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
清醒時的季笙歌,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種種跡象表明,她……喝酒了。
而且,還喝的不少。
季笙歌抬起頭,笑容冷冽:「嗯,是啊,喝了。」
連話,也說的不清楚了。
「不過,喝不喝,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要睡我嗎?我清醒,跟我喝醉了,也沒有什麼差別啊。」
葉鈞深眉頭皺的更加沉了。
他冷冽的一抬眸:「季笙歌,你說什麼?」
季笙歌歪着腦袋,因為喝了酒,她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紅潤了,眉眼之中也多了幾絲的流轉,顧盼生輝,看起來妖嬈到了一個極點。
「我說什麼?」
「難不成,你葉老大花了這麼大的時間精力,要我主動來找你,只是為了,嗯,跟我談人生聊理想嗎?」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嗯,那挺不錯的啊。」
季笙歌笑的很溫柔,下一秒眼神一狠:「不睡就滾蛋!」
葉鈞深卻覺得,她的笑容,真是難看死了。
兩個人,一個高貴,一個冷艷。
誰也不服輸。
葉鈞深冷冷的勾起了唇,笑容泛着幾分的冷冽:「季笙歌,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個樣子,真的挺犯賤的。」
「葉鈞深,我也告訴你。」季笙歌走了過來,捏住他的下巴,冷冽的開口:「要麼,睡我,要麼,殺了我,要麼,放我走,你選一個。」
葉鈞深冷冷的一勾唇,手挽着她的腰,眯起眼,訕笑:「既然你都送上門了,有便宜,我為什麼不佔?」
……
翌日。
葉鈞深從床上爬起來,手捂着自己的脖子。
看了眼在床上睡死過去的女人,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他掀開被子,爬了起來,洗漱了下,換好衣服就出門。
助理看到葉鈞深的脖子,頓時,瞪大了眼:「少爺,你,你這是,這是被什麼給咬了?」
怎麼會,嗯……挺嚴重的啊。
葉鈞深意猶未盡的挑了挑眉,昨晚,他做的盡興了,把季笙歌給折騰的疼了,然後,她就火了,直接,上嘴,就咬了。
還咬的一點情面也不給。
然後,他的脖子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嗯,被一直野貓咬了一口。」
助理啊了一聲,急忙說道:「那趕快叫醫生過來看看啊,萬一感染了病菌就不好了啊。」
「咳,不必了。」葉鈞深打斷他的話,嗯,被一隻野貓咬了,這隻野貓叫季笙歌。
那個女人還真是一如既往。
野性難改。
「出去買個東西回來。」
「啊,什麼東西?」助理好奇。
脖子被咬的那麼嚴重,還不去看醫生,這會,還心情很好的,叫他出去買東西?
……
季笙歌睡到下午才爬起來。
然後,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忍不住,直接咒罵了出來;「禽獸。」
「禽獸不如。」
「衣冠禽獸。」
「混蛋!」
「靠!」
「真想廢了他!」
「嗯,好主意,要不現在就來?」頭頂傳來葉鈞深輕飄飄的話語。
季笙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了,看到他一臉性質,就知道他這是聽了很久了,頓時,不屑的切了一聲,說:「我可以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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