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破天安全的,而且帶着自己的猜測,度過了這麼一個晚上。整個晚上沒有聽到一聲外面的聲音,看樣子這地洞的洞門還是很不錯的,能夠很好地隔音,這讓破天放心了不少,而且他還產生了一個想法,就是在這裏打算長期閉關,突破【練氣境】第八層,進入第九層,只有這樣,他才能有可能去操控這蛇形寶劍法寶,好儘快的去北方大地,尋找生的希望,尋找自己的家人,朋友,和未來。
這時天色已經微微的亮了起來,看樣子太陽不久也要升起,大地上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黑色霧氣,正在漸漸地消散。
破天從打坐中醒來,算了算時間,臉上露出了輕鬆之意與興奮,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身體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態,好像境界有了一絲的攀升,只是那麼的一絲,但是對於修煉者來說,這僅僅的一絲不知要需多長時間才能累積而成,而破天只是一個晚上的打坐,就可以攀升境界,簡直令人不可思議,破天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攀升。他忽然有種感覺出現,自己的身體內好像有一個巨大的潛力被隱藏了起來,只要將這潛力爆發出來,那自己的境界將更能加速的攀升,可能會一日千里也不止。這雖然只是破天的一種感覺,但是他這感覺是對的,只是他不知道罷了,或者說他已經忘記了,這需要一個契機,去將他那被封鎖的記憶打開,他才能想起所有的一切,但是這契機不知要等多長時間,也許十年,二十幾年,甚至上百年,或者說一輩子也無法有這麼個契機。
破天想了想,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從盤膝中站了起來,伸了伸腰,直接走到地洞門口,然後輕輕地將洞門,微微的打開一點縫隙,隔着縫隙往外看。這時太陽也正好剛剛的升起,一束束光芒順着縫隙射進了地洞內,也照在了破天的臉上。
破天將洞門徹底的打開了,然後縱身一躍,跳上了洞口。看着這死氣沉沉的大地,以及天地間飄着的死氣,破天稍微的皺了皺頭,他可能已經想通了或者已經習慣了,沒有了太大的表情以及反應。破天大概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接着就直朝晚上出現慘叫的那個方向趕去,邊往前趕,邊查看地上的情況。
就這樣破天往前走了一里多地,發現了一些情況,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果然沒錯,從這地上的灰堆可以看出,這顯然是有人在周圍藏着,而且人數還不少,應該有幾十人」。破天為了進一步驗證自己的想法,又往前走了大概兩里地,而且在這周圍也全部的查看了一遍。
「昨晚上叫聲應該就是在這一地帶,怎麼見不到屍體,而且連血跡也找不到,經過一晚上不可能這麼快消失啊。看這方圓的灰堆,這幾十人應該沒有在一起,而且分別藏在了好幾個地方,不知他們的藏身之處怎樣,想必也不怎樣,否則就不會有昨晚上的事情了」。破天這時正想的出神,可是卻不知周圍有十幾人分別拿着武器,正慢慢地向他圍攏而來。
就在這十幾人,對破天形成包圍的時刻,破天發現了他們「各位既然將破某已經包圍,何必再畏畏縮縮不敢露面」。
破天此話一出,原本藏在暗處的十幾人相繼露出了面,此時離破天最近的只有十米之遙,這些人手中各自拿着不同的武器,甚至還有幾人手中佩戴的弓弩早已瞄準了破天,只要破天稍有行動,恐怕箭羽會直接射向,他的身體各個要害。破天看着這十幾人,沒有說話,而這十幾人也都怒視破天,好像跟破天有多大仇似的。
就這樣雙方對視了半刻鐘的時間,破天仍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還是直盯着這十幾人,而這十幾人顯然已經僵持的不耐煩了,出現了一點煩躁,在相互的對望,好像在以眼神傳達信息,「你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妖魔入侵所有人全部已經北遷」。一個與破天身高相差無幾,身穿黑色衣袍,頭髮凌亂,看樣貌還算英俊的青年,非常凌厲的向破天質問道,看樣子這青年是他們的頭,或者還是個修煉者,只是破天看不出什麼修為,同樣他們也看不出破天的修為。
破天聽到這人的問話,只是笑了笑,他沒有回答,還是依舊站在原地。過了一會時間,這位青年好像等的不耐煩了,又朝破天走進了一些,「如果你不回答,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只見青年人,向那幾個手拿弓弩的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做出了一個準備的動作:「我在問你最後一遍,如果你不回答,那就真沒機會了」。
破天仍然沒有回答,這青年牙一咬,瞬間七八支箭羽全部齊射破天而去。破天沒有躲閃,因為他從這青年人的眼中,看到的只是疑問與試探,完全沒有看到絲毫的殺氣,同時在這所有人的眼中,他看到的也只是一個個的疑問與不解。剛才青年人,與那幾人的對視,破天看的清清楚楚,那完全是在有意試探,沒有別的惡意。破天之所以沒有回答他們,是因為破天骨子裏有一種傲氣,他很不喜歡,被別人以這樣的語氣,以及這樣的威脅來強迫自己。
這飛來的七八支箭羽,全部射在了,距破天一米多遠的地上,發出了陣陣砰砰之聲,繃起了些許的土沙,看這勁力,如果射在破天身上,完全可以將他擊穿。
破天這會,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了起來,他在與這些人玩心理戰,他知道這些人對他沒有歹意,有的只是試探和疑問。破天還是沒有說話,還是微笑的盯着他們,完全沒有因剛才幾支箭羽而影響了自己。
這十幾人看到這裏,內心深處對破天起了敬佩之意,看破天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轉變。尤其這青年人,更是對破天產生了一些好感,他看了看周圍的十幾人,這些人會意,將手中所有的武器全部的收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微笑,對着破天雙手抱拳:「在下金牧,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敢問仁兄大名」。
破天隨後也向金牧,以及周圍十幾人抱拳:「在下破天,剛從天機城方向而來」。眾人一聽,這下子對破天的敬佩之意,更加的濃了不少,但是疑慮也跟着大了起來。他們離天機城距離還算不遠,那裏發生了什麼,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肯定會知道的。
這會所有的人全部圍了過來,一個身穿也是全身黑袍,個子還算高的中年,臉上有一咬痕,看樣子是被妖物所為:「在下刑亮,見過破兄」邊說邊向破天雙手抱拳,破天也抱拳回敬。「破兄弟,你別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那樣好騙,天機城離這也不算太遠,那裏現在什麼情況,你別以為我們不清楚」。叫刑亮的這位中年,語氣好像突然變得生冷起來。
被刑亮這麼一問,破天沒有說什麼,只是厭惡的看了看刑亮。他接着又不經意間掃了一下其他人,看到其他人的面目表情,都是一臉的不相信。破天看到這裏笑了笑,沒有理會刑亮。
刑亮看到破天這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不回答自己的問題,讓自己有些失面子,隨即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殺氣:「破兄既然從天機城而來,想必身手了得,那破兄能否賞個面子,邢某不才想向破兄請教一番」。說完拉開架勢,手中的鐵槍矛直指破天。
刑亮的殺氣,破天已經有所感覺,他又看了看其他人,這些人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想必也想借這個機會,看看破天有沒有本事。能從天機城活着出來,沒有幾下硬本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破天知道這些人,都有這個試探的意思。其實就算這些人沒有這個意思,破天也會用別的方式,顯現一下自己,達到震懾他們的目地。雖然說用這樣的方法,不是為了讓這些人聽自己的,但是可以讓他們,對自己不要起任何的歹意,否則大家都不好過。
索性破天順水推舟,到省勁了不少:「請教談不上,既然這樣,那破某就與刑兄切磋一二」。
刑亮本身就是一個,奸詐無比的小人。破天這樣做,正好中了他的奸計。但是破天也不是傻子,他感覺到了刑亮的殺氣,之前他就已經猜測,這十幾人里有不少是修煉者,既然看不出自己的修為,那說明他們與自己都相差無幾,所以破天才敢這樣做。
只見刑亮將全身所有的真氣,全部凝聚在了鐵矛尖上,他想一招就要了破天的性命。這時只有金牧和另外一人,看出了刑亮的陰謀,但是還沒來得及阻止,刑亮的鐵長矛就與破天的蛇形劍,碰擊在了一起。沒有聽到碰撞的金屬聲,只聽到一聲像氣體爆炸的聲音「嘭」的一聲,緊接着一股氣浪將周圍所有人掀翻倒地,唯有金牧與另一人倒退了幾步。
這是真氣與真氣的碰撞與較量。只見刑亮倒退了四五步,嘴裏吐出了一口鮮血,才止住腳步,臉色一片蒼白,肯定是受了不小的內傷。再看破天只是倒退了三四步,臉色還是依舊如此。從這所有人就已經看出,破天確實沒有說謊,就算他們再怎麼不相信,從這以後他們也會讓自己相信,畢竟這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世界,誰強大誰就有說話的資格,誰就是真理。而破天在這些人眼中,顯出了自己的強大,雖說只是練氣境,但是破天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不容置疑的強者。
「留下此人,以後肯定是個麻煩,不如大家一起上,將此人擊殺」。刑亮敗於破天,面子更是丟盡了,之前對破天的藐視,現在變成了恨變成了仇。
平常與刑亮較好的幾人,聽到刑亮這樣說,不免有些想對破天出手。但是看到刑亮的重傷,又看到金牧與另一人的無動於衷,還是放棄了動手,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沒有金牧與另一人的相助,憑他們幾人,肯定只有挨打的份。
其實破天現在也不好受,只是他忍住了,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震住那幾個想要上來的人,才能讓他們不能輕舉妄動。破天知道這十幾人分為三伙,以刑亮為主的一夥,還有就是以金牧為主的,另一夥就是以剛才與金牧後退的那人為主。這三伙人唯獨他三人修為最高。將刑亮擊傷,他也是在震懾這兩人。
破天看出,金牧與另一人對他沒有惡意,只要奮力將刑亮擊傷,不僅震懾了刑亮的這夥人,更是會讓金牧與另一人,對自己產生拉攏之意,這樣只要金牧與另一人,不站在刑亮一邊,那自己就算成功,就少了不少的麻煩。顯然這個效果,達到了破天之前預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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