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到夏莫蘭身邊,眼角餘光瞥過那個醫生,也隱隱明白了她的意思。
傅凌封冷淡的臉色稍稍緩和,叫了一聲,「媽。」
「凌封,你回來的剛好。」夏莫蘭見他回來了,底氣不由更足了一些,她一手拉住自己兒子的手臂,一手抬起,指向顧南喬,「她在酒吧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糾纏,被記者拍了下來,登上了頭條,我問她的時候,她卻怎麼也不承認,當時童媽也在場!」
「童媽,是我媽說的這樣麼?」傅凌封心裏也清楚她們兩人向來不對頭,因此,對於夏莫蘭的話,也從來都是只聽一半。
童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顧南喬一眼,猶豫道:「少爺……」
他這欲言又止的態度,分明是確認了夏莫蘭說的話。
傅凌封握緊雙手,朝着顧南喬一步步的走近,俊臉上面的冷漠,令人不寒而慄,他一字一句的問她,「你還有什麼解釋?」
她能有什麼解釋?
他既然已經從別人的嘴裏定了她的罪,他還希望她能有什麼解釋?
顧南喬輕諷的笑出聲來,她的身高比他矮一些,需要仰頭才能看到他,朝着他微微傾身靠近,紅唇湊到他耳邊,一張一合,「你又帶秦佳然出去了,是麼?」
她是在問着他,可是尖銳的目光,卻是直直的射向了安靜站在一旁的秦佳然。
那個女人的臉,與她有着七分的相似。
這樣的姿勢,讓兩人離的很近,傅凌封側首就能看到她側臉的線條,精緻而美麗,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波瀾不驚。
他心底隱隱划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冷笑出聲,「是,我帶她出去了,而且出去的時候,還跟她做|愛了,怎麼,你生氣了?」
他理直氣壯的話語,仿佛一把尖銳的刀,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胸口。
可她在他面前偽裝了太久,堅強的面具早已經融入血肉,揚起的嘴角,笑意依然無懈可擊,仿佛,真的不曾傷心。
她往後退兩步,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目光卻落在他身上沒有離開,輕輕搖了搖頭,「我不會生氣。」
傅凌封臉上的神色依然在降溫,對她,他從不曾留過半分情面。
「顧南喬,新婚之夜你出軌在先,背叛了凌封,令我們傅家蒙上這麼大的恥辱,現在你又出軌,你不要臉了,我們還要!」夏莫蘭從來不曾掩飾過自己的目的,「這件事說什麼我也不會忍,你跟凌封,必須離婚!」
她必須趁着這次機會,將這顆眼中釘徹底連根拔出。
顧南喬抿起唇角,不語。
她可以離婚,但必須是由她提出,而不是讓夏莫蘭以這件事為由,逼着她離婚。
半晌,才回應,「媽,我現在不會離婚。」
「這件事由不得你!」夏莫蘭嘴角漾開得逞的笑,「我會立馬讓律師擬好離婚協議,你跟凌封結婚三年,沒給他生下孩子,也沒為我們家做過什麼貢獻,必須淨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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