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白筠秋也知道此刻楚念汐的表情有多麼震驚。
他那個不着調的娘親一天不整出一個妖蛾子就睡不安穩覺,這一次倒好,直接把自己整失蹤了。
「我娘也是玄陰聖體,而且體質跟你一樣純粹,這麼多年來,我爹一直把我娘保護得很好,就怕她磕着碰着,可惜,我娘生性貪玩,我爹根本就困不住她,三天兩頭往外跑。這一次她就偷偷跟着我跑出來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居然把娘親給弄丟了,如果被他爹知道……他都不敢想像那可怕恐怖的時刻。
甩了甩頭,白筠秋將所有的紛亂都甩到了腦後,重新露出了妖孽迷人的笑容,「小汐兒,這次你若幫我成功救出我娘,我不介意以身相許。」
楚念汐不為所動,清冷的目光只是落在了那隻焉噠噠的小阿花身上,「我不要你,我只要它。」
白筠秋臉色一僵,隨即又笑了,「小汐兒,難道本少還比不上一隻小鳥獸?」
原本以為楚念汐會客氣兩句,誰知她居然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對它比較感興趣。」
白筠秋還沒反應過來,他手裏的阿花圓溜溜的小眼卻變得賊亮賊亮,即使此刻發不出聲音,也能聽到它心底的狂笑聲。
它甚至還不停地朝楚念汐眨眼,不知道為什麼楚念汐一眼就看穿了它的心思。
它這是叫自己趁機把它從白筠秋的手上奪過來?
楚念汐擰眉。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先不管這小東西的身體裏困着誰的靈魂,但它現在確實是一隻靈寵,而她又沒跟它血契過,為什麼她會輕易地明白它的意思?
但這種感覺又不像是靈寵與契約者之間的溝通模式,而是……一種類似心靈相通的感覺。
「小汐兒,阿花可不能送給你。」白筠秋的臉色很難看,「反正事成之後,我會讓它帶你回鳳都。」
楚念汐挑了下眉峰,沒再多說什麼。
阿花小腦袋一歪,又焉了。
此時,白筠秋和楚念汐已經來到了一處羽家莊園。
白筠秋看向了空蕩蕩的莊園,解釋道:「這裏是靈羽城城主羽景山的宅院。裏面的人都死光了。」
楚念汐看了他一眼,「那些失蹤的少女都被困在這裏了?」
白筠秋朝楚念汐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小汐兒真聰明。其實我能確定在這裏,是因為我收到了我娘發出的微弱信號。我們白家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塊通訊玉,這塊通訊玉的特殊之處在於,每塊通訊玉都烙印着配戴者的特殊魂印,如果配戴者遇到生死悠關的危險,只要觸動機關,就能自動發出信號聯絡距離最近的白家人。」
白筠秋說到這裏又苦笑了一聲,「我現在都懷疑,我娘是故意被抓的。」
這一點白筠秋其實有八分確定,以她娘的修為還有那狡猾的程度,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就被抓了?
這種「深入虎穴」的「蠢事」,她以往乾的還少嗎?
白筠秋只覺額際隱隱作疼,有這樣不省心的娘親,他的壽命都跟着短好幾年。
「你現在是要我進入作餌?」楚念汐問。
「對。這莊院我進入無數次了,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我很確定我娘親就在這裏,但我懷疑,這裏被擺了陣法,可能只有玄陰體質的人才能走進去。這就是我找你合作的原因。」
又是陣法?
楚念汐覺得自己都對陣法有心理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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