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一愣,價值上億的股份,就這樣給他了?
他有些不相信,其實當時賭的時候,他是害怕的,看着這小子的穩如泰山的樣子,他這才大着膽子賭了一下,誰知道竟然贏了,他是不是在做夢啊。
凌珏顧不得陳超,而是看着坐着的黃流,眸光閃過一抹陰翳,「怎麼?乖孫你要反悔嗎?」
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滲人,身上散發着陰冷的氣息。
「黃總,輸不起就別跟人家賭啊。」
「是啊,剛才不還得意嗎?怎麼現在就這個模樣了?哈哈。」
「黃總,人家給你面子,你們剛才賭的可是脫光衣服呢。」
「……」
黃流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青。
剛才還奉承他的一群人,現在又去奉承這小子了,果然,賭場如戰場,誰會對你留情啊。
「黃流,你若是不遵守賭注,那我就把這件事公開了,以後影響了信譽,生意了就難做了,呵呵。」
「……」黃流狠狠的看了一眼陳超,撲通一聲跪在凌珏面前,「爺爺,孫子錯了。」
「nonono!」凌珏舉起一根手指搖了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我記得剛才說的不是這個。」
黃流肥胖的身體抖了抖,他抬起頭看着凌珏,為什麼他覺得這個青年人好恐怖,那個笑容好像淬了毒似的,明明在笑,他卻看的心裏發抖。
跪在地上的腿也不停的在顫抖,牙齒也不由得咯咯作響。
為什麼,為什麼這人的眼神好恐怖。
他明明在笑啊。
這邊的情況已經被人很多圍觀起來了,好像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話。
黃流吞了吞口水,看着那麼多人奇異的目光,低喃了一句,「爺爺,我是您的乖孫!」
「嗯?我沒聽清呢。」她拿着一張牌把玩着,仿佛利刀似的,若是他再這樣,這張牌可能會劃破他的脖子,鮮血飛濺。
黃流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這又不是拍電影,怎麼可能有那種情節。
不過,他還是害怕,於是閉上眼睛,大吼了幾聲。
「爺爺!我是您的乖孫!」
「爺爺!我是您的乖孫!」
「爺爺!我是您的乖孫!」
「……」
「乖孫子。」凌珏嘴角一揚,把旁邊牌輕輕的扔到他膝蓋上,「起來吧。」
眾人卻議論起來,看到他跪在地上大喊的樣子,都嘲笑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還真是孫子啊。」
「這不是擁有黃氏企業百分之二十互粉的黃總嗎?」
「還真是呢。」
「怎麼這就跪下叫人爺爺了?哈哈,不會是輸的尿褲子了吧。」
「慫貨,哈哈,一個中年男人給一個青年很下跪,真是丟人。」
「還跪着不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黃流卻起不來,他看着插在自己膝蓋上的牌,忍着痛把它給拔了下來。
這個舉動沒有被別人發現,黃流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他的西裝褲被牌插破,還在流着血。
凌珏拿着荷官裝好的籌碼,淡淡的看了還在跪着的黃流,嘴角一勾,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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