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
顧明月的氣焰很高,那男人看到顧明月身上的衣服也不過是一般的牌子,所以抬手準備教訓顧明月。
顧明月高傲的仰着頭看着他,而就是這個時候宋清揚和詹少秋兩人都已經走過來,宋清揚一手抓住了那人的手,伸手將他一丟。
「滾——」一聲厲聲落下,那人看到一邊站着的兩個男人。
不認識詹少秋但是也見過宋清揚,再看看兩個女人,頓時沒有在說話就走了。
顧明月轉身就準備離開,而宋清揚則是將他的手給拉着,看着顧明月此時此刻的樣子問:「你這個樣子還想去哪裏?」
「要你管?」她來了性子。
「你看我能不能管你?」說完,宋清揚一手抓着顧明月便走出去。而白深深則是看着顧明月被他抓走了,準備跟上去:「宋清揚!!」
「你準備跑哪裏去?」
詹少秋一手將白深深給抓回來,一臉不耐的問。
「明月姐被他給帶走了啊,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白深深問。
「他們在一起能夠有什麼事情?」詹少秋反過來問了她:「你覺得宋清揚能夠對顧明月做什麼,你先管好自己吧。」
「我怎麼了?」白深深指着自己的鼻頭,不明所以的問。
「你剛剛跟顧明月瘋了那麼久,差點都被人給盯上了,要不是我在,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他不得不承認,白深深的的確確有讓人心動的資本,不然那些男人也不會湊過來。
該死的葉嘉臨。
沒事搞什麼晚會?
「趕緊的,跟我回去了,這麼晚了,應該休息了……」他說完之後一手抓着白深深便往會所外面走去了。
而葉嘉臨一手則是擁着一個女人,旁邊的女人還在給他餵酒,他們過去的時候葉嘉臨問:「這就走了啊?」
「你自己慢慢的玩吧,我回去了。」
說完了詹少秋則是一手拉着白深深,一手將她的包包給接過來,跟着走出去,將白深深給塞進車子裏面,自己也彎身坐進去。
而黑暗裏面一直都有一雙眼睛在默默地看着這一切,眼底里,凝聚着一股怒意。
「詹少秋,白深深,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你們等着吧。」她嘴角處勾着一抹冷笑。
而這時候,她手中的手機則是亮着光芒,將剛剛拍攝到的照片發了出去。
而白深深被詹少秋塞進車子之後,,抬手揉着自己的手腕兒,剛剛拽着自己出來的時候他用的力氣都要把自己給捏死了。
「你下次能不能輕點?很疼的。」
「疼?」他坐在一邊挑着自己的腿,冷笑:「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注意自己的身份,剛剛要是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準備去勾三搭四了。」
「什麼叫做勾三搭四啊,你能不能說的不要那麼難聽啊?」
「難道還不是?」他責怪着:「剛剛在那裏扭腰扭屁股的像是什麼?」
「那是跳舞!!」她拔高聲音不斷地說着:「還有,我不需要你來提醒我到底應該做什麼,我心裏面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不需要你來提醒。」
不管她如何做,都無法必過蘇唯一的……
她清楚,明白。
——
美國。
清晨的陽光緩緩的透射進來。
窗外的空氣清新,藍天白雲。又是美好的一天,拉開窗簾便能夠看到窗外的風景,清晨和煦的風吹過來,海岸邊的空氣裏面帶着一些濕熱的感覺,讓人覺得很舒服。
女人穿着雪白的睡袍,此時此刻站在陽台上。
微風吹過,將她的頭髮吹得飛揚,一雙修長挺拔的腿從睡袍里伸出,她微微的仰着頭呼吸着新鮮空氣。只覺得渾身都是那麼舒服,她伸展了一個懶腰才淡淡的說:「活着真好,每天都能夠看到這樣明媚的陽光……」
她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氣。
而這時候門口處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音。
「進來吧。」她回頭說,一手將自己的衣服給拉好了。隨後邁開步子走進去,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年輕男人,看到她,再看到她的腳。
頓時不悅問:「早上還是很冷的,怎麼不穿鞋子?」
「忘了。」她吐吐舌頭說。
「把鞋子給穿上。」他吩咐說道。
「是,你是上司你說了算。」她聳着肩膀說,乖乖的穿上了鞋子,走到了一邊去坐下。
而那個男人則是看她的氣色不錯,倒是笑了起來:「看來身體恢復的不錯了,醫生也說了你的病現在還需要好好地調理,不能夠馬虎,平日裏面還是要多注意休息的。」
「是,我知道了,你每天都要在我的耳邊說很多次的。」她無奈說:「我都倒背如流了。」
「我是為了你好。」他看着女人的笑臉說:「畢竟你是我的一切,唯一。」
「知道。」
女人正是蘇唯一。
她一手將自己的頭髮給挽着,偏着頭看着對面的男人。
即便是面色蒼白,沒有化妝,但是蘇唯一的五官依然是那樣的精緻,那樣的讓人無法忽視。眉不點而脆,淡淡的唇色,即便是這樣也讓人移不開視線。
「好了,下去吃早餐吧,然後吃藥。」
「是。」
蘇唯一點點頭,快速收拾好之後便拿着手機下樓去了,她剛剛打開手機就見到裏面傳來的消息。
陌生電話?
是誰的,還是國內傳過來的。
蘇唯一點開之後便看到了裏面的照片,那是那個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照片上看起來他並沒有什麼變化,還跟着幾年前一樣。
她雖然是在美國,但是一直都在密切的關注國內的消息的,他身邊不是沒有女人嘛?也沒有結婚,之前的婚事也幾乎都吹了,這個女人是誰?詹少秋似乎對她很好的樣子。
蘇唯一看到詹少秋抱着她跳舞的照片,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差點沒有呼吸過來。
「唯一,你怎麼了?」葉湛聽到客廳傳來的聲音快步走過來,看到蘇唯一一手捂着胸口處。
他扶着蘇唯一坐在沙發上,好半天之後蘇唯一才緩過來。
「……你不是說詹少秋沒有結婚嗎?」蘇唯一問,「那他身邊的女人到底是誰?你告訴我啊?」
蘇唯一低聲音裏面還有些顫抖,搖着頭說:「這不可能,他不會愛其他女人的……」
葉湛自然也看到了她手機上面的照片,看到了裏面的男人。
果然,幾年了。
她依然是在關注那個男人。
「唯一,你們已經分開了,他的事情就不要再去過問了,行嗎?你過好自己的人生不好嗎?」葉湛看到蘇唯一痛苦的樣子問。
「好什麼啊?」蘇唯一拔高聲音大叫:「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裏的,我來這裏是為了治病,當初我以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來這裏的,我不能放棄他,我還想等到病好了之後去嫁給他的!」
蘇唯一尖聲大叫着。
「蘇唯一。」葉湛看到了蘇唯一這個樣子,也很是痛苦:「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離開了幾年時間,他早就開始了新的生活,你憑什麼以為詹少秋會一直都在那裏等着你啊?」
「就因為他是詹少秋。」蘇唯一好久之後才找回自己的思緒,才說了:「詹少秋答應過我的,不會跟其他女人跳舞,不會喜歡其他女人的,他一定會做到,不會欺騙我的%……」
「葉湛!」
蘇唯一說着,一手去抓住了葉湛的衣服,眯着眼看葉湛說:「你去給我訂機票吧,我要回國。」
「回國?」葉湛看着蘇唯一蒼白的臉,擔憂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你自己不清楚嗎?你現在根本就不能回國,你的身體現在並不好!」
「我等不了那麼多了,我要回過去跟他解釋清楚。」蘇唯一緊張的說,她細白的手將葉湛的衣服緊緊地抓着:「葉湛,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你清楚的,到底詹少秋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我愛他沒我不能沒有他……我要回去跟他解釋清楚。」
「我不能讓他被其他女人搶走,不管遇見什麼困難,詹少秋一定不會拋下我不管的。」蘇唯一說道:「我要回去見到他,說清楚,我不能讓他恨我……」
「蘇唯一!」
葉湛有些心急,抓着蘇唯一的手臂不斷地搖晃着:「你自己清醒點好不好?詹少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你們都已經過去了,沒有誰會等你的……」
他不想要蘇唯一回國。
「我在這裏陪着你養病,不是很好?有你最愛的音樂事業,還有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葉湛說道:「你在這裏不也很開心啊?」
「不啊。」蘇唯一搖頭:「葉湛,我在這裏根本不開心,這裏沒有我認識的人,我只認識你,這裏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陌生人,以前我怕死,現在我明白了,哪怕是我要死了,我也要死在愛人身邊。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來跟我搶詹少秋!」
「覺對不會!」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葉湛,你是我的經紀人,什麼事情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這件事情不行。」
葉湛是蘇家當年帶回來的一個孤兒。
當初蘇家也算是不錯的家庭,後來蘇家破產,蘇父攜着巨款跑了,蘇母被逼的跳樓去世了。而是詹少秋幫他們家還了錢。
那時候詹少秋對她很好,很好。
葉湛雖然喜歡蘇唯一,但是也不敢對蘇唯一表明自己的心,蘇唯一這樣的女人只有更好的男人才能夠配得上。
蘇唯一生病的時候,她哀求他演一次戲,兩個人離開。
他陪着蘇唯一來了美國,陪着她養病,治病,度過了一段很美好的時光,他不想就這樣失去了。
葉湛此時看着蘇唯一的樣子,他依然說:「唯一,我不能拿着你的身體開玩笑,你現在不能回去,你必須聽我的。」
「葉湛,你只是我的經紀人,未免管的太多了。」蘇唯一坐直了身體:「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我不管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只要是接近詹少秋的女人,我都會把他們從詹少秋身邊趕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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