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又」從山上滾下來?
慕容灼悄悄到了窗外,看到鳳舉將上衣解開,褲邊挽了起來,渾身都是傷口。
而且,手臂上流血的地方正是被他抓過的那處。
「自討苦吃!」桑梧嘴巴很不留情,但給鳳舉清理傷口的動作卻很小心。
鳳舉無所謂地笑了笑:「小傷而已,我早已習慣了。好在有雲團,能幫許多忙。先別管這些了。」
她從竹簍最底下翻出一隻山雞遞給桑梧:「雲團讓我帶回來的。」
桑梧道:「我不會做。」
「我知道,你先拿去清理一下,稍後我來做。」
做飯?
慕容灼腦中又閃過了一些似曾相識卻又很陌生的畫面。
最後看了眼鳳舉,他悄然離開了。
……
藥材行。
掌柜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不知殿下還有何吩咐,小人一定遵命!」
慕容灼還在想着之前的畫面,回神後看着掌柜,開口便是語氣不善:「誰讓你那般待她的?」
「啊?」掌柜的蒙了一下,微微抬頭,觸及那雙冰冷的眸子立刻低了下去:「不是、不是殿下您命令小人不准收那秦絕的藥材嗎?」
秦絕?
她的化名嗎?
「本王是命你拒收她的藥材,但本王沒讓你對她那般粗魯,你沒看見她受傷了嗎?你還敢將人推到地上!」
啊?
那人受傷,我哪看得見啊?不都是您讓我乾的嗎?
掌柜的連連磕頭:「求殿下恕罪,小人以為殿下與秦小公子有仇,所以才會……是小人愚笨,不知道秦小公子原來是殿下您的人,小人衝撞了秦小公子,小人該死……」
「咳!誰說她是本王之人?」
慕容灼彆扭地整了整衣袖,壓制住嘴角上揚的弧度。
「行了!之前交代你的事情作罷,往後她若是再送東西前來,你不准拒絕,她送什麼你便收什麼,更不准坑騙她!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白做,回頭會命人送銀子給你當酬勞。」
「不不不,小人不敢,能為殿下效命是小人全家之幸!」
「讓你收你便收!」慕容灼起身向外走,臨近門口時說道:「你方才將人嚇跑了,只怕她以後都不會來了,你稍後再去找她,告訴她以後一切照舊。還有,本王找你之事不准告訴她。」
掌柜覺得很委屈,哪裏是他將人嚇跑了?
分明是殿下您讓我將人攆走的。
「是,小人遵命!」
從藥材行出來,慕容灼忽然心情很好,只是往馬背上一坐,他鬱卒了。
不對啊!
那個狡詐的女郎上回那般羞辱他,他不是來報仇的嗎?
「罷了,堂堂世家千金淪落至此,看你可憐,本王就寬恕你吧!不過那只可惡的蠢貓,哼,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
神山。
雲團正在樹上伸爪子撩逗着鳥巢中的小山雀,忽然看見一個人影朝山上走來,獸瞳危險地眯起,從樹上一躍而下衝着那個方向而去。
等它到了,卻只看到地上有一頭白底黑花的母豬在拱着枯草。
母豬沒有發現雲團的到來,雲團邁着優雅輕盈的步子,歪着腦袋四處查看。
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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