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世俗的力量,光輝教會負責弗戈斯坦伯爵領的克里斯托弗主教,帶領着教區十多位牧師,一個聖殿騎士中隊,加入到安德烈伯爵尋找傳說中的大陸的隊伍中,以傳播神的榮光。
這為安德烈的遠征隊帶來了治療的力量。
騎士就是這支神殿騎士中隊中的一個小隊長。
弗戈斯坦家族還是一個法師家族,安德烈伯爵本身就是一位六級法師兼職六級奧法騎士,因而弗戈斯坦家族有自己的法師團,這個法師團原本有十七位成員,不過在弗戈斯坦家族倒台以後,許多法師脫離了弗戈斯坦家族,只有八位和弗戈斯坦家族關係密切,切身利益受到嚴重傷害的法師願意和安德烈一起遠征海外。
這八位法師中,四級法師兩人,三級法師三人,剩下三位都是二級法師。
除此之外,安德烈麾下還有三位騎士,本別是原弗戈斯坦家族艦司令,安德烈在皇家第五艦隊中的副手,巴倫爵士,弗戈斯坦騎士團團長,扥普斯騎士,弗戈斯坦衛隊長,倫納德騎士,這三人都是五級騎士。
和地球歷史上西方國家的軍事制度一樣,西方大陸國家也採取精兵制度,一個擁有三十萬人口伯爵領,只有數千人的軍隊,但這些軍隊大都極為精銳,即使是最差的新兵,都是一級戰士,這樣一隻一千三百人的軍隊,絕對是一支不弱的力量。
艦隊的強大讓背嵬小隊的其他人頗為高興,但白齊卻知道,艦隊的強大,自然意味着他們的敵人也不弱。
,至於風浪,倒沒有人在意,既然他們已經降臨,那麼就說明東大陸就在前方。
事實證明他們的猜測沒錯,艦隊又在風浪中顛簸了三個小時,天空的烏雲漸漸散去,狂風暴雨就像它來是那樣,似乎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金色的夕陽趁着最後的機會灑滿了海面。
東方的盡頭,稍稍露出海面一線的陸地北夕陽染成了一條濃濃的金線……
勇士號夾板上的水手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歡呼,歡呼聲驚動了船艙里的水兵和戰士,戰士們爭先恐後的擁上夾板,加入了歡呼的隊伍。
白齊幾人跟着人流來到夾板上的時候,這裏已經擠滿了人,在船頭,安德里伯爵正跪在夾板上祈禱。
幾分鐘後,安德烈伯爵站起來,他的那堅如磐石般的臉龐上竟然掛着淚痕,他大聲的發出命令,要求船員登上主桅,打出旗語,要求所有艦船前來匯合。
水手們熟練的執行着伯爵的命令……
其實就算沒有旗語傳出的命令,艦隊已經自動向着旗艦靠攏……
海面上視野廣闊,雖然已經看見了陸地,但等到艦隊靠近陸地時,已經是深夜時分。
艦隊在距離海岸三公里的深水區拋錨,伯爵派出了幾隻精銳小隊上岸探索,白齊受命帶領一支精銳小隊上岸。
白齊招來了背嵬小隊,又從自己擔任中隊長的中隊中挑選了七八個精銳戰士劃着一艘小艇登岸。
上岸之後,白齊並沒有盲目深入內陸,他觀察地形後,帶着眾人登上了海岸邊的一座高聳的山崖。
站在崖頂,白齊發現,沿着海岸線綿延着一條低矮的山脈,從他們的位置,視線穿過一個山坳,可以看到一點微弱的光線。
有了目標,白齊立即率領眾人鑽入了岸邊茂密的叢林內。
在叢林中艱苦的跋涉了將近兩個小時,翻上一座山頭,他們終於看到了那燈光的來源。
那是一個位於一處海灣岸邊的小小村寨,村寨四周有一塊七八平方公里的山間平原,平原上開墾着數千畝農田。
這個位於海岸邊的山間平原,環境算的上得天獨厚,在海灣前方,正好有一條海岸山脈的支脈深入大海,將這個小小的海灣攬在懷裏,擋住了海上的風浪,否則這樣位於海岸邊的村寨,只需要一場颱風,就能將海水倒灌上岸,毀掉全部農田。
在海灣岸邊有一個小小的凌亂碼頭,停泊着幾艘稍大的漁船和數十隻小舢板。
白齊仔細的觀察着海灣中的海面,但是夜色太深,新月如勾,無法判斷海灣水深。
白齊觀察了一會,一揮手,帶着眾人向着山下走去。
就在白齊他們距離村寨已經不遠的時候,村寨中突然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
村寨頓時炸了鍋。
看得出來,村寨的警惕性很高,就在慘叫響起片刻後,村寨中就迅速點亮了無數火把,特別是村寨簡陋的石頭城牆上,數堆篝火北點燃,將牆外照的通明,埋伏在距離寨子西門不遠處稻田裏的一群人,眼見形跡敗露,乾脆一躍而起,向着寨門衝去。
襲擊者中有不少人手裏都抬着用新鮮樹枝綁成的簡陋梯子,顯然是有備而來。
村寨中的青壯紛紛拿着簡陋的武器,亂鬨鬨的登上石牆準備抵抗襲擊。
遠遠看着村民手中簡陋的魚叉、鋤頭、甚至還有菜刀,而村外的攻擊者卻如狼似虎,不用猜也知道,這個村寨下場堪憂。
白齊毫不猶豫的一揮手,帶着眾人向着進攻村寨的那群人身後抄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城牆的爭奪中,沒有人注意到這一支僅有十幾人的小隊伍。
白齊帶着眾人很快摸到了攻擊者的身後,在數十米外,他怒吼一聲,首先發動了衝鋒……
這群攻擊者在村名看來如狼似虎,但在白齊眼裏只能算一群綿羊。
這群人不但絕大部分都連一級職業者都不是,而且裝備極其簡陋,只有一些指揮作戰的頭目是一二級的武術家,即使是頭目,身上也只穿着白板的鑲嵌鐵片的皮甲。
白齊沖入人群,就如虎入羊群,他根本連氣血之力都懶得催動,揮舞着重錘,將攻擊者砸的漫天亂飛。
白齊帶着他的手下,瞬間就摧垮了這支進攻隊伍的士氣,在隊伍中幾個頭目被巴里安和秦晴法術點殺之後,瞬間便作鳥獸散。
攻擊者突然被殺散,石牆上已經傷亡慘重的村民甚至一時反應不過來,呆呆的看着城下容貌奇特的白齊等人,眼中有着莫名的驚恐。
片刻後,一個穿着長衫的老人在年輕人的攙扶下爬上了石牆,對着白齊幾人拱手作揖,嘴裏說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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