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開玩笑吧?」她怎麼想什麼就來什麼?
「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不靠譜?說什麼都是開玩笑?」
「是挺不靠譜的。」
「既然這樣。那就不去了。」
「別呀。去。我到要看看,這個章子墨到底是什麼來頭。丫的跟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也很好奇。」
「不過明天是約好了見面?」首長大人跟章子墨應該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約着見面的關係吧?
「你覺得我們看起來有那麼和諧嗎?」見面不打一丈就算是友好相處了。
「不像。」
「明天是章子墨母親的生日宴。」
「生日宴這麼隆重?連你都要出席?」
「不止是我。我父親也出席。」
「為什麼?這麼大架子?」
「章子墨的母親是司令的獨生女。你覺得呢?」
「司令?懂了。」感情這章子墨的背景不俗呀。要是這麼算起來。如果章子墨的父親身份也不低的話。也許章子墨的身份比首長大人還高一些?
「明天不要亂說話。跟着我就好。不管發現了什麼,或者想起了什麼。都當做什麼的不知道。」薄青岩提醒。
「放心。我懂。我可是很看重我的小命的。」她如果真的發現了什麼。肯定也不會說的。
要是一旦違背了老首長。她吃不了兜着走。違背了章子墨那邊。更是沒好日子過。她傻了才去惹事。
明天肯定會誠誠懇懇的扮演着小小警衛員。絕對不囂張。
「知道就好。歇夠了吧?接着跑吧。」
第二天,媯彧老老實實的穿着自己的軍裝。等在首長大人門口。
「你在這幹嘛?」
「咦?首長大人,你怎麼從那邊來的?這麼早就起了?」
「我晨練比你早一個小時。」
「早一個小時?」媯彧這才注意到首長大人穿着一身衛衣。頭上還有汗水。這是跑步去了?
「早有什麼用?我可是負重八十斤。」哪裏像首長大人。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出門了。這到底是晨練呀。還是招蜂引蝶呀?
「幫我把沙袋拿去重新清洗一下。」薄青岩留下這句話。脫下衣服和鞋子就沖澡去了。
「沙袋?神經病。哪裏呢?」是她在做夢。還是首長大人在做夢?
媯彧無語的拿起首長大人的衣服準備去清洗。
首長大人擺明就是讓她洗衣服嘛。還說什麼沙袋。一斤的沙袋?
媯彧一隻手拿起衣服。頓時尷尬錯愣了。沒拿動。
使了力氣才勉強提起一點。這是……衣服?
媯彧這下可算是開了眼了。這哪裏是衣服呀?裏面裝的這都是什麼?竟然都是一格一格的沙袋。再看鞋子。
雖然沒有沙袋。但是應該是裝了鉛塊。
好傢夥。這是即能鍛煉又能耍帥的神器?
她怎麼沒發現首長大人竟然這麼臭美?妥妥的悶騷型。
媯彧表示很受傷。好像見證了屌絲和男神的差距。
首長大人要是在二十一世紀,肯定迷死一眾少女。
不對。這明顯是在八十年代,也照樣有一大批死忠粉。
要論耍帥。她就沒見過比首長大人還牛叉的。
等一行人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宴會定在晚上五點。
不過眼前這個場面有點尷尬。她一個警衛員。跟首長大人坐一起也就算了。畢竟她是首長大人的警衛員。貼身跟隨也正常。
可是為什麼要搞來一輛加長車?四個人坐一起?她跟首長大人坐副位。老首長跟阿姨在主位。這樣她感覺自己跟他們好像真的是一家人一樣。
而且車裏還時不時的傳出阿姨對她的關懷的話語。
老首長則在一邊似笑非笑。跟首長大人腹黑的時候一模一樣。
至於首長大人。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媯彧表示很無奈。
尼瑪一家人都不說話。全部圍繞着她是鬧哪樣?
還有首長大人在她面前一個樣。在家人面前就乖多了。又是鬧哪樣?
好在車子就算開的再穩。再慢。也還是到地方了。媯彧下車的時候長舒了一口氣。
被老首長陰陽怪氣外加看孩子一樣的眼神看着。媯彧表示很有壓力。
進入會場的時候。還小小的出了一下意外。
「這位同志。隨行的警衛員通訊兵。一律在外等候。」門口警衛連的通知對媯彧說道。
媯彧還蠻可惜的。見不到章子墨了這是?不過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這次見不到說不定是好事。下次她可以單獨行動。要安全方便的多。
「他跟我一起進去。有問題?」
結果媯彧失望了。開口的不是首長大人。而是老首長。得。這下更沒人敢說不了。
「是。軍長。」
果然。媯彧還是順利的進來了。可是進來她就更尷尬了。這裏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員。她看了,最低也是團級。
她進來幹嘛的?這下是真心不知道怎麼辦了。媯彧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偷偷溜出去?
因為她見到每個人都要敬禮?誰叫他們穿的都是軍裝呢。還帶着軍銜。
「老薄,你總算來了。這位就是阿岩?都長這麼大了,果然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呀。聽說已經升到正師級了?馬上就要超過我了呀。江山輩有人才出呀。好,好。」
「百里。你就不要再謙虛了。你家的小奚不也已經副師級了?我看他前途似錦呀。」老首長笑着回道。
媯彧一陣無語。這夸孩子果然不論是平民還是軍長。都是一樣的呀。
不過媯彧也聽出來了。這是百里奚的父親?中將。都說有錢人家的孩子找有錢人家的孩子玩。官家的找官家玩。還真的沒說錯。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夠渺小的。這認識的人。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都是上將中將的。最差的也是個大校了。
她要是心理素質差點。都被打擊的想要重新投胎了。
不對呀。她這重新來過。也沒好多少呀。越來越回去了。再來一次。恐怕直接就是新兵蛋子了。
「你怎麼也來了?再說你不是應該在外面等着嗎?怎麼進來的?」
正悲嘆自己的命運呢。耳邊就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欠揍的聲音。
她正愁找不到發泄口呢。得。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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