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汐眸光微凝,盯着那空無一人的莊園。
「我入陣後呢?你準備怎麼接應我?」
她與白筠秋之間只是一場交易。
她是個冷情自持的人,更不認為自己是個救世主,自然不會為了一些陌生人而枉送自己的性命。
她這次之所以跟白筠秋交易,一是因為白筠秋答應用飛行魔獸送她回鳳都,畢竟那個雲公子是敵是友她還沒搞清楚,再加上也不知道那雲公子會不會送她回鳳都,她不能拿父親的性命做賭注,所以,她必須要考慮另一條可行之路;二則是她對魂器這件事有些介懷。如果她真是什麼玄陰聖體,時不時就被異魂入侵,那可就是件糟心事了,她不想跟上次一樣,被異魂入侵後,差點氣死自己的父親。魂器這件事自然要弄清楚。
白筠秋看了楚念汐一眼,忽然將手裏的阿花遞了過去。
「你帶上阿花。我跟阿花締結的是魂契,它到了裏面,就能用特殊的方法拉我進去。」
楚念汐接過阿花,深感詫異,沒想到這小小隻的東西居然有這樣詭異的力量。
「你確定它到了裏面,會把你拉進去?」
楚念汐直覺這小東西跟白筠秋不對盤,天知道真的進陣了,這小東西會做什麼?
「阿花,你會照做的,對嗎?」白筠秋忽然陰測測地盯着阿花,順道解除了阿花身上的禁制。
「哼!」阿花小腦袋一揚,一臉的傲慢不屑。
很明顯,它不會那麼容易就聽從白筠秋的命令。
誰知白筠秋又淡淡丟出一句:「小阿花,看來你是不想要那東西了,既然如此,毀了也罷。」
這一句話,很顯然擊中了阿花的命脈。
阿花雙眼一瞪,裏面寫滿了滔天怒焰,像是要把白筠秋給活活燒死在它的眸光下。
但最後,它還是認輸了。
它挫敗地一低頭,「我知道了。」低弱的聲音里卻滿是咬牙切齒。
楚念汐勾唇,直覺這一人一鳥之間的故事會很有趣。
「小汐兒,你可要多多保重啊。」白筠秋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楚念汐的身上,笑容莫測,「雖然你現在有聖靈階的修為,但在這裏,可能點兒不夠看……那兇手,我估計起碼有靈王八段以上修為,甚至,還有可能是神靈階強者。」
神靈階強者?
如果短時間內再次出現神靈階強者,那就說明這片大陸的格局可能正在慢慢發生改變。
不知道為什麼楚念汐忽然想到了鳳都皇宮裏失蹤的萬子平和老皇帝。說起來這兩個人已經失蹤有一段時間了,好像差不多也是半個月左右。
楚念汐心頭微微一動,「神靈階強者?不是說,鳳啟大陸達到神靈階的修為只有邪帝一人嗎?」
「邪帝?那傢伙何止神靈階?」白筠秋忽然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難看。
看起來,這白筠秋似乎跟軒轅煜認識?
楚念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白筠秋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不提那個該死的傢伙了。你進去的時候小心一些——」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掌間一翻,手裏已多了一樣東西。
「這塊玉牌你拿着。」白筠秋將玉牌塞進了楚念汐的手裏,「這玉牌可是一道保命符,你收好了。」
楚念汐接過玉牌的時候,卻感受到了玉牌里熟悉的靈力氣息。
軒轅煜?
楚念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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