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賺的錢根本無法買下那麼多的房產,她懷疑主人在外面還有別的女僕,並且人數不少,可是每次她的問詢都會被主人不耐煩的打斷。惹主人生氣了的女僕不是一個合格的好女僕,女人牢記那個男人的教誨,幾次之後,再不敢問主人關於房產的任何事。
既能賺錢養他又乖巧懂事的女人後來被她的主人委以重任:按照主人給她的圖紙,監督主人找來的裝修隊施工。女人拿到手裏的設計圖紙,每一份裏面,都有兩到三個十平米左右的暗室,女人很好奇,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該問。
聽到女人說她參與了那些住處的裝修施工,女孩的父親問出了比紀津找出來的那些地方還要更多的地方。陸家跟白家立刻派人趕了過去,卻發現那些地方都住的有人,他們暗中調查,卻發現那些地方並不屬於那個已經被女孩的父親抓住的男人,而是全都屬於另一個人,那個人,是靖山市里一所大學的副教授。
女孩的父親詢問女人,那個副教授是不是就是跟她的主人一起馴服她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個教育她要做一個聽主人話的合格的女僕的人,女人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否認。不過,就在男人們決定潛進那幾處房產印證心中所想的時候,女人開口了。她告訴他們,那個副教授是個喜歡小孩子的變.態,他不挑小孩子的性別,不過卻對一般家庭的孩子毫無興趣,就算那些孩子們長得十分漂亮,他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但是他對那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孩子卻表現得興致盎然,就算他心裏明知那些孩子的家人他招惹不起,但是他常在醉酒之後,豪言壯語地表示自己遲早要把陸家和白家的幾位小少爺跟小小姐弄回住所肆意玩.弄。
女人的話如同捅了馬蜂窩,陸家跟白家的人瞬間暴躁如雷。等他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之後,女人才說起不久前那個副教授新看中的一個小女孩,那孩子據說是從京城過來的……
原本一直坐着的女孩父親猛地站了起來,女人被他嚇了一跳,後來在他的怒吼下,邊哭便繼續說。
女孩是那個副教授在人.流.中一眼就相中了的,但是他自己並沒有打算出手,而是去找了女人的主人,他要他為自己代勞。當時女人正跟她的主人在「深入」地交流感情,副教授看見兩人在忙,也不迴避,而是直接坐在兩人床邊,一邊看着兩人繼續活動,一邊把自己新看中了一個小女孩的事告訴給了女人的主人。
女人的主人十分敬重崇拜那個副教授,他表示願意赴湯蹈火為副教授辦成這件事。副教授很滿意,告訴女人的主人,孩子到手後給他電話,他會親自來接那孩子「回家」。
女人的主人一開始以為事情很容易辦成,但是當他發現了小女孩身邊居然還有保鏢在的時候,他有些頭疼了,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可不想讓心中的偶像嫌棄自己辦事不力。有保鏢又怎樣?!去他丫的!他抱着女人喝着酒,豪氣干雲。
女人的主人最後還是成功了,雖然他差點當場被抓,不過最後他還是在那孩子的父母眼皮子底下,把孩子給帶出來了。
聽到這裏,女孩的父親身體微微顫抖。
很會察言觀色的女人知道眼前的中年男人想聽那個孩子的事,於是她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那個女孩被她的主人帶回家後,當晚那個副教授就來了,他看見小女孩十分地激動,難得地跟她的主人一起把酒言歡,還兩個人一起好好享用了她的身體。之後,因為太過於高興而喝多了酒的副教授便留宿在了她和主人的家裏,而那個孩子,暫時被關押在客房。
第二天一早,女人跟她的主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副教授就已經起床,帶着那個小女孩離開了。
大概兩天後,女人接到主人的命令,他要她去某個別墅照看一個小孩。她聽街道名的時候就猜測別墅是不是自己監督裝修的那一棟,去了具體地址一看,還真是。而需要她照看的孩子,如她所預料的一般,被鎖在別墅客廳地下的暗室里,而那個孩子,她認識,就是前幾天被她的主人帶回家裏來的那個。
女孩的父親看着女人,嘴唇顫抖,想問又不敢問。
女人忽然福靈心至,眼前的男人不會就是女孩的父親吧……(」゜ロ゜)」
女人半天沒說話,女孩的父親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他不能因為害怕就不繼續聽下去,他的女兒不論生死,都在等着他去帶她回家!
女人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冷靜地說下去,她只是按照主人的指令行事,她只是去賣.身.賺錢,監督裝修了房子,她沒有幫忙拐走小孩,她沒有動手奪取那些孩子的性命,她不是手染鮮血的殺人兇手!她只是、只是選擇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只是保全了自己。
女人會被叫去那個別墅照顧那孩子,是因為副教授有一個不得不參加的學術會議,他不能缺席。那孩子脾氣倔性子烈,被副教授關押了兩天沒吃沒喝,也沒有屈服求饒,甚至在副教授忍耐不住打算霸王硬上弓的時候,一招猴子偷桃,捏住了副教授的命根子。要不是因為她兩天沒吃沒喝,手上沒有力氣,很輕易就被副教授給甩脫,不然還真能讓她有機會擊敗副教授,從那別墅逃脫出去。
知道副教授不在家,並且短時間回不來的時候,那孩子就開始纏着女人,哀求女人放她離開,不過只求自保的女人根本不敢做多餘的、會威脅到自己的事。那孩子也不放棄,每次見到女人都各種哀求糾纏,女人被她纏得十分煩惱,偶爾心裏也會想要做一下大膽的事。不過她的想法很快就被中途趕回來的副教授嚇熄滅了,副教授回來,是他得知了女人的主人被人抓走了的事,而這事,那幾天一直住在別墅的女人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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