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珏離開以後,黃流好一會才站起身,緊握着那張帶血的方塊九,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現場。
眾人只覺得他是跪久了而已,並不知道他的腿上多了一道血痕。
凌珏把籌碼都給兌換了這才出了二樓。
一樓她不打算去了,直接去負一樓找點好玉,到時候湯圓醒來就有好吃的了。
她這次拿着的是一張卡,他們這賭場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不用實名制的辦卡。
這張卡片有她在這賭場裏贏了八千萬,誰也不相信,她就玩了一場,就變成有錢人了。
不過這裏面有五千萬是黃流的,他今天全部的身家。
凌珏剛走出電梯,負一樓的樓道就漆黑下來,電梯卻照常運行,她可以肯定這不是斷電。
她站在暗處,片刻就從專用電梯裏走出來一群人。
「這燈怎麼暗了?」他們都有些奇怪,走出電梯,疑惑的看着這走廊。
除了兩邊盡頭透出來的一點光以外,沒有其他光亮。
砰!
她站在一道小門的空隙旁,看着從左邊窗口處傳來一聲微弱的槍響。
賭石在右邊的門出去,而左邊是外面的停車場。
「保護好會長!!」有人大吼一聲,出來的那群人中,有一個已經中槍倒地了。
凌珏眸光微閃,她可以肯定,開槍的人已經離開。
好幾個人朝着左邊追了過去,只留下三個人陪着一個高大的男人。
「安葬了吧。」男聲仿佛最優雅動聽的大提琴聲一般,能夠輕易撩動人心底的那根弦,也能撫平人心中那已經撩動的心弦,兩種糾結的感覺。
「是。」兩個人把地上躺着的人拖了下去。
凌珏神色微漾,竟然有人那麼冷酷無情,不過,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你去找拖布把這裏拖乾淨。」他突然淡淡的開口道。
「會長,我要保護你!」
「你覺得,我需要你保護?」他淡淡的扭頭看了一眼凌珏的方向,「去吧。」
「是!」那個保鏢無言以對,轉身去找拖布。
凌珏聽着他的腳步聲緩緩朝自己走來,她的心莫名的提起,這男人不就是——
封御凜?
竟然是他!
「看夠了嗎?」他靠在旁邊,掏出一支煙遞給他,「來一根吧。」
「……」凌珏不懂他的用意,不過,她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是改變了容貌和身高,他應該不知道這就是他見過兩次的人。
「不抽煙?」他輕笑了一聲,像是大提琴發出清亮的聲音。
「這是最後一支呢,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上路了。」他把煙收了起來,動作像是鷹看到了獵物似的朝她的脖子抓來。
凌珏瞳孔一縮,飛快的抓住他的手腕,聲音清冷的道,「剛才開槍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過,看到的人都得死!」
「哦?」凌珏冷笑一聲,從空隙中走了出來,冷冷的丟開他的手,「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啪!
一聲輕微的聲音想起,兩人頭頂的吊燈亮了起來。
封御凜看到他的容貌,眉頭一皺,「你是誰?」
為什麼這個小子那麼眼熟呢?
「老子是誰管你屁事!」
「你跟某個小子特別像——不過,就算如此,你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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