「夫人實在委屈得很,明明是救了那人的性命,竟然還被說成是害人性命,實在無恥。」
秋雲憤憤地道,「早知道夫人就不該救那人了,想想就可氣。」
顧思南冷哼了聲,「我問你們,衙門離芙蓉堂有多遠的距離?」
秋雲想了想,「走路起碼得兩盞茶的功夫。」
顧思南冷冷一笑,「那我再問你,剛剛從那人出現,到我們救治結束,一共花了多久的時間?」
碧瀾道,「不到一盞茶功夫。」
顧思南笑,「既然如此,官差能在我剛剛施針結束就來到了芙蓉堂,你們覺得這件事只是巧合而已嗎?」
兩人搖搖頭,很顯然不是,這件事是有人在陷害,不管夫人有沒有救那人,只要那人出現在了芙蓉堂,衙門就一定會將夫人帶走。
因為早在之前,就已經有人去了衙門通知官差來抓人,又如何躲得過呢?
碧瀾十分氣憤,「想不到永安堂那人如此陰險,為了扳倒夫人,竟然使出這種陰險毒辣的手段。」
顧思南這會兒倒是已經平靜下來了,這事兒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氣過了也就好了。
她倒是不擔心自己脫不了身,嫁了個王爺,這點事脫身她還是很自信的,要不然她嫁的男人也太無能了些。
她擔心的是不能讓陳剛受到應有的懲罰,不能消心頭之恨。
當娘的人,對這種殘害親生子女的事容忍度為零。
當大夫的人,對陳剛這種無恥之徒所做的事也十分不恥。
擁有這兩種身份,顧思南心裏如何能原諒陳剛的所作所為?
到了衙門,衙門門口已經圍了許多人看熱鬧,這件事剛剛發生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看樣子芙蓉堂被人恨得厲害啊。
公堂之上,岳大人已經坐在了桌案前,驚堂木一拍,底下的衙役便齊聲,「威……武」
「堂下何人。」,岳大人雖然認識顧思南,不過這是公堂之上,還是要按規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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