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求?」
「以後這些事情不要來找我。我就只想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警衛員。還有。認乾兒子就算了。不稀罕。」媯彧特別囂張的說道。
「這話你怎麼不親自去跟我父親說?」
媯彧看着薄青岩的眼神裏面閃着戲謔。想看她笑話?做夢。
「不敢唄。我就是這麼誠實的一個人。怎麼,這個答案滿意不?」
「滿意。」
「那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覺了。」
「我也有一個問題。」
「有話說,有屁放。」媯彧一臉的不耐煩。當然不耐煩了。誰被這麼逼着選邊站,能高興?
薄青岩也不在意媯彧的態度。直接開口。
「如果你恢復記憶了……」
「打住。沒有這種如果。即便是有,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管我曾經是個什麼身份。是誰的人。我都不會在回到原來的位置。我是一個軍人。這點永遠不會改變。我要憑着自己的努力,當將軍。」媯彧斬釘截鐵的回答薄青岩的疑問。
她根本不可能恢復記憶。這點根本不用考慮。她又不是原裝的。
不過就算她知道了自己原來的身份。也不會回去的。她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對於那邊來說,其實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留在這邊當然是最好的選擇。這樣的結果其實她很滿意。一次性解決了她所有的潛在麻煩。從此她可以安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除了這個女人的身份。看來早晚也要解決了。活就要活的坦坦蕩蕩。這樣偷偷摸摸的算什麼。
「你就這麼肯定?」
「當然。而且嚴格意義來說。我也不算是站在了你這邊。我只是選擇站在祖國這邊。我不會幫你。也不會幫別人。我幫的是祖國。捍衛的是祖國的榮譽。懂?」
「好。我明白了。希望你能做到。」薄青岩從來就不信世界上有什麼絕對的事情。凡事都有變數。但是這次,他想試着相信。
「現在可以走了?還有。別忘了跟老首長說。不要在打認我做乾兒子的主意。我不會同意的。」
想把她推到風口浪尖。免談。
「他是真的喜歡你。」
「我知道。但是這種參雜目的的喜歡。我可真的不稀罕。我要的是村村通。懂麼?看你也不懂。每天想東想西的。腦子裏不要太多雜念。小心走火入魔。」媯彧說完。直接把人推出了房間。懶得再說。
站在門外的薄青岩眼裏閃過疑惑。
「純粹嗎?」
媯彧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就沒見到老首長和阿姨。
「他們去參加回家會議了。家屬要跟隨。媽媽一起去了。」
「哦。那就剩我們倆了?」好尷尬的說。
「可以開始了。」
「什麼?」
「負重五公里。」
「還來?不是都談好了嗎?你現在不是應該對我置之不理。或者是隨便打發回部隊了嗎?」難道昨天的談話她表達的還不夠清楚?
「第一。我本來也沒說想要利用你做什麼。那是我父親的決定。算是用你來向那邊宣戰吧。也並沒有想讓你做什麼。第二,你也說了,你只想當一個好兵。你還是我的警衛員。怎麼,我訓練我的警衛員。有什麼不對嗎?你這麼弱。如果遇到危險。怎麼保護我?」
「你丫這是強詞奪理。擺明了不放過我嘍?」
「嗯,算是吧。而且我父親也說了。並不打算收回認你做乾兒子的決定。不過倒是同意,暫時不公開。」
「為什麼?你沒有把我昨天的話轉達給他?」這一家子都是怎麼了?到底是她不正常。還是這一家子不正常?
「如實轉達的。一字不差。」
「一字不差?你丫夠狠。然後呢?老首長沒說要斃了我?」她昨天說的話可是夠犀利的了。老首長能忍?
「就算是軍長。也不能隨便斃人,放心。」
「放個屁心。到底怎麼說的?」
「他說你這麼有個性。他倒是越來越喜歡了。跟他年輕時候一模一樣。」薄青岩不屑的說道。
「靠。老首長年輕時候也這麼囂張?沒看出來。不過首長大人。你剛剛那是什麼表情?吃醋了?」
「負重十公里。馬上。」
「靠。」
本以為能夠脫離虎口的媯彧。有一種又進了狼窩的錯覺。
老首長是什麼意思,媯彧大概猜的出。
無非就是怕她恢復記憶什麼的。還是綁在身邊方便一些。話說老首長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怎麼就認定她有這麼大價值的?不就是認識章子墨嗎。至於麼?想要宣戰。有很多辦法吧。何必選她這條不確定的道路呢?
而且還偏要認她,這就理解不了了。
至於首長大人。她就完全看不透了。為什麼要把她留在身邊?沒理由呀。
好在老首長答應不公開了。讓她還能喘口氣。好好想想對策。不如直接說自己是女的?
不行。這樣性質可就變了。失憶還勉強說得過去。一句忘了就能解釋。這女人。還能說自己也忘了?
跑的滿頭大汗的媯彧就想不通了。
章子墨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女的?要是知道。那又是為什麼找一個女人來當眼線?
如果不知道,那丫的,這原主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女扮男裝到底想幹嘛?不會是什麼別的國家派過來的吧。
媯彧越想越可怕。現在她倒是希望章子墨其實是知道她的女兒身的。
起碼她大的格局沒問題了。
要不要找機會去試探試探章子墨?
「想什麼呢?看來還是不夠累。跑步都這麼不專心。這個戴在腰上。」
薄青岩拋給媯彧一個二十斤的綁在腰上的沙袋。
媯彧滿臉黑線。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報復。丫的,自己得不到老首長的表揚。跟她有毛關係。不帶這麼遷怒的。
「有意見?」薄青岩嘴角清勾。問着媯彧。
「不敢。」瑪蛋。這麼邪惡的首長大人。她看着竟然還這麼有魅力。真的是瘋了。花痴的毛病又犯了。
她真懷疑自己早晚還要死在這花痴上面。
「明天帶你去見個人。」
「見個人?誰?」好端端的,見什麼人?有陰謀。
「章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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