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爭取啊?」季笙歌似笑非笑:「答應他的條件嗎?」
她現在明白了。葉鈞深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還真是,要她反過去求他嗎?
助理停頓了下,才低下頭,緩緩的開口:「季小姐,這是你欠牧少的,也是你欠太子爺的。」
季笙歌漫不經心的勾起了唇角,一年前,她的命,可是牧北救回來的,她是國際通緝犯,是牧北跟太子爺談判了很久,才把她保下來的,還讓她改頭換面,換了一個身份。
季笙歌看着遠處的星辰,依舊還是那副懶洋洋的姿勢,看起來,十分的不正經:「關於我的命,我從來不敢忘。」
「不管是太子爺,還是牧北,我都心存感激、」
助理知道季笙歌的脾氣。
不吃軟,不吃硬。
做事,完全看自己的心情。
就算是有恩情,也沒見她怎麼聽太子爺的話過。
就算是救命恩人,牧北,也沒見她怎麼聽過話。
季笙歌,就像是一陣風。
吹過,飄過,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誰也抓不住似的。
助理知道,季笙歌這麼說,就代表着沒戲了,他壓低了嗓音,還是很不忍的開口:「季小姐,一年前,你差點死去,之後,你大概半年的時間,都在臥床,是牧少爺照顧你的。」
一槍,其實不重。
可是,失血過多。
再加上,她心頭,堆積着太多的心事。
一時間,突然爆發的話,阻止不了了。
強悍如同季笙歌也終於,倒下了。
然後,長達半年,沒清醒。
「你的身份,你最清楚了,你是個危險人物,太子爺代表的是未來的整個國家,而牧少,卻要拼死保你,那段時間,他真的挺為難的。」
「這場談判,能否成功,對牧少來說,太重要了。」
季笙歌低頭,玩弄着打火機。
火苗嗖嗖的竄了起來。
她的臉被染紅了半天。
吧嗒。
打火機放下來,她依舊沒開口,說一個字:「先走了。」
助理沒繼續說話,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牧北……將來真的會很難的。
……
季笙歌一生,做過無數的壞事。
多的,都數不清的。
她活的自由,自在,瀟灑。
沒有一點的束縛。
想做什麼做什麼,想愛……誰,就去愛誰……想追誰,就去追誰……她要的,從來都能得到……唯獨,出現了一個意外。
這個意外,有個很美好的名字,叫葉鈞深。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季笙歌會被這個名字打敗。
變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季笙歌坐在鞦韆上,冷風吹在她的身上,從袖口進入,冷的,她微微打起了哆嗦。
吱呀吱呀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空洞。
……
葉鈞深對於突然造訪的人,一點也不覺得好奇。
似乎料定,她一定會來。
側開身子,讓開一條道路。
季笙歌走了進去,不打一聲招呼,就開始動手脫衣服了。
葉鈞深眯起狹長的眼眸:「季笙歌,你喝酒了?」
她臉色潮紅。
而且,呼吸也有些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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