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貓,上回本王見你是雄性,這隻母豬是本王送給你做夫人的,你看它可配你?」
慕容灼站在樹上大喊。
雲團抬頭看他,他也沒指望這蠢貓能懂他在說什麼。
不料雲團兇惡地沖他齜了齜牙後,直接撲上去咬斷了母豬的喉嚨,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血跡,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示威。
慕容灼愣了愣。
這雪豹雖然可惡得很,倒確實有靈性,甚至讓他覺得……惺惺相惜?
「切,與你的主人一樣不識好歹!」
雲團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拖着死豬掛在了一棵樹上。
慕容灼挑了挑眉:「怎麼?給她留的?」
雲團掉轉頭臥在樹下,不搭理他。
慕容灼啞然,他拿那個人無可奈何,如今就連這隻畜生竟也、竟也讓他下不去手,他本來是想借這隻豬將雪豹引出來宰了的。
「蠢貓,本王與你那主人究竟有何過往?」
慕容灼坐在樹枝上,揉了揉額頭,每回只要一去想過去之事就會頭痛。
「在她來找本王之前,本王對皇兄之言深信不疑,若真是她逼迫本王給她做那該死的男寵,讓本王在南晉受人鄙視羞辱,那本王不殺她已經算是仁慈,就當是她讓本王保住性命又得以重回大燕的答謝。如若南晉兩年的過往真的只有不堪,那本王實在不願再與那些過往有任何牽扯,只是,過往真的只有不堪的回憶嗎?」
如果鳳舉沒有出現,他不會有任何懷疑。
可自從鳳舉出現之後,他身體裏那股抗拒的力量掙扎得越來越厲害。
如若過往皆是不堪,自己的潛意識為何會如此不舍?
鳳舉……
這個女子對過去的自己究竟有着怎樣的意義?
他將過往遺失了,縱有懷疑也無處可尋,而樹下回答他的也只有雪豹的呼吸聲。
慕容灼如畫的眉腳抽動,將一根樹枝丟了下去,雲團正睡得香,忽然被驚動猛地騰空跳了起來,待弄清楚了情況,仰頭衝着慕容灼嘶叫。
「叫什麼叫?本王心煩,你這蠢貓卻在呼呼大睡!」
他越看這雪豹越不順眼,從樹下跳了下去,捏着雲團的耳朵。
「本王問你,你跟了她多久?有本王久嗎?她是不是每日都來看你?」
雲團揚嘴想要去咬他的手,可惜那手在自己耳朵上,怎麼都咬不到。
慕容灼狹長的眼睛含着笑意:「蠢貓,你主子那般狡詐,你何以如此蠢笨?切,就你這般蠢笨,如何保護她?」
他戳在了雲團腦門上:「她要你何用?有本王有用嗎?哼!」
雲團氣得呼哧呼哧喘氣,縱身便朝他撲了過來。
慕容灼一個側身,雲團撲了個空,回頭看着他眼冒凶光。
他勾唇一笑:「過來!」
雲團過去,在慕容灼抬手撫.摸自己時張嘴咬住他的手臂。
慕容灼的臉頓時黑了。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蠢貓。
「本王就如此招你們怨恨嗎?明明是她逼迫本王做卑賤的男寵,怎麼如今好似本王才是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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