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安許諾也沒緩過來。
實際上,她也一晚上沒睡覺。
因為太震撼了。
她想,真的有一個男人,哭起來,居然是真的漂亮。
漂亮的讓人心疼。
他哭了很久,抱着她就睡着了。
可她,怎麼也睡不着。
睜着眼,到天亮,一直看着睡夢中的人。
一直到第二天,秦慕塵又過來了。
安許諾知道他,所以,就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自己被白桁槿抱了一整個晚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下了樓。
秦慕塵看到安許諾,眉梢一挑:「早安。」
「早。」
安許諾直覺,這個男人很危險的。
她之前去過sec集團一次,親眼看着,秦慕塵怎麼將一個人趕盡殺絕。
可是,一轉眼,那個叫顧時念的女孩子出現後,他又立馬溫柔的致命,渾身上下不帶半點的攻擊力。
於是,她想。
就算是秦慕塵,他給了別人殘忍,可是,給顧時念的,肯定是最溫柔的那部分。
所以,對於危險的人,她本能的躲避。
「白桁槿,他還在睡覺。」
「……」秦慕塵上下掃了她一眼,似乎是會錯意了:「這樣。」
他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說:「那麻煩你待會跟他說一下,東西我先放這邊了。」
「好的。」
安許諾警惕的看了眼秦慕塵。
秦慕塵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唇角掛着一抹的深意,開口,說道:「對了,有件事,你知道嗎?」
「……什麼?」
「宋安然。」秦慕塵提起那個名字,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錯愕跟抗拒,他想了一下,很故意的扭曲了事實:「她跟你之前有很大的仇怨積壓。」
「總的來說,她對不起你。」
「如今,她似乎要捲土重來,意思就是,她要白桁槿。」
安許諾:「……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秦慕塵聳肩,對於安許諾的事,要不是天天顧時念在他的耳邊叨念,他也不會有多大的關注的:「沒什麼,只是覺得,她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事,你就是要了她的命,都不為過的。雖然你忘記了,但是,有些仇該報的,還是要報。」
「我告訴你,只是因為,白桁槿肯定不會跟你說這個事的。」
安許諾:「……那你跟我說?」就不怕白桁槿生氣嗎?
秦慕塵勾唇,淺笑:「說不說,是我的自由。」
他瀟灑的聳肩,走了出去。
安許諾看着他,心中對他的恐懼更深了。
這個男人……真是複雜。
不過,宋安然?
她們兩個之前有那麼深的仇恨嗎?
可是秦慕塵,他也沒什麼必要欺騙自己的吧?
安許諾輕咬着唇瓣,糾結萬分,宋安然嗎?
……
白桁槿睡了一覺醒來,就察覺自己睡在主臥室裏面,而安許諾已經不見蹤影了。
他嚇的急忙去找。
結果,就看到安許諾正在陽台外面,吹着風,手裏抱着一本雜誌,沒看幾頁,她看上去,像在發呆。
白桁槿走過去,一眼就看到關於宋安然最近的那些新聞。
臉色,微微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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