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破兄竟然是練氣境第八層」。金牧在破天出手的那一刻,看出了破天的境界。這會顯然是有點相信了破天之前的話,對破天起了結交之意。
另一位站在金木旁邊的那人,看到這裏顯然也已經認可了破天:「在下龍鵬,剛才有冒犯之處,還請破兄弟海涵」。說着向破天抱拳,拜了一下。他這種拜法,只要是修煉者都知道,這是對強者的一拜,或者是人與人之間,作為互相平等的一拜。顯然破天得到了他的認可與尊重,這是對破天與自己一樣平等的一拜。
破天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索性也是抱拳彎腰,向龍鵬拜了一下,作為回敬:「龍兄客氣了,在這種情況下,就是換了我,我也會和你們一樣做的,這是人之常情」。
這下子周圍的十幾人,全都大眼瞪小眼,看着破天,可能被破天所震懾,也可能是看到金牧與龍鵬對破天如此的客氣。
「大家還傻看着什麼,還不抓緊回去準備,來款待我們的貴客」。金牧向他的人一揮手,只見他的人迅速地離開。
剩下的這幾人,其中的幾人,可能是龍鵬的,他們見龍鵬一揮手,也是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這會剩下的七八人,看樣子全是刑亮一夥的。這回刑亮可真是傻眼了,面子更是丟的一點也沒有了。本想藉此將破天一招擊殺,還能在金牧與龍鵬,以及他們的人面前立立威,好藉此多收買一下人心。誰承想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自己成了破天立威的工具。
他現在最氣的還不是這個,雖然這些人與自己,還不能稱之為患難與共,但是都好比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原本以為自己深受重傷,金牧與龍鵬可以幫自己,將破天除掉。可是結局令他大大出乎意料,自己居然成了他倆的頂槍頭,二人不僅沒有幫自己,還主動與破天示好,想拉攏破天的意思,沒想到自己惹了一身騷,倒成全了他們。
這會刑亮簡直是恨的牙根疼,他用惡毒的眼光將破天,金牧與龍鵬掃了一遍,不知心裏又開始怎麼去想辦法,來對付破天和另兩人。
刑亮也算是個人物,儘管打錯了算盤,可是審時度勢還是有的,要不只憑他的境界,可能還不能夠當個頭。只見他惡毒的眼光掃過之後,接着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笑容看起來那麼的不自然,那麼的勉強。
「破天老弟沒想到你的境界比我如此之強,邢某甘拜下風,望破天老弟莫要見怪邢某的魯莽,邢某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
破天見刑亮這樣說,沒有過多的在意,朝刑亮點了點頭:「刑兄何必如此自責,破某的心胸還不至於這麼的狹隘」。
破天想到以後在這麼個鬼地方,可能還需用到此人的時候,為了以後所以沒有與此人交惡,也就若無其事的,應付了刑亮幾句客套話。
「刑兄無大礙吧」?破天隨意的又問了一句。
「哈哈哈,多謝破天兄弟擔心,無妨無妨,這點小傷,靜修幾天就會好」。刑亮假裝傷勢很輕的說道。
其實刑亮這樣說,完全是在自欺欺人,和他一夥的幾人,早已看出他受傷不輕,更何況破天金牧與龍鵬。他以為自己裝的很像,受了一點輕傷的樣子,可是他的臉色不會騙人,任誰都會看出的。這會破天總算完全看清了刑亮這人,心中不免對他起了一些提防之意。金牧與龍鵬和刑亮認識的較早,他們本身就知道刑亮這人的脾氣與秉性,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根據刑亮這人的性格,金牧與龍鵬心裏都各自清楚,刑亮肯定也會記恨自己,今後看樣子必須防着刑亮了。
「好了,既然大家的誤會解除了,不打不相識,那今後就是朋友」。金牧看了看這幾人,緩和了一下氣氛。
「如果破兄弟不介意,希望能到我們的藏身之處一坐,到時咱們大家,不醉不歸,破天兄弟意下如何」?金牧滿臉誠懇的看着破天,邀請道。
破天看了看金牧,他在金木臉上只看到了一臉的誠懇,而後又看了看旁邊的龍鵬,見龍鵬的表情,也是這麼個意思。最後向刑亮看了看。這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破天已經清楚的猜到這三人的內心,索性笑了笑,接着向金牧等人抱拳。
「承蒙各位仁兄看得起,破某如果推脫那真是不識抬舉了,那恭敬不如從命,就先謝過金兄的款待了」。破天說完,不經意的向這三人各自瞟了一眼。
在金牧和龍鵬的臉上,到沒有什麼變化,可在刑亮的臉上,一股奸笑瞬間消失,看樣子刑亮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破天之前就有這麼個想法,因為他知道,只有與這些人合作,生的希望才會增加不少。如果僅僅他自己,單槍匹馬那希望很是渺茫。再說了他也很想知道,這裏的情況,以及這些人為什麼沒有離去,等等一切他心中的疑惑,他希望能在這些人嘴裏得到一些答案。所以直接痛快的答應了金牧的邀請。
其實金牧他們幾人也不是傻子,邀請破天也有他們自己的打算,他們知道在這裏不是長久之計,早晚有一天要離開這裏。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更何況破天的境界都不在他們之下,這樣他們多了一個強大的力量,等於多了一份活着的保障。不然他們不會冒着,得罪刑亮這個小人的險,來邀請破天的。總之他們都是在相互利用罷了。這種利用只是,對每個人來說,只有好處,絕無半點壞處。但可能最終利益最大的,還是破天,畢竟只有他一人,而對方有幾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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