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自己的主人被抓了,女人當時就急了,她焦急地詢問副教授主人是因為什麼原因被什麼人給抓走的。副教授明知女人的主人是因為幫自己拐來了關押在別墅地下室里的小女孩而被抓的,但是他卻閃爍其詞,沒有告訴女人她主人被抓的真正理由,而是說她主人因為那些被他帶回家的小女孩事被人知道了,女人的女人被警察扣押了,想要救她主人,就得必須趕快回去,把她主人藏起來的那些手寫筆記全部找出來銷毀。只要證據全部被銷毀,女人的主人就不會有事,他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
女人聽了副教授的話,急急忙忙地就跑了回去。她先回到自己跟主人一起生活的地方,把之前因為「壞掉」而被處理掉的小女孩們的資料找了出來(這些已經算是「過去時」的真人「布娃娃」的資料一直都是女人在替主人保管),然後開車帶着那些資料去往人煙稀少的郊外,打算燒掉那些資料。不過女人回去的地方,早就被陸家的人盯上了,她一進門就被監視的人發現了,後來監視的人就尾隨她出了門,去了郊外,在她燒資料的時候抓住了她。
女人在被抓住之前的事,就是以上這些。而她的聽眾們所關心在意的那個她曾經照顧過幾天的小女孩,女人表示在自己離開那棟別墅之前,小女孩還是活着的,但是之後那孩子的生死……她真的是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那孩子的生死,但是女人知道那棟別墅的具體位置。拿到了地址,女孩的父親一刻也不願意等待,孟之雲跟白家的人也立刻出發,大家開着車往女人告知的別墅位置疾馳而去。可是緊趕慢趕,他們還是慢了一步。
一大群人趕到別墅區的時候,正看見紀津在別墅區裏的公共健身器材旁把一個體型微胖的人按在地上暴揍,而他的周圍,圍着一群看熱鬧的普通群眾,其中有好幾個人手裏拿着手機,有點在錄像,有的在打電話。
孟之雲看見那一幕,呼吸一頓,就覺得像是有誰拿着榔頭給了他一下,頭疼!
陸家的人在孟之雲的示意下,本打算上前直接拉開紀津,白家的人也打算一起上前驅散圍觀群眾,但是他們都被女孩的父親制止了。陸家跟白家的人在靖山市是熟面孔,他們出面,很容易引起警察的注意,到時候不方便他們行動。女孩的父親看着被紀津壓在身下的、跟自己手上照片裏那個副教授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眼神陰鷙(zhi),他是不會讓他落入警察的手裏的。
女孩的父親跟自己手下的人輕聲說了幾句,那人點了點頭,之後就脫了上衣外套,扯亂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臉上的表情從平靜瞬間變得憤怒。那人罵罵咧咧地跑到紀津身邊,一邊拉紀津,一邊咒罵被紀津壓在身下打的副教授不是人,平時看上去人模狗樣的,背地裏卻是個喜歡對小輩媳婦亂來的、不檢點的長輩。
紀津忽然被人抱住,他差點就出手反擊了,還好那人反應快,察覺到紀津的身體一瞬間變得僵硬,他立刻就輕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人表明身份時的聲音控制得極好,除了紀津,周圍沒有第二個人聽見他的自我介紹。安撫住了紀津,那人又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一連串不打草稿的謊言聽上去有理有據,邏輯清晰,讓圍觀的群眾從一開始的偏向副教授勸紀津停手(紀津下手狠,表情又猙獰,他們都只敢遠遠看着勸着,不敢上前碰紀津),到後來跟着那人一起咒罵趴在地上不吭聲的副教授。
那人雖然又嚎又罵,但是潑在副教授身上的髒水卻讓周圍的圍觀群眾「看」得清清楚楚的,而紀津下手狠,副教授早就被他打得說不出話來,就算副教授對那人往自己身上潑的髒水很是惱怒,但是他卻一時半會兒不能為自身辯解。因為紀津一打照面就動手錘他,那人的說辭連副教授自己聽了都覺得確有其人,副教授聽了他從未見過的年輕男人(紀津)會一見面就撲上來打他的「緣由」,心裏深覺兩人這是打錯了人,他心裏暗鬆一口氣,不是那女娃子的家裏人找過來的就好……不過!打錯人這件事!老子不會咽下這口悶氣!
紀津跟那人正聽着改變了態度的圍觀群眾對副教授的討伐,另一群人忽然從一棟別墅後面沖了出來,他們大叫着「打錯了打錯了」,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把紀津跟那人圍起來了。紀津眼神不善地盯着衝出來的這群人,那人卻對他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後來的那群人七嘴八舌地「勸說」紀津跟那人,說兩人打錯了人,然後其中兩人一臉愧疚地把副教授從地上「扶」了起來,年紀看上去是所有人里最大的一人走過去「低聲下氣」地跟副教授「賠禮道歉」,然後大聲跟圍觀群眾說「是誤會、誤會」,表示要送副教授去醫院治療,醫療費他們全包。
因為誤會打錯了人,然後「心懷愧疚」地送被誤傷者去醫院治傷,被誤傷的人好像也接受了的樣子,事情看上去好像差不多解決了,因此除了之前打電話報警的兩個人,其餘圍觀群眾看着副教授跟紀津那群人離開後,也慢慢散去。報警了的兩人對視一眼,尷尬一笑,兩人一起重新撥通了報警電話,打算撤銷自己的報警。
副教授被紀津那群人帶上了一輛車窗玻璃全包着黑膜的高級商務車,一上車,那群人的神情全都變了,他們之前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想要將副教授扒皮碎骨的狠厲臉色。
男人們的臉色一變,副教授心裏就大叫不好,他反應也快,也不雜七雜八想別的脫身方法,張開嘴就準備大聲求救。不過,副教授剛有一個張嘴的動作,就被他「扶」着他的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捂住了嘴,而另一個也不袖手旁觀,而是換手「扶」着副教授,換下來的手快狠准地抽打在副教授的後腦勺上,直接把副教授抽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副教授暈了,但是「扶」着他的兩個男人還是穩穩地把他「扶」上了商務車,跟在他們這群人身後出來的幾個圍觀群眾並沒人發現副教授被人給弄暈了。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對於男人們來說,綁票,他們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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