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
「你別再勸我了,葉湛,你不明白到底詹少秋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蘇唯一深呼吸一口氣:「他就是我的生病,是我的一切,我一直堅持到了現在,都是因為他。」
蘇唯一便認真的說:「我想要努力的活下去,也是因為他。不是因為其他人。」
想到剛剛看到的那組照片,蘇唯一心裏面的不安越拉越大。詹少秋和那個女人看起來關係很親密。
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很多女孩子也往詹少秋的身邊湊,但是詹少秋理也不理的。
有一次她生氣。
詹少秋則是在全校女生面前表白,證明了她的身份,從那之後才沒有女生再來他的身邊打轉。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就算自己能夠抵擋住,那麼詹家呢?詹家老頭當初是很喜歡她,不過,現在詹少秋的年紀不小了。
也應該娶妻生子了才對。
「葉湛,就算是成全我吧,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就算是幫幫我好嗎?我不能失去詹少秋。」她哀求着葉湛:「我不能失去他,葉湛,這樣下去我會死的,真的,就算不死,那也比死還要難過。」
「求你了。」
蘇唯一看着他:「葉湛,我一直都知道,你把我當做自己的親人,你是對我最好的人,在我的心裏面你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樣,我知道你會幫我的。」
「你就那麼愛他嗎?」葉湛看到蘇唯一痛苦的表情。
「……」
蘇唯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有些茫然,但是眼睛裏面是自然流露出來的喜歡。她點點頭才說:「嗯,我愛他啊,很愛。等你以後就會明白了,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蘇唯一吸着鼻頭說:「寧願為了他,毀了自己,也不在乎的。」
那種感覺他怎麼會不明白呢?
葉湛的心也像是在被撕裂一般。蘇唯一說的那些他都懂得,都是明白的。
她不捨得放下,他當然也不捨得蘇唯一這樣難過。
「好,我帶你回去。」葉湛思索了幾秒之後,重重的點頭,他愛蘇唯一所以不捨得讓蘇唯一那麼難過。
——
回到奧城別墅之後,白深深就去浴室里洗澡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看到詹少秋站在窗戶邊,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喂,詹少秋。」白深深走過去推了推他,好幾下之後詹少秋才反應過來,扭頭過來看着她:「怎麼了?」
「應該是我問你怎麼了吧?」白深深眨動自己的眼睛說:「時間不早了,趕緊去洗澡睡覺啦。」
說完了白深深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走了,睡覺了,你也趕緊去吧。」
她說完之後掀開被子一下子鑽了進去,剛剛玩的太累了,躺下去之後很快就睡着了。詹少秋回過頭來看到床上的女人,白深深睡的很安穩,詹少秋看着白深深平靜的睡顏,心裏面的思緒在不斷地飄飛着。
他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氣。
瞬間腦海裏面想到了宋清揚說的話。
蘇唯一……白深深……他對白深深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隔天屬性過來白深深伸手摸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她拍着自己的頭,估摸着詹少秋是出去跑步了。她去拿了衣服換上,下去的時候看到詹少秋已經在餐桌邊了,她聞到了一股香味走過來先給管家打招呼。
「早上好。」
管家看到她忙笑起來:「少奶奶早上好。」
說完管家說:「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湯,中午的時候你可以喝。」
「真的啊?謝謝你管家。」白深深瞪大眼睛,管家已經讓人將東西拿過來,很大一個便當盒。
在奧城別墅裏面,管家對她還是很好的,一偶什麼事情都會替她着想,白深深看着詹少秋坐在對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麼。而就是這個時候老頭打電話過來了:「深深啊,今天晚上你和少秋一起回來吃飯吧,你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回來吃飯了。」
「好的,我知道了。」
白深深掛斷電話之後甜頭跟詹少秋說:「老頭說晚上一起回去吃飯,你不要忘記了啊。」
「知道了,下午我在公司樓下等你。」
「ok啦。」
白深深比了一個手勢。
吃過飯之後他們兩個就一起出門了,白深深下車的時候忘記帶午餐便當盒,詹少秋看到了車子裏面留下的東西,跟着追出去:「白深深。」
公司樓下人很多,白深深急着去趕電梯,要是去遲了,電梯那邊肯定會堵着的。
「什麼?」白深深回頭去,看到詹少秋一手提着便當盒從裏面出來,將盒子交給她,「你的東西,做事情能不能不要這樣馬馬虎虎的,都多大的人了?」
「知道了,羅里吧嗦的。」
白深深白了一眼詹少秋則是說了。
她擺擺手道:「我先進辦公室了。」
「嗯。」
等到到了電梯口的時候蘇昔昔從後面跑過來,一手挽着白深深的手臂一臉八卦的問:「白深深,我剛剛都看到了啊,詹少秋送你來公司的?」
「嗯。」白深深點點頭,不過看蘇昔昔一眼在壓低聲了說:「你別那麼大聲,被人聽到了不好。」
「放心吧,我知道的。」蘇昔昔也壓低聲音,畢竟他們兩個人還是隱婚,不想要被人知道。蘇昔昔就問:「我覺得你們兩個最近的感情好像是很好啊?」
「有嗎?」白深深搖頭,自己都開始否認了:「你別胡說了,我跟他是什麼關係你不是不清楚啊,我們兩個不可能的……」
「白深深你幹嘛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啊,你才是詹少秋的妻子誒。」蘇昔昔都忍不住去敲着白深深的腦袋了:「你得好好地想想,怎麼把詹少秋抓住,他是你的丈夫,難道你真的還打算把你的丈夫拱手讓給別人嗎?你傻不傻啊?再說了你也喜歡詹少秋,你捨得?」
跟他離婚嗎?
當然捨不得了。
白深深有些苦惱的想着,低垂着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她咬着自己的唇瓣不知道怎麼說。
蘇昔昔看到她一臉為難的樣子,便說:「捨不得吧?既然捨不得那就努力的去爭取一下,別給自己找那麼多藉口了,不好好的努力怎麼知道後來到底是怎麼樣呢?」
這時候電梯開了,蘇昔昔將她推進去:「好了,進去吧。」
一整天白深深都是心神不寧的,一直等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
白深深才沒精打采的從雜誌社裏出去。
下去就看到了路邊停放的那輛黑色轎車,她看了看周圍,便直接朝着車子走過去,拉開車門。
她看到詹少秋坐在那裏,交疊着雙腿,膝蓋上面放着一份文件。
看到白深深首先問一句:「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那麼奇怪?」
「沒事,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白深深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今天一天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
「是嗎?」詹少秋的視線從文件上移開便說:「那待會兒讓醫生給你看下。」
說着詹少秋抬手摸到了她的額頭,確定之後才說:「好像有點發熱,回頭問問醫生。」
「嗯……」白深深點點頭,額頭上似乎還有他手掌的溫度。
高湛則是開車前往詹家老宅。
老宅離着市區比較遠,過去大概要一個多小時時間,不過那邊環境比較好。
車子緩緩地停在路邊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老宅裏面的路燈也隱隱約約的亮了起來。
管家聽到汽車的聲音從屋子裏面出來,替他們拉了車門。
「沈叔叔。」白深深看到他先是打招呼。
而管家看到白深深和詹少秋一前一後從裏面下車嗎,忙笑起來:「少爺,少奶奶,已經準備好了,還是趕緊去吃飯吧。」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進去,詹老頭則是在房子裏面等着他們回來,聽到腳步聲,老頭從客廳裏面出來,瞧着兩個人便笑起來:「你們兩個回來了?趕緊過來坐吧。」
白深深則是笑嘻嘻的趕緊過去坐下,管家過來則是說:「現在時間不早了,菜也好了,現在吃飯嗎?」
詹老頭點頭說:「你讓人去準備準備。」
白深深是真的有點餓了,他們一起落座,坐下。
詹少秋則是給她倒了一杯水送到面前去,白深深喝水的時候差點嗆到了,他略微眯眼睛,問:「你就不能慢點?」
白深深點點頭。
吃飯的時候詹少秋給她不斷地夾菜,白深深面前的骨碟裏面都是菜,她抬頭才忍不住說了:「好了,詹少秋你是餵豬呢?這麼多菜我哪裏吃得下去啊?」
「豬?豬吃了長肉,你呢?」他無奈的問:「不多吃點,別人還以為是我虧待你呢?」
「……」
白深深白了他一眼。
但是看到面前的菜,再看他那雙眼睛,還是默默地吃了。不管如何,心裏面還是喜滋滋的。她低頭吃東西,覺得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能夠和詹少秋好好地說一說?就算是不提及以後,如果他們真的有了孩子的話,那他們是不是也能夠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呢?
她忍不住想。
只要她不說。不問,不太強求,或許有可能的。
詹老頭看到他們兩個人此時的相處,也笑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倒是吃過飯之後詹老頭讓白深深陪他看電視,詹少秋則是去一邊談工作去了,白深深也沒有去打擾。
詹老頭則是看着白深深,讓人送過來一些熱湯,和白深深喝了些:「深深。」
「怎麼了?」白深深的視線收回來,笑眯眯的看他:「有事情嗎?」
「你跟少秋結婚那麼久了,覺得少秋怎麼樣?」詹老頭問。
白深深想了想點點頭說:「我覺得還可以啊……」
「你和少秋兩個人的感情看起來似乎還是不錯。」詹老頭一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邊眯着眼看着白深深。
說到了這個,白深深扯了扯嘴皮子,無奈的笑起來。
「哪裏有……」
「我可不眼瞎,能夠看出來的。」老頭說:「從你們結婚後,少秋還是變了很多,事在人為,你得好好地抓住少秋了,明白嗎?」
「我……可以嗎?」白深深看着詹老頭問,她自己其實沒有什麼多大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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