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美的臉微側着,立體的五官深邃而誘人,顧南喬被他這樣的目光盯的喘不過氣來,感覺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被他這樣的目光給凌遲。
「你和他不一樣。」她抬着眸子看他,「那時的我,跟現在的我也不一樣。」
霍靖廷唇角輕勾,鬆了手裏的力道,「有什麼不一樣?」
「我不想說這些沒意義的。」顧南喬舒了口氣,實在不想提這些過去的事,「霍靖廷,你說你愛我,可是我感覺不到,我總覺得,你這樣一再的輕薄我,只是為了滿足你心裏的那點獸慾。」
她語氣有些懊惱,雖然這樣說不太恰當,可她說不出一個更為恰當的詞。
其實她最氣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她氣自己在面對他的有意撩撥時,總是無法第一時間將他給推開。
霍靖廷默了默,話鋒一轉問道,「我輕薄你?你指的什麼?」
「難道不是?」顧南喬沉着一張臉,「你一再的對我說那些言語侮辱的話,一點都沒尊重我,這不是輕薄是什麼?」
「……」
霍靖廷笑了下。
他當是什麼,原來是這個。
「我們一起長大,我以為那幾句話算不上什麼。」男人眉宇間浮出無奈,「我沒想到你會放心上,這麼斤斤計較。」
顧南喬落低視線,一語不發。
「不過,既然你都給我定下這個罪名了,那我要是不把它坐實,似乎有點對不住自己。」他緊接着出聲,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己骨節分明的病服扣子,一顆顆解開。
他動作優雅,仿佛指尖下撫過的是襯衫一般,「我試圖輕薄你好幾次,也沒能輕薄成功,既然今天你把話說開了,那我乾脆真的把你輕薄到底。」
「你……」顧南喬一時語塞,她原本就是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他一下,哪裏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恬不知恥的順着往上爬。
霍靖廷傾身靠近她,狹眸中透出些微的邪肆,將她從頭打量到腳,然後收回視線,「雖然我受傷了,但對於那種事應該是沒有影響的,我會好好『伺候』你,保證讓你滿意。」
刻意在「伺候」二字上加重了音,他的言外之意,已經昭然若揭。
說着,骨節分明的大掌撫上腹部以下的位置,明里暗裏,有幾分下流的意思。
顧南喬小臉上泛出紅色,仿佛要燒起來一般,刻意偽裝出的冷靜瞬間消失,她心裏的惶恐難以自抑。
霍靖廷伸手攬住她的腰,用力一帶,將她拉進懷裏。
顧南喬猝不及防,被他的力道帶的整個人直接坐在了大腿上,她甚至能感覺到身下他復甦的欲望。
霍靖廷湊近吻上來。
她連忙用力一推,抄起枕頭狠狠砸在他身上,泛紅的小臉微微扭曲,咬牙罵道:「滾,你去死!」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頭都不回的急促,仿佛身後跟着什麼洪水猛獸。
霍靖廷接下枕頭扔到一旁,目光尾隨着她的身影望出去,看着她匆促而逃,他忍了忍,到底沒能忍住,低低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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