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南跪下,「回大人,民婦顧氏。」
岳大人再一拍驚堂木,「顧氏,有人秘密狀告你謀害人命,此事你作何解釋?」
聞言,外頭看熱鬧的老百姓驚呆了,天吶,這芙蓉堂的顧大夫竟然謀害人命,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任何時候的都有人是聽風就是雨的,古代也不例外,公堂上岳大人才問了一句呢,外頭就已經議論開了。
「天吶,我前兩日才去芙蓉堂看了病呢,沒想到竟然做這種事,實在是太嚇人了。」
「哎,你別胡說,還不知道真假呢,我覺得顧大夫人不錯,待人和善,醫術也好,她不是那種人。」
一旁有幾個男人撇撇嘴,「得了吧,不就是個女人嘛,還能真懂醫術啊?我看以前說不定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治好了人呢。」
「就是,這回怕是失手了吧,運氣不好,把人給治死了。」
不管顧思南身邊的男子如何認為她,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女子總是會被人瞧不上一些。
在男人的眼裏,女人不過就是依附男人生存的罷了,是男人的附屬品,在家好好帶孩子做家務多好,幹嘛要出來拋頭露面,丟人現眼?
自從顧思南開了芙蓉堂,在秀安鎮算是成了女人的榜樣,如今很多女子都覺得自己也是能有一番作為的,不甘心繼續在家中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
所以在許多人感謝她,許多人敬重她的同時,也有不少人是對她不屑一顧的。
這些人就是那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們,這會兒瞧着顧思南倒霉了,他們十分得意。
這樣的女人就該抓進大牢裏去,留在外面繼續禍害女人,以後秀安鎮所有的女人都要被帶壞了。
這幾人說話實在是夠難聽的,一旁都有人看不下去了,「嘴上積點兒德吧,這事情都還沒查清楚呢就這麼說人家,也不怕爛嘴巴啊你們?」
「我呸,這事兒我打個賭,肯定就是她顧思南治死了人,牝雞司晨,能是什麼好東西不成,我就把話放這兒了,今兒個她要是委屈了,我自己扇自己三十個耳光,嘿。」
周圍的人一陣無語,這人也太狂了一些,別人遇上事兒,他也不能這麼幸災樂禍啊。
話音剛落呢,人群後就傳來一道森冷的聲音,「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眾人回過頭,在看到身後那人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人身穿白色長衫,頭上用一支簡單卻並不簡陋的玉簪束了發,手上一串福珠慢慢地轉着,渾身散發出來的王者氣息讓人忍不住往後退開兩步,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李林琛走到剛剛放狠話的男人面前,冷眼瞧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剛剛那話,你可好好地記着。」
那人剛剛還一臉得意,這會兒站在李林琛面前跟個鬥敗了的公雞似的,彎着腰,縮着脖子,只敢偷偷地瞅着李林琛。
李林琛也懶得再理他,這樣的男人,只敢在背後說幾句閒話罷了,若是當面,只怕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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