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不能和哥哥說實話,說了這人不信不說,定還會給她一頓教訓,她現在想知道李紅蓮屋裏的男人是誰?還有這人昨晚是怎麼去的呢!外面颳了大風,還在那個時候,除非和自己一樣是個武功高手,要不然早被家裏暗衛發現了。
不過以李紅蓮的性子她會喜歡一個武林高手嗎?而且她是長在深閨里小姐是怎麼能認識到外面的武林人士的呢!這一點很值得人去推敲。
夏離在那道:「我看大伯母平時很少出去,竟連京中的應酬都很少去,其實我很想知道是為什麼?」
夏葉更不知道這事了,他平時不在家,又不會注意這些後院,所以根本不知道。
看小丫頭在那苦思冥想,不忍地道:「我好奇這事做什麼?」
夏離趕忙搖頭:「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夏葉不太相信,以他現在對妹妹的了解,是沒有目的才不會去做什麼事的主。
在那道:「你不會又惹什麼事吧!」
夏離在那不滿地道:「哥哥,我在人心裏就只會惹事嗎?」
「你說呢?」夏葉看了妹妹一眼,眼裏的答案呼之欲出。
「哥哥?」夏葉滿是委屈,她什麼時候惹事了,都是大房那些人逼她的。
夏葉在那笑道:「逗你玩呢!怎麼還當了真」
夏離看這人的表情就不是這麼回事了,但也懶得這位哥哥計較,畢竟在這人的心裏夏府根本就壞人,有事情也只是她胡鬧罷了。
她的這位哥哥什麼都好,就是這性子太過實誠了些,一點也沒有防人之心。
夏離在那道:「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是知道我在做什麼的」
「你呀!有沒有想學的東西,我讓父親找個先生教教你可好?」夏葉認為妹妹就是沒事做閒得慌,要有事情拖住她可能就不會四處亂跑了。
夏離沒好氣地道:「暫時沒有,等我有了再告訴你」
夏葉怕真把妹妹惹生氣了也不再說,在那道:「你呀,以後不許再到大房惹大伯母,要讓父親聽說看他怎麼收拾你」
夏離在那嘴硬「我那敢惹她呀,這可是一家之主,我那有那個膽子啊!」
夏葉一聽就不是妹妹出自真心,搖頭嘆息也沒辦法,他不能說得太深,免得傷了妹妹的心。
在那道:「哥哥是怕你受委屈,畢竟在這個府里在伯母說了算,惹了她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夏離怕哥哥擔心點了點頭。
她能說什麼?哥哥還是為了她好,不讓他見到實情,他是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轉移話題道:「哥,皇上有沒有就給你們分什麼夥計?」
夏葉想了想「快了吧!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
「那就好」夏離想哥哥有了官身,皇上就不可能隨便下旨再讓其去西北了。
此時她忽然想起一個事來,在那道:「哥哥,你看京城裏有沒有那家適齡的小姐是和父親合適的」
「什麼?你在做什麼?」夏葉後知後覺地道。
「能做什麼,當然是給父親找個了陪着,你看父親年紀越來越大了,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每天回來還那麼晚連口熱湯都沒能做,我有時還經常給忘了,他要身邊有個人,是不是情況會好一些啊!」
夏離的初衷完全是為了父親生活好一些。
夏葉在聽着感覺有些道理,但要給父親找個人他心裏仍有些牴觸,好半天在那道;「父親有說這個意思嗎?」
夏離如實道:「那倒沒有,是我看着父親過得不好,所以才和你說說」
夏葉在那道:「你那裏看到父親過得不好了?怎麼個不好法?」
「啊?……」夏離對這位哥哥無語了,問她父親怎麼個不好法,這是心裏的感覺好嗎?怎麼個不好法父親會和她這個女兒說嗎?苦了累了只有自已知道罷了,在那道:「那哥哥你過得好嗎?」
夏葉認真想了想道:「好像不怎麼好?」其實自從母親去世他過得就不怎麼好。
「那不就行了,設身處地為父親想想,他應該也是一樣的」夏離一想到父親每晚孤身一身心裏酸楚得不行,要是母親還在的話,父親說什麼都不會這樣的。
夏葉聽到這話不出聲,他一直沒往這方面想過,也沒注意到父親這段日子是比以前蒼老了許多,只是他一直忽略這個問題罷了。
想了想道:「要不呆會你找個時間去問問父親吧!看他有沒有什麼中意的女子,好找媒人去問問」
「我去說嗎?」夏離在那指了指自己道,女兒和自己父親說這事,是不是有點不好張口。
夏葉聽妹妹這樣說點了點頭,他到父親那裏更不好去說,可能沒等張口就得被父親罵回來。
父親怎麼好意思讓女兒替他張羅這事呢!但是家裏又沒有別人,他們不張羅誰給張羅。
「我去說父親回不回罵我」夏離在那道,她上次因為輕衣的事情得罪了父親,這次要說這事,父親說不上得怎麼罵她呢!
夏葉這時不得不把妹妹推出去,在那道:「沒事,父親頂多是罵幾兩句,我要去說就不是罵那麼簡單了,可能都得動手」
夏離一想也是,沒辦法一拍胸脯只得點頭答應了,反正說都說過一次了,也不再乎這一次。
……
到了這天下午,夏致安回到夏府,剛剛進了自己的書房不久,夏離就去了。
夏致安今天在朝中生了一天的氣,他感覺大哥對皇上說的事情一點也不合乎情理。
朝中有幾位眾臣想讓皇上派人去西北探查情況,再順便看看南名將軍的傷勢如何?
皇上本就不想這麼做,後來看以夏相為首的幾人反駁,正好合了心意,在那也跟着反駁不同意。
後來幾位眾臣又說,南名將軍受了傷,皇上理應派人前去探望,這事情也合乎情理,再順便看看兵將們因打仗是否受了傷,這本是皇上順理成章的事情,詢問皇上為什麼不去?
皇上後來被眾人逼得沒辦法才說道,原來是南名將軍給他捎來的手信,說西北現在一安好,叫皇上不必掛念,還說不用皇上派人過去,怕擾亂了西北的軍事。
皇上本對這人就深信不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還給其回了密旨。
眾臣此時除了心裏嘆息以外,再沒其它辦法。
皇上這樣信任南名將軍不知是好是壞。
西北本離京城遙不可及,南名將軍想在那面做點什麼根本就不知道。
幾個本想反駁的老臣再說什麼都被皇上一一給頂了回去,本來夏至安也想說幾句什麼,後來他看皇上心意已決也不敢再說了。
他回了府里就心緒不安地屋裏來回走,想着大昌如果還繼續這樣走下去該如何是好。
夏離像往常一樣在門外喊了聲父親就開門進屋。
夏致安被突然進來的女兒饒了心緒,在那道:「離兒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又惹了什麼事?」
夏離被這句驚得皺眉,夏葉這樣說,父親夏致安也這樣說,她想自從來了夏離好像沒惹過什麼事,這些為何都認為她成了惹事精了呢!
臉上不喜地道:「父親,我什麼時候給您惹事了嗎?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問我」
夏致安在那理所當然地道:「你沒能嗎?」
「據我記得還真沒有」
夏致安也不和女兒一一辯駁,怕再行惹了她鬧事,在那道:「來這找我什麼事?」
夏離感覺眼前的父親氣不太順,但要不說以後可能還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想了想直接道:
「父親,你想不想找個人陪你,畢竟你年紀大了晚上一個人沒人伺候行動也不方便」
夏致安乍一聽女兒這樣說沒聽明白,在那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夏離沒想到父親竟聽不懂,只好硬着頭皮道:「父親不想再說門親事嗎?我和哥哥商量了下,可以讓父親再說一房姨娘,父親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或是有沒有喜歡的人,我明日好找個媒人前去說項。」
夏致安此時才聽明白女兒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上又怒又羞地道:「胡說,這是你該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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