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深情的看着她。
幸好,還來得及。
安許諾被他看的面紅耳赤的,把情書丟了回去,關上了箱子,把東西往他懷裏一塞:「你自己慢慢看吧。」
「今天怎麼了,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白桁槿輕輕的撩開她凌亂的髮絲。
眼中,還是她熟悉的那種溫柔。
安許諾咬了下牙,她才不會說……是因為那個叫宋安然的人呢……
說出來,很沒面子的。
「沒什麼,我沒生氣,我去書房是真的……因為找東西,弄亂你的書房了,真是不好意思。」安許諾說的一臉的坦蕩。
白桁槿看着她兩隻手攪着被單,無奈的挑了下眉,就算是失憶了,人的一些小習慣還是會保留着。
比如,安許諾一說謊的時候,就會緊張的抓着手指頭。
聽他爺爺說,安許諾從很小的時候,就有這個習慣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從善如流的回答:「嗯,那找到了嗎?」
「……沒找到。」
安許諾氣鼓鼓的踹了他一腳,跳下床,下樓去找吃的了。
白桁槿摸了摸壓根就不疼的地方,視線再一次落在那個箱子上,其實……他是太敢看這個……
這裏面有很多她的小秘密,在他不為人知的歲月中,她一個人獨自悲傷,承受那些虐跟傷。
每次一看到這些,他就會忍不住想……他到底是可以眼神瞎到什麼程度,才會誤會,那些安許諾做的事,都是宋安然做的。
每次,她疼,她傷的時候,他呢,是不是在跟宋安然甜蜜?
……
也許是日有所思。
晚上睡覺。
白桁槿又一次,回到了當年的那個場景。
宴會上,安許諾射殺了宋安然,子彈其實沒打中要害,但是也足夠讓人惱火了。
他親自,掐着她的脖子。
看着她,臉色從蒼白,到漲的青紫。
她的手,手筋都可以看到,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沒有半句的求饒,她只看着他,默默的流下了眼淚。
秦慕塵射了一發子彈。
直接朝着她的腦門打去的。
他掐着她的脖子,避開。
子彈打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手鬆開,看她奄奄一息的摔在地上,捂着傷口,她抱着必死的心,搶過地面上的一塊玻璃,打算割斷脈搏的,可是,她的手腕被他踩在腳底。
死,沒死成。
不僅沒死塵,還被他,送走了。
改了身份,改了名字,隨機的一個人,隨機的一個航班……
他握着刀,看着她倔強的樣子,親自,在她的心臟上,刻下兩個字。
槿然……
他說:這是他們未來孩子的名字。
白桁槿的槿。
宋安然的然。
他還說:是不是很嫉妒宋安然?那又如何,我喜歡。
他一筆一划的刻下,她咬着牙,掉着淚……一句沒喊救命,只是,在等他走的時候,她突然開口了。
她說:我不要你了,雖然,你從來就沒要過我。
他沒回頭。
她也沒回頭。
她被人押着,上了飛機,飛到一個不知名的過度。
等着她的,只有虐待了。
再然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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